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八一節――司徒錚大婚(一)

聽了司徒錚的話風神的雙眼瞳孔瞬間放大,“是你?竟然是你?哈哈哈,我輸的不冤!”

“好了,你可以上路了。?”

隨著司徒錚的話音落下,那些藤蔓開始飛速的吸允起風神體內的血液,很快將他活活的吸成了一具幹屍。

隨著風神的死,以及他手下的覺醒者和忍者部隊全滅。國內雖然還有一些其他國家的黑暗勢力存在,但是勢力最龐大的一隻已經被誅除。有了這個前車之鑒,司徒錚相信不會再有人敢冒天下之大不諱再來招惹z國,司徒錚也終於可以放心的進行下一步計劃了。

其實司徒錚的計劃一直在變化著,原本他是計劃讓黃磊他們埋伏在城外。然後以自身的實力壓服風神,采用圍三厥一的方法讓他走上自己選定的道路,然後出城在城外將風神他們剿滅。

而後來城內發生的事情使得他有了更好的辦法。不過他的行程也必須耽擱下來,因為他即將要計劃自己人生中一件大事,那就是他和林可兒的婚禮。雖然這樣做會使得他的行程有些耽擱,但錯過了這裏他將很難在找到一個地方能給林可兒一個難忘的婚禮了。

況且司徒錚的計劃是一件長遠的計劃,耽擱上幾天他還是承受的起的。

隨著司徒錚收回異能,賭場內所有的藤蔓紛紛枯萎消失了。司徒錚沒有去撿那頂掉在地上已經染滿了鮮血的禮帽,摟住林可兒的肩膀,“走吧,我們該準備婚禮了。不過在這之前,我還要去把這份事件報告交給那個老狐狸去。”

聽了司徒錚的話林可兒不由的鬆了一口氣,對於司徒錚說話她都有點怕了,特別是當他說完半句又說一句“不過”的時候,更是讓她心驚肉跳的。接著她突然想到了什麽,驚奇的看著司徒錚,“事件報告?你什麽時候寫好的?”

“前天晚上你睡覺後寫的,怎麽了?”司徒錚滿臉無辜的看向林可兒。

“還怎麽了?事情今天才發生的,你前天就寫了事件報告?”

“阿,是阿,好戲上演之前總是需要先寫好劇本,不是嗎?”司徒錚一邊回答著一邊將麵具重新帶好,“親愛的楊祥興小隊長,地上很涼。再說躺在血泊裏裝死可是會著涼的,我看你還是早點起來吧,你可是我重要的目擊證人。”

隨著司徒錚的話音落下,原本身中數彈倒在血泊中的楊祥興一下子爬了起來,而他身上的傷口,竟然也詭異的不再流血並且開始緩慢的愈合了。

此時司徒錚已經帶好了麵具,轉過頭看向楊祥興,“植物係肢體係覺醒者,果然必須要破壞大腦才能死亡呢,單從這點上說起來還真的和行屍差不多呢。在這個世界上隻有聰明人才能活下去,楊隊長能活到現在果然是個聰明人,我想應該怎麽說不用我教你吧。”

“明白明白,天樞將軍的意思小人全明白,一切照實說。”

“嗯,既然如此這份報告你幫我交給黃司令吧。可兒我們走。”司徒錚一邊說,一邊將一個封好的信封丟到楊祥興麵前。

司徒錚帶著林可兒從容的走入電梯,來到一樓坐上自己的跑車,在士兵趕來前一分鍾駛離了這棟大樓。隨後司徒錚直接將跑車駛回了神工閣,隨後麵對一頭霧水的林可兒說道:“早點休息吧,婚禮的事自然有老狐狸去操辦,我們又何必自找麻煩呢?”

一晚上經曆了那麽多,林可兒確實是累了,在洗漱過後很快就躺在**進入了夢鄉。看著躺在自己麵前毫不設防的林可兒,司徒錚緩緩的退出了房間。他一個人緩緩的走到窗台邊,將窗簾拉上,接著又將房間內的燈也關了,房間裏頓時陷入了一片漆黑。

突然房間中又亮了起來,那是一朵淡紫色的火苗,在司徒錚的左手掌心不斷跳動,仿佛是人的心跳一般。而司徒錚戴的麵具也不知在何時被他摘下丟在了一旁。司徒錚歎了口氣,右手從懷中取出了一撮頭發,這是江小茜的頭發。

司徒錚拿著頭發,仔細注視著她,仿佛江小茜就活生生的站在自己麵前一般,接著江小茜的身影漸漸的變的模糊起來,然後又漸漸的清晰起來,隻是當這個身影再次清晰起來的時候站在司徒錚麵前的人已經變成了林可兒。

司徒錚自嘲的笑了笑,抬起自己的右手將頭發漸漸的往左手掌心的火苗上放去。頭發接觸到火苗的瞬間,便被淡紫色的火焰包裹起來,而本應該遇火就化的頭發竟然以極緩慢的速度慢慢變的焦黃枯萎。

這個過程雖然很慢,但是總有個盡頭,最終這一小撮頭發還是在火焰的包裹下化為了一縷輕煙,消散在空氣之中,“永別了小茜……”司徒錚喃喃的說道。

當司徒錚與江小茜告別的時候,楊祥興正麵臨著三堂會審。黃曉華,司徒坪,以及多個參與了破壞寇國忍者,炸毀城牆與武器庫陰謀的覺醒者戰士將楊祥興圍在中間。

楊祥興坐在中間的椅子上,正將當晚的經曆向黃曉華敘述著。他確實是個聰明人,將所有的問題避重就輕的說了出來。他所說的話基本就是當晚所發生的事情,隻是將他們賭錢的一幕略過了,說成是特意前去調查,還把中毒的事情也給省略了。

當楊祥興說完,黃曉華拿起手中一封尚未拆封的信,“你確定你說的都是實話?如果你所說的一切與信中有半點不符,你知道後果會怎麽樣吧?”

楊祥興咽了口口水,點了點頭,“小人知道,但是黃司令,小人所說句句屬實阿。”

黃曉華和一旁的司徒坪交換了一下眼神,黃曉華緩緩的將手中的信封拆開,從中取出了一張信紙,看了起來。

過了幾分鍾他突然站了起來,將信紙拍在桌子上,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房間,隻留下房內麵麵相視一頭霧水的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