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四二節――進攻巨石陣(一)

對於克裏斯威爾的話司徒冰冰根本沒有接口,而是不置可否的淡淡一笑。歐盟主席的判斷正確與否又豈是她可以當麵評論的,克裏斯威爾的話也僅僅隻是自謙一句罷了。深深吸了一口氣司徒冰冰卻開始向克裏斯威爾敘述起新的戰術。

大半個月後一艘外形奇特的巨大戰艦靜靜的懸浮在距離一座小山坡不足百米的半空之中,而戰艦的正下方則是數萬的人類部隊。這支部隊裝備精良各種輕重武器一應俱全,火炮坦克防空高射炮等等穿插布置在陣中各處,而那些士兵更是忙忙碌碌的修建著防禦工事。

就在這支部隊所在的那座小山坡正是附近唯一的一片高低,在他們不遠處卻是一大片廣袤無邊的平原,這片平原不是別處正是巨石陣所在的威爾特郡索爾茲伯裏平原,隻是這支部隊的任務實在令人難以琢磨。

要知道以這支部隊的規模若是讓他們攻擊巨石陣,那麽在被其中潛藏著的夜族與變異生物聯合攻擊的情況下絕對是一個有死無生的結果。而若是借著地理優勢且戰且退的話,那麽離開地下掩體在遭受到洲際導彈攻擊的情況下想要追上並且圍殲他們卻要付出巨大的代價。

況且在這種情況下夜族是否會冒著基地空虛的危險全軍出擊追殺這批人類部隊。如此一來這批部隊的唯一作用似乎就僅僅隻是讓那些夜族與變異生物警戒起來了。但或許這就是他們的任務吧……

而就在這個時候那艘在空中懸浮不動的戰艦艦橋內除了忙忙碌碌的艦員外還有六名超級覺醒者在場,而更駭人的是在他們之間竟然還站立著一名夜族覺醒者。此時他們七人正圍在一張巨大的電子沙盤旁邊。

在這張巨大的電子沙盤上赫然顯示的就是威爾特郡索爾茲伯裏平原的地圖,似乎此時司徒冰冰已經將這張電子沙盤與其之前埋下的生命探測器連接在了一起在電子沙盤上竟然可以清晰的看見巨石陣附近的全部夜族以及融合魔獸的位置。

接著司徒冰冰又飛快的在電子沙盤上操作著,隻見原先的電子沙盤上方又虛擬出一個幾乎一模一樣的電子沙盤,兩塊電子沙盤緩慢的上下接近,最終兩者嚴絲合縫的重疊在了一起沒有任何的縫隙。

隨後原本如同實物一般的電子沙盤又變得透明起來,同時原本的沙盤上出現了許許多多的紅色小點,而且這些小點的位置越是離巨石陣近越是密集,而當來到巨石陣附近時那紅色的小點則多如牛毛一般幾乎就是血紅一片了。

“就像你們看到的那樣,我國在巨石陣附近布置了一些探測儀,這些探測儀可以探測到巨石陣範圍內的夜族以及融合魔獸。不過很可惜這種儀器對於潛藏起來的行屍無能為力。”司徒冰冰一邊操作者電子沙盤一邊向身邊的歐盟超級覺醒者做著簡單的解釋。

“所以你將部隊放在這個讓夜族萬分難受的位置引得那些潛藏的行屍改變了位置,從而通過前後兩次地形的細微變化定位了那些行屍的位置?好神奇的方法。”說話的是一名年約三十的白衣青年,他雙眼緊緊盯著司徒冰冰流露出欽佩之色。“不過接下來要怎麽做?”

司徒冰冰伸手指了指恭敬地站立在一旁的夜族覺醒者,“再此之前李密留斯已經暗中與巨石陣下的夜族取得了聯係,並且自願參與獻祭,我會通過異能在他的帶領下隱身進入夜族靈王獻祭的祭壇,伺機暗殺靈王,一旦成功我們就立即借著夜族大亂的機會發動進攻。屆時將由莫雨哥哥居中指揮,你們四位各帶一支部隊進攻,沒有問題吧?”

“沒問題。”那名歐盟超級覺醒者似乎是這四名歐盟超級覺醒者的首領,他略一思量就答應了下來,不過他又皺著眉頭,麵帶憂色的看著司徒冰冰,“你真要親身潛入其中?危險不小啊,況且這個夜族真的可信嗎?萬一這是一個陷阱呢?”

“正所謂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我相信李密留斯是不會出賣我的,況且從我國捕獲的那名曾經經受過獻祭的夜族超級覺醒者口中獲得的情報對比,李密留斯之前申請參與獻祭的步驟也沒有問題。”對於此人的擔憂司徒冰冰卻毫不在意,同時伸手一指坐在艦橋一旁如同普通人一般的另一名夜族。

他就是之前被莫雨廢去了一身異能的夜族超級覺醒者,此人也算是個識時務的俊傑之輩,自知己身異能已費就算人類放他離去他在夜族之中也無任何生路,便很幹脆的投效到了司徒錚的陣營之中。

作為一名曾經參與過獻祭的夜族超級覺醒者,他所知道的情報遠比李密留斯這種等級的夜族要多得多,即便沒有了一身異能同樣受到了司徒錚的重視。而他也沒有讓司徒錚失望不但提供了那名神秘的夜族王族的封號和姓名,甚至於對方的異能都被詳細的提供了出來。

而那名夜族王族也確實沒有出乎司徒冰冰當時的推斷,他果然是巨石陣地下研究所的一名叫做艾梅烏斯的核心研究員,封號是靈王,異能則是改造以及強化兩種能力。

與此同時那名夜族超級覺醒者還提供了靈王獻祭的一些條件和步驟,使得司徒冰冰能對李密留斯送來的情報做出分析。做出了如此重大的貢獻,向來賞罰分明的司徒錚自然是立即給予了他一部分的自由,並且還派出了一些人供其驅使。也讓他體驗了一把人上人的美妙滋味,這段時間以來甚至於都有些樂不思蜀了。

至於他的另一位遠在e國的同伴則沒那麽幸運了,那人剛烈至極,竟然乘著e國人看管不嚴的機會硬生生的用雙手插入自己腦內自殺了,讓e國人鬱悶了半天,同時對於一些夜族死忠份子也越發忌憚起來,至於其他的俘虜看管自然更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