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六七節――加入本能寺(一)

沒有理睬那名‘侍’‘女’,莫雨大步往寺廟走去。寺廟看起來很古老似乎已經存在了好些年頭,木‘門’上的窗格還是一白紙糊著的,裏麵則點著蠟燭。踏上寺廟的台階,莫雨腳下的木屐踩得地板嘎吱作響。

推開虛掩著的房‘門’,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座巨大的佛像,被安置在高高的供台之上。供台上點滿了香燭。一個身穿住持袈裟的老者盤膝坐在蒲團之上。莫雨跨步走入廟堂之中,瞬間十多道殺氣就將他牢牢的鎖住了。

兩個s級六個a級加上十個b級,這怕死的老東西還真看得起我,莫雨心中暗暗嘀咕,卻不動聲‘色’的踏入寺廟之中,隨後直接坐在了老者不遠處的一個蒲團上,“這裏可不是吃飯的好地方。”

那個老者哈哈一笑,“老夫備下的可是家宴,隻請家裏人一同享用。”

“良禽擇木而棲,赤金待價而沽,我們不如把話挑明了。將你我都當成生意人,隻要你出的起足夠的價我自然會讓你覺得物有所值的。”

老者輕哼一聲,“哼,年輕人,說大話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莫雨針鋒相對的回答,“若不是擔心拆了你這破廟,我還真想用這裏那些藏頭‘露’尾的鼠輩們,來證明證明我是不是說大話。”

聽莫雨如此一說,老者的臉‘色’有些難看,畢竟自己的布置被人點穿總是有些尷尬的,“沒用的廢物,都給我退下。”

感受到學習了五行遁術的a級b級覺醒者紛紛離去,莫雨又狐假虎威的直指另外兩個s級覺醒者躲藏的地方,“聽見沒有,你們兩個廢物還不快給我退下。”

被莫雨喝罵兩名隱藏著的忍者卻絲毫不為所動,依舊一動不動的隱藏在原地。仿佛莫雨說的不是他們一樣。而那老者的臉‘色’也是變了又變,隨後他揮了揮手,“你們也退下吧。隨後他站起身子,在此之前我已經一次又一次的高看你了,但我不得不承認我還是低估你了。來吧,晚宴應該準備好了。”說完他帶頭往外走去。

莫雨隨即跟了上去,繞過了寺廟,兩人一前一後的走著,眼前卻出現了一座小山。沿著小山上人工開鑿出的石頭階梯走上山頂,又是一片神社一般的建築矗立在山頂。走近神社兩名穿著巫‘女’服的‘女’子為他們打開移‘門’,隨後呈五體投地狀的跪在一邊。

那名老者脫了鞋就直接走了進入,莫雨也隨後脫了鞋走了進去,房間內鋪著大塊的榻榻米,“老夫去換身衣服,你請稍待片刻。”說完那個老者從另一側的移‘門’走了出去。

莫雨無聊的環顧四周發現這間屋子采用了寇國傳統的布置,屋子的中間擺放著一張矮桌,旁邊是兩個坐墊。四周有幾個矮櫃,矮櫃上擺放著兩把武士刀,牆上還掛著兩幅字,上麵分別寫著“武”和“道”,閑來無事的莫雨便走到字前看了起來。

“這兩幅字是老夫早年所寫,你覺得怎麽樣?”老者已經換了一套和服返回了房間,見到莫雨在看他寫的字,一時心癢不由得開口問道。

莫雨笑了笑,“上麵寫了武,道。”

老者歎了一口氣,頹然的說道:“先生高見。”他知道莫雨是在說他字僅僅隻是字,沒有意念在其中。

感到又一次低估了莫雨,老者對於莫雨的態度更加尊重了,在他看來眼前這個青年雖然僅僅隻有a級,但是實力卻不弱於s級覺醒者,而且他若是能成功突破進階s級乃至突破s級,那麽以他的能力必定能淩駕於現在的雨田神忍之上。

在老者的眼中雨田隻是一個有勇無謀的匹夫罷了。隻是寇國國內在武力上無人能出其右罷了,況且國內也確實需要一個可以給國民信心的人。因此在他自身的戰力加上國內組織的推‘波’助瀾才讓他有了現在的人氣。

“先生來這邊坐。”微微收回自己的思緒,老者客氣的請莫雨坐到矮桌旁。

兩人分主賓坐下後,老者拍了拍手,兩名穿著巫‘女’服飾的‘女’子就跪著打開了移‘門’,隨後她們一人手中托著一個托盤走了進來,並且將托盤放在了老者和莫雨的跟前。托盤內的菜‘色’並不太‘精’美,隻是一碗白米飯,一碟醬菜,一盤烤魚,一碗醬湯和一瓶清酒。

放下托盤後那兩名巫‘女’服飾的‘女’子就離開了房間並關上了移‘門’,若是換了平時這樣的菜‘色’簡直就是在侮辱人,但是換在了現今這樣的飯菜簡直可以算得上是盛宴了。

“請。”老者一邊說一邊拿起自己餐盤中的清酒為自己倒了一杯。

不過莫雨卻沒有動,“先生之前有說過這隻是家宴吧?”

老者品了一口杯中的酒,“織田先生,在三封邀請函中選擇了我們本能寺,不就代表了織田先生想要加入我們家嗎?”

莫雨卻以老者的話反將了他一軍,“就像先生所說的,我手頭有三封邀請函,我相信即便我現在離開這裏,去另外兩家他們依舊會對我倒履相迎。你說呢?”

不過老者卻顯得很淡然,他微微點頭,“沒錯,我們任何一家都會極其歡迎先生的加入,但是我也相信,在這裏如果依舊滿足不了先生的‘欲’望,那麽其他兩家也無法做到。我記得先生之前曾經說過吧,將你我都當成生意人,那麽既然這是一筆買賣,你是不是該給出個價格呢?”

莫雨的心中暗想,這老頭還真是厲害,能成為一家之長果然沒一個是好相與的,或許想要真正製住他也隻有冰冰出麵了。如此想著的同時,莫雨皺著眉頭似乎是在思考該如何提出自己的要求一般。

過了好一會,莫雨才拿起桌前的清酒壺,為自己斟了一杯,隨後拿起酒杯微微抿了一口,“這酒已經好久沒有喝過了,我織田昊苦能吃得,福也享過。錢權對我來說隻是過眼煙雲罷了。再說以我現在的能力,也根本無需擔心生計這種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