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零五節――後下手遭殃(五)

對於那些戰鬥經驗及其豐富的超級覺醒者來說,一絲的破綻就會招來殺身之禍,像夜煞這樣受到六名超級覺醒者圍攻的情況想要平安脫身幾乎就是不可能的。雖說有印度神牛等魔獸噴吐的異能光束作為支援,但是這樣的支援想要為夜煞解圍卻是杯水車薪遠遠不夠的。

高空之中,E國超級覺醒者輕易的避過了印度神牛等魔獸噴吐的異能光束,幾乎不分先後的圍上了夜煞。六具體型龐大的真身,各自抓住了它的肢體或是一條腿或是一扇翅膀……

嗷!夜煞發出一聲不甘的怒吼被生生撕去了四肢與翅膀,它的頭以及殘餘的肢體則隨著大量的汙血灑落地麵。但即便是受到了如此重的傷,幾乎成為龍棍的夜煞還是沒有死去,隻是它的吼聲已經變成了哀鳴,身子仿佛破布袋一般從高空往下飛速的墜落。

當然除惡務盡的道理誰都懂,呈自由落體運動往下掉的夜煞自然不會被輕易放過,這樣的狀態下簡直就是最好的靶子。希望號航空母艦上的兩門大型磁軌炮早已充能完畢,瞬間就將它鎖定。

兩發威力巨大的磁軌炮在藍色電磁的包裹下,以極快的速度準確無誤的擊中了夜煞巨大的身體。這次可不是之前那些單兵用磁軌炮,對於夜煞來說受到大量攻擊也僅僅隻是傷而不死。

這是司徒錚費勁心機從夢玲瓏處得來的蟲族科技所研發的最強武器,它作為希望號航空母艦上的主炮,那大型磁軌炮的威力可謂是極其恐怖,即便是噩夢塔堅硬的塔殼都無法阻擋它的攻擊,又何況是夜煞的血肉之軀呢?況且其射入的位置還是夜煞身體防禦力較弱的腹部。

毫無懸念的,兩發磁軌炮就如熱刀切入黃油之中一般,一下子就鑽入了夜煞的身體之中,此時如果用慢鏡頭的話就可以看到,兩發磁軌炮鑽入夜煞的身體之中後,其周圍強大的電能瞬間就將鑽入位置附近的肌肉組織燒焦了,因此並沒有大量的血液從中湧出。

隨即夜煞的背部則凸了起來,那是磁軌炮強大的動能在尚未消耗幹淨之時,就已經觸及了它的後背所引起的,那磁軌炮的金屬彈丸正在試圖穿透它的身體。

之前已經說過磁軌炮鑽入的位置是夜煞身體防禦力最弱的副部,那麽與之相對的,帶有龍翼,肌肉鱗甲發達的背部自然是夜煞身體防禦力最強的地方了。在那裏它的鱗甲又厚又硬極難摧毀。

但即便是這樣的鱗甲最終還是抵擋不住磁軌炮彈丸的強大衝擊力,鱗甲在被頂得凸起變形後紛紛爆裂破碎,接著仿佛是爆炸一般連帶著血液肌肉和碎鱗四散飛濺。兩枚耗盡了磁能僅剩動能的彈丸終於突破了夜煞肉體的阻隔鑽了出來,並飛向遠處。

而高速墜落同時口中不斷發出哀鳴的夜煞,那令人牙酸的哀鳴聲也就此戛然而止。沒錯,它死了,死在了磁軌炮強大的威力之下,若是此時將夜煞的身體解剖開的話你一定會發現它的體內已經完全變成了一鍋燒熟的肉湯。

磁軌炮對他身體造成的貫穿傷對於身體龐大生命力頑強的魔獸來說還不是最致命的,真正致它於死地的卻是磁軌炮在貫穿夜煞身體時產生的衝擊波,這種衝擊波將它體內的肌肉,內髒,血管,骨骼統統震碎。

這還不算,那包裹在磁軌炮上的強大電流更是將它體內的血液全部燒沸,而真正要了夜煞性命的也正是這可怕的雙重傷害。眼見夜煞瞬間殞命,地麵上的印度神牛和巴風特等魔獸眼中竟然極其擬人化的流露出一種兔死狐悲的神情。

現在局勢對它們不利,剛才夜煞的下場隨時都有可能落在它們中任何一個的頭上。就在這個時候印度神牛竟然主動走到了巴風特與卡托不萊帕斯身前,“兄弟們,你們先走,這裏我頂著。”

而高空中六名E國覺醒者卻根本不屑多言,剛剛展開真身的四人如同離弦之箭一般射向地麵上的印度神牛等魔獸,反倒是先前就開啟了真身與夜煞纏鬥的米可夫和菲洛米娜收了自己的真身開始努力恢複起自己的異能來。

不過最先發動攻擊的卻是希望號航空母艦上的E國覺醒者部隊,他們的單兵用磁軌炮威力雖然不及希望號上的大型磁軌炮,但是充能速度可要快上不少,因此他們剛一完成充能就第一時間按照命令向著體型最為巨大的印度神牛發射了磁軌炮。

站在最前麵的印度神牛,麵對這帶來死亡的美麗煙花卻是不閃不避,它身上原本就已經是如同老樹盤根般錯綜糾結的血管和經脈更是詭異的扭動起來,它胸口的牛嘴大張,那張醜陋的牛臉上竟然露出了一絲痛苦的表情。

緊接著一團黑漆漆的光球從它胸口大張的牛嘴中噴吐而出,光球形成後並沒有被發射出去,而是仿佛變成了一個炮台一樣,從中向著那些正快速襲來的藍色磁軌炮炮彈發射出一道黑乎乎的光線。

這道光線可不得了,仿佛是可以無限製的延伸一般,竟然一下子覆蓋了其正麵約三十度的全部範圍,恰恰將那些射來的藍色磁軌炮統統籠罩了進去。

那黑乎乎的光線中似乎有著什麽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也不知它究竟是如何產生如何運作的,但是所有被它籠罩到的磁軌炮統統在半空中毫無征兆的爆炸開。這樣一波強大的攻勢竟然就被印度神牛這樣化解於無形了。

不過釋放完這一招後印度神牛也顯得有些疲憊,而那些E國覺醒者自然不會放棄這樣好的機會,啟動了真身狀態的四人毫不猶豫的向他衝了下去,這四人中兩人是狼人的造型,還有兩人卻是人形的真身。

他們要乘著印度神牛虛弱的當口對它發動突襲,好令他疲於應付,甚至於受一些傷,以達到最佳的戰略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