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五七節――天人劫 五
當艦船解除海市蜃樓膠質係統後,甲板上走出了一男一女兩人。那個男的長的高高壯壯,皮膚黝黑,穿著一套綠色的迷彩服,看起來很是威武神駿。那女的一頭短發,穿著紅色的風衣,五官清秀。她一臉幸福的依偎在男子的肩膀上,兩人的關係一眼便能看清。
艦船飛在高空,但兩人卻對空中的氣流沒有絲毫的不適,顯然都是實力很強的覺醒者,他們很快就走到了艦船的邊緣,站在船頭上眺望著遠方。他們兩人不是別人正是稱號天權的黃磊和他的妻子陳巧巧。
“巧巧,很快就能見到你父親了。”黃磊對著身邊的嬌妻輕聲說著。
陳巧巧卻不領情,瞪狠狠了他一眼不說,還在他如同鐵鑄一般的胳膊上擰了一下,“什麽我父親,難道他就不是你爸拉?”
黃磊自覺失言,隻能訕訕的陪著笑,“對對,是咱們爹。”
“話說老公,我們這樣做真的好嗎?那些人可都是國家花費了大量的人力精力才培養出來……”
陳巧巧的話剛說到一般就被黃磊伸手堵了回去,“什麽都不用多想,天樞的決定必定是正確的,所以我們不用質疑也不用多想,隻要完成他交付的任務就行了。況且現在那批人都已經處理掉了,還去想他們做什麽?”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雖說司徒錚讓黃磊等人將那些主席派去負責傳遞消息的情報人員全部誅殺了。但是天人組織的事情還是在幾個月後傳到了那些西方發達國家耳中。正如司徒錚所預料的那樣,這件事立即在全球範圍內掀起了軒然大波,其巨大的震動性絲毫不亞於當初突然爆發的全球性災難。
原本世界各大覺醒者強國之間就對於那些超級覺醒者的歸屬問題有著極其嚴苛的規定,所有的超級覺醒者隻能服務於自己所屬的國家或者置身世外,絕不允許任何國家收攏他國叛逃的超級覺醒者,否則將會遭到全球的超級覺醒者聯合討伐。
這樣的規定就是為了防止因為某一國獨大,從而產生一支不受控製又淩駕於各國武力之上的覺醒者組織。而現在竟然得知有一群數量不少的超級覺醒者聚集在一起成立了組織,還公然打出了要以根除世上一切紛爭位理念的,超越一切國家,民族和宗教的武力介入。
這種公然違逆和奪取各國政權的組織,各國政府機關又啟會容忍它的存在,在他們得心目中,天人組織要遠比那些變異生物危險的多。在他們想來那些變異生物雖然有一些智慧,但是它們終究隻是死物,它們都是異族,它們是無法危機到國家的政權的。
與之相反,天人組織的觀點或許更加容易受到普通人的認可和崇拜,是國家根基穩固與否的大敵,必須立即根除。抱著這樣的觀點,各國在對待天人組織這件事上的反應出奇的一致,那麽這件事自然也是水到渠成了。
僅僅隻是幾個簡單通訊這件涉及全球各國的大事就被敲定了下來,人類的辦事效率從沒有如此之快過。各國約定各自投入一部分人力物力參與到對天人組織的搜索中去,隨後根據搜索的結果派遣相應的超級覺醒者參與對天人組織的圍剿。
至於Z國方麵本就想要促成這件事自然也沒有反對,主席這邊甚至在想為什麽過了那麽長時間對方都沒有反應,他甚至幾次想要通過秘密渠道催促一下安排傳遞情報的情報人員盡快行動。
當然Z國自然需要配合,早已與主席商量好了的司徒錚自然是大包大攬的將這件事攬到了自己的手中。他一邊加大掃**變異生物的力度,一邊卻對於搜索天人組織的事情玩忽懈怠絲毫不放在心上。
司徒錚的消極怠工自然引起了主席的不滿,沒過幾個星期主席就找上了司徒錚,“小錚啊,最近在忙些什麽?”
“不還就是那些事嗎?您問的究竟是那件事呢?”司徒錚又開始了裝瘋賣傻。
“哼。”主席輕哼一聲以示他的不滿,“少給我來這套,我問你,你為什麽最近一直在消極怠工?”
“哦。”司徒錚做恍然大悟狀,“您說這件事啊,我們上次不是約定了讓那些國家為此多消耗一些資源嗎?我自然要稍微拖延一點進度嘍。”
“小錚啊,天人組織已經成立有一段時間了。他們現在發展成了什麽規模誰也說不準,我們沒多少時間可以耽擱了。我覺得你還是盡快吧這件事給我辦妥了,你也知道就快要換屆大選了,我不想在任期內有這樣那樣的遺留問題。”
“我辦事你還有什麽不放心的呢?相信其他幾個國家也都沒有什麽進展吧?說起來這樣我們還都是站在同一起跑線上不是嗎?”
“嗯,既然你這樣說了,那我就再給你一個月的時間,到時候你若是還給我交白卷的話就別怪我撤你的職了。”主席下完最後通牒就切斷了通訊。
“還有一個月嗎?或許這也是一個機會……”司徒錚喃喃低語了一句。
時光飛逝,約定的一月隻期轉眼就過去大半,在這段時間內司徒錚依舊我行我素的清剿著Z國境內的變異生物,當他又消滅掉一片變異生物後他決定聯絡北京城了。這段時間以來變異生物的清剿工作越來越難。
那些精明的變異生物要麽化整為零的躲藏起來,要麽匯聚在一起形成連司徒錚都不願意去強行攻擊的巨大群落。對於這種情況司徒錚總是對夢玲瓏恨的牙根癢癢的,因為若不是與她的一場大戰,自己的艦隊受到了巨大的損失,他早就選擇強攻了。
收到司徒錚的通訊主席很快出現在顯示屏上,“怎麽了小錚,是有消息了還是想要我給你寬限一些時間?”
司徒錚輕笑,“我什麽時候讓您失望過?您竟然那麽小看我,太讓我傷心了。”司徒錚一邊說著一邊還裝莫作樣的做出一副擦眼淚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