第二三七節――北京試驗室 二
“耶!爺爺你真好。”司徒冰冰跳起來,抱住坐在椅子上的司徒岩,在他臉上親了一口,“我們快點去試驗室吧。”
跟著司徒岩走進庭院中那個偽裝成亭子的電梯內,當司徒冰冰從空間感知中感到附近沒有任何探查設備,她才從儲物空間內將這枚小小的芯片拿了出來。“爺爺,這是爸爸讓我準備的芯片,裏麵儲存的是經過爸爸修改的磁軌炮設計圖,以及南昌,成都,銀川,烏魯木齊和貴陽五所地下研究所內的全部資料。”
“冰冰,謝謝你。”司徒岩嘴上這樣說卻沒有從司徒冰冰手中接過芯片,“芯片還是放在你身邊,由你將它交給主席吧。”
“嗯。”司徒冰冰點了點頭,又將芯片收了起來。
北京城的地下建立了一大片巨大的管道設施,仿佛是一座地下城市一般,隻是這座城市隻能從有限的幾條軌道線路中行動。
司徒冰冰跟著司徒岩乘了兩次電梯,中間又換乘了幾次軌道車才來到了試驗室。走進試驗室的大門,來來往往的有不少研究員正在一些司徒冰冰看不懂的儀器麵前忙碌著。他們對於自己的工作是如此的專心,對於從自己身邊走過的司徒岩以及他帶著的小女孩都沒有絲毫的反應,隻有少數在走動的研究員才會點頭向司徒岩問好。
“這裏主要是外圍區域,負責資料的整理,一般數據的采集。”司徒岩一邊往前走,一邊為司徒冰冰介紹著試驗室的情況。
走過外圍區域,司徒岩帶著司徒冰冰走進了一間消毒室。“在往前就進入無菌區域了,進出都必須要換上保護服並且進行消毒。讓我找找,你這個大小的保護服放在哪個箱子裏了……哎,找到了……快穿上吧。”
換上了臃腫的保護服,司徒冰冰才跟著司徒岩走進了試驗室的下一個區域,裏麵似乎是一個長長的走道,周圍有一扇扇的金屬門。
“這裏是儲存標本的標本室,放心這裏麵的東西都是確認死亡的。但你最好還是不要去看為妙,如果你一定想看也一定要有人陪伴。”
司徒岩的話使得司徒冰冰萬分好奇,她展開空間感知查勘了一下房間裏的情況,裏麵似乎隻有一個個大大小小櫃子和瓶子等容器。弄不明白為什麽爺爺說最好不要去,司徒冰冰決定有機會找人帶自己進去看看。
繼續跟著司徒岩往前走,經過了好幾扇厚厚的金屬門才終於走入了中心試驗區。中心試驗區分成兩個互不關聯的部分,往左是儲藏室,往右是試驗室。中心試驗區的布局和剛才的標本室大同小異,都是一道長長的走廊,兩邊都是金屬門。
司徒岩先帶著司徒冰冰去了儲藏室,“這裏儲藏著從各地找來的活體變異生物樣本。你可以看看,或許還有你沒見過的怪異生物。”
司徒冰冰跟著司徒岩走進去看了一下,中心試驗區的儲藏室與之前經過的標本區看起來一模一樣。區別隻是走進金屬門口裏麵還有一堵厚厚的隔熱強化玻璃,玻璃後麵才是那些麵目可憎的變異生物。
跟著司徒岩走了一圈司徒冰冰發現在這裏果然有非常多的變異生物。其中鳥類,動物,魚類都有,而莫雨抓到的那隻進化中的M2也赫然在內。司徒冰冰還發現了一些沒有見過的變異生物,比如會噴出酸液的巨大蛞蝓和身上長滿了尖刺的蛇。
在儲藏室轉了一圈後,司徒冰冰才跟著司徒岩離開了儲藏室來到了試驗室。走進試驗室乍一看與之前的地方並沒有什麽區別,但是當司徒冰冰提出也要去金屬門裏看一看的請求後司徒岩卻猶豫了。
“其實冰冰阿,這裏沒什麽好看的,我們還是別看了吧。”聽到這個請求司徒岩皺了皺眉,卻沒有如同剛才去儲藏室一般立即同意司徒冰冰的要求。而是如同之前在標本室的時候一般推諉起來。
“不嘛,我要進去看看。”司徒冰冰不依了。
司徒岩猶豫再三,還是經不住司徒冰冰的軟磨硬泡,點頭答應了下來,“好吧。”
帶著司徒冰冰挑選了一間試驗室走了進去,透過厚厚的單向玻璃司徒冰冰終於明白,自己的爺爺司徒岩為什麽反對自己進來觀看的原因了。在試驗室中幾名研究員,正在對一隻活體行屍做著研究,這隻行屍的頭骨已經被鋸掉了下麵一半,露出光光的舌頭。
四肢都被砍去了,腹腔被切開,發黑的內髒正在被一件件的取出來,有些被取出的內髒,則正在一旁的工作台上做著解刨和清洗等工作。若隻是這樣還罷了,行屍的頭蓋骨也被打開了,研究員直接在**的大腦組織上或薄薄的切片,或者幹脆用電極等手段,刺激大腦組織以觀察身體的其他反應。
司徒冰冰這一下可真的是看傻了眼,說真的讓她殺幾隻行屍什麽的自然不在話下。但是眼下弄成如此血腥恐怖的樣子,她卻還是無法無動於衷的。司徒冰冰說不出是感到恐怖還是惡心,但是這種讓人不舒服的感覺還是使她微微往後退了一步。
而小孩子那種倔強的情緒,又讓她不甘就這樣轉身逃避。司徒冰冰的小動作並沒有能瞞過司徒岩的眼睛,他拉了拉司徒冰冰的手,“冰冰,我們出去吧。我帶你去看看核心研究所。”
司徒冰冰在昨天就已經完全將司徒岩當作了自己的爺爺,雖然剛才自己的表現有些丟臉,但卻沒有必要在自己的家人麵前遮掩什麽。司徒冰冰飛快的點了點頭與司徒岩一起離開了這間試驗室。
“爺爺,標本室裏是不是也都是這些東西?”想到剛才見到的一幕司徒冰冰還有些心有餘悸,聯係到剛才司徒岩阻止自己進入標本室的情況,便開口詢問了起來。
“嗯,差不多。還有些別的東西比這個還要嚇人。”
聽司徒岩如此一說,司徒冰冰不由得露出一個怕怕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