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一四節――審訊夜族(一)

說完這些司徒錚沉默了片刻才接著對司徒冰冰說道:“冰冰,有機會問一下夢玲瓏要怎樣才能消滅星球之靈。”

“嗯,我回去就問她。”司徒冰冰一口答應下來,“爸,沒其他事情我就先回去了,關於那些單兵用磁軌炮的數據還有一些需要研究分析的。”知道司徒錚還有其他事情要辦司徒冰冰主動請辭。

司徒錚知道自己接下來要做的事情並不適合司徒冰冰參與,於是就擺了擺手,“你也累了,早些回去休息吧。”

“嗯。”司徒冰冰輕輕答應了一聲就離開了房間。

當司徒冰冰走後司徒錚又那是那份報告從新看了一遍,確認了沒有任何得疏漏後才將之放到一邊,轉而開始埋頭處理起其他的事情。過了好一會司徒錚才處理完手頭的公務,他隨手拿起書桌上那杯早已涼透的茶喝了一口才站起身子。

起身後的司徒錚挺著胸雙手高舉美美的伸了一個懶腰,身體由於長時間僵坐不動而發出劈裏啪啦的如同炒豆子一般的響聲。隨後他又拿起書桌上的電話按了免提後又撥了一個號碼。

很快電話內就傳來了一個男子的聲音。“盟主,您有什麽吩咐?”聽這聲音正是有天權之名的黃磊。

“怎麽樣撬開他們的嘴巴了嗎?”司徒錚直接單刀直入進入了正題。

“……”對麵沉默了片刻才傳來了黃磊充滿無奈的聲音,“哎,那些夜族好像是茅坑裏的石頭又臭又硬,我什麽辦法都用上了但卻沒一個開口的。”

司徒錚也有樣學樣的歎了一口氣,“哎,我還真要重新評估一下你的辦事能力了,拷問囚犯這麽簡單的事情都辦不好……”

聽出司徒錚的語氣中並沒有責怪的意思黃磊的心中這才稍定,“盟主這可不是我無能,我連滿清十大酷刑都用上了可就是撬不開他們的嘴,對於那種連死都不怕的東西你讓我怎麽辦?”顯然那些夜族讓他萬分頭疼。

“所有人都做過拷問了?”

“這到沒,拷問過的人隻有總數的一半,我覺得按照這樣的方式即便繼續下去挖出情報的可能性也不會太高,所以特意留下了一些人。”

“聰明。”司徒錚難得的誇了別人一句,“剩下的人交給我吧。”

“是,盟主,需要我準備些什麽嗎?”

“把之前拷問的資料發給我,然後準備好腦子和眼睛,跟著學幾招吧。”司徒錚說完主動掛斷了電話。放下電話後沒多久,司徒錚就通過電腦內網的郵件收到了一份黃磊拷問那些夜族覺醒者的記錄。

司徒錚將這封郵件打開,就直接在電腦上看了起來,很快這封郵件便被司徒錚從頭到尾看了一遍,接著司徒錚隨手將郵件刪除,隨後司徒錚閉起雙眼開始考慮起要怎麽才能順利的從那些夜族嘴裏吧話問出來。

誠如黃磊所言他確實將該用的拷問招數都用上了,可惜那些夜族覺醒者根本不將自己的生死放在眼中,因此無論黃磊怎樣對他們用刑卻沒有一個肯開口說話的。閉眼沉思的司徒錚沒過多久就睜開了雙眼,如此短的一段時間內他已經有了幾套腹案。

接著他拿起一旁的電話,“喂,給我接黃磊……”

一間陰暗的牢房內一名生的人高馬大的男子正被單獨囚禁在這裏,他長著一頭淡淡的金色卷發,身穿一套E國軍裝,麵容英俊非常。這樣的男人若是放在外界必然是會受到無數女子青睞的謙謙君子。

可惜現在的他卻是狼狽的很,身為階下囚的他手足與脖頸上帶著造型奇特的金屬鐐銬,微卷的金發由於汗水而被大濕緊貼在額頭上,那身帥氣的軍裝上滿是各種各樣的汙垢,使得他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怪味,隻是他的眼中卻閃著一絲不屈的光芒。

他是一名覺醒者,按理說鐵索和鐐銬是鎖不住他的,但是身上戴著的這一套卻與眾不同,隻要略微的掙脫它就會從中發出難以忍受的強大電流。而他體內的異能也被人為的封印住了,可惜自己不是超級覺醒者……他隻能這樣在心中微微歎息。

這時他聽到了腳步聲,在這裏囚禁著好幾十名自己的同胞兄弟,那些衛兵每過一段時間就會帶走一個,不過每次都隻有人被帶走,卻沒有被帶回來的。

“這一次又輪到誰了呢?”正想著的時候自己牢房的門外傳來了開門聲,“原來如此,這次是我的大限到了……”迪索爾在心中自嘲的笑了笑。從他在希望號航空母艦上被強大的電流擊倒他就知道了自己夜族身份的暴露和可能受到的待遇,不過他並不在乎,死亡嚇不倒他!

很快牢房的門就被打開了,兩名士兵站在門口冷冷的看著他,其中一人用手一指,“你,出來。”

迪索爾的心中鬱悶不已,他一個堂堂的夜族中等貴族,現在竟然要被兩個他能輕易虐殺的普通人類士兵呼來喝去。此時此刻迪索爾不由得想到了一句Z國的古語,龍遊淺灘遭蝦戲,虎落平陽被犬欺。

眼中閃著堅毅不屈的寒光,原本蹲坐在地上迪索爾站了起來,他大步流星的走出牢房,突然開口笑道,“哈哈,兄弟們老子先走一步了。”聽到牢房中的同胞兄弟因為他的呼喊而發出打氣與鼓勵聲迪索爾心中的鬱悶也在刹那間**然無存了。

在兩名士兵一前一後的押解下迪索爾很快就被帶出了監獄區,並且被帶到了一個寬敞的操場上,隻是士兵並沒有停留依舊帶著他往前走去。在廣場上迪索爾不由得抬頭看了眼湛藍的天空和耀眼的陽光,能在死前再看一眼這些美景,我也沒有遺憾了……

很快迪索爾就在士兵的押解下穿過了操場來到了一座大廈之中,一進入這座大廈迪索爾就感到了一絲不對勁,這座大廈根本不象是行刑或者拷問用的地方,裏麵實在是太幹淨太漂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