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七九節――致命**(二)

不過對於星球之靈殘軀的貪婪並沒有讓蒂娜完全失去理智,她手中掌握的行屍大軍遠在歐洲大陸。且不說能否憑借一己之力攻下北京城,就是那龐大行屍大軍調動時的動靜就足以讓其他幾個王族起疑了,到時候自己又如何才能獨吞星球之靈的殘軀呢?

逐漸冷靜下來的蒂娜開始沉思起來,她又詢問了司徒法一些問題,想要尋找到一絲防禦的漏洞,可惜的是司徒冰冰對於星球之靈所留的手臂早已做好了萬全的防備工作,絲毫沒有給蒂娜任何的可乘之機。

無論她想出什麽詭異的辦法,要麽就是被司徒法一口否決,要麽就是連身為核心研究員之一的司徒法都無法說清楚,顯然是藏有一些更加隱秘更加不為人知的的後手,也讓蒂娜絕了使用那些辦法的念頭。

長長的歎了一口氣,蒂娜知道想要通過自己的途徑進入核心研究所是不可能了。為今之計也唯有通過正常的途徑,成為核心研究所的一名研究員才有可能了。她知道以司徒冰冰的身份自然不可能全天泡在核心研究所內,甚至於她還有可能會離開北京城。

雖然蒂娜身為夜族王族,她對於星球之靈擁有一些人類所不知道的資料情報,這些資料足以讓她得到足夠的重視,但是蒂娜可不相信司徒冰冰會讓一個來路不明的人加入如此重要的團隊。

蒂娜相信隻要自己能加入核心研究所那遲早能找到下手的機會。隻是要如何才能加入核心研究所呢?看來也隻有這麽辦了……蒂娜看著躺在身邊的司徒法,眼中閃過一絲厭惡的神色,接著她銀牙一咬暗暗下定了決心。

輕輕的瞟了一眼身側的司徒法,原本平躺在一旁一動不動的他立即動手飛快的解起了自己的衣服,與此同時蒂娜也做起了相同的動作,沒過多久,兩人的衣衫就被丟了一地。

隨即蒂娜在略一猶豫之後就翻身坐在了司徒法的身上,此時的蒂娜雙目之中冒出點點紅光,紅光一點點的融入蒂娜身下的司徒法眼中。隨著紅光的融入,司徒法原本大張著毫無感情毫無靈魂的雙眼緩緩的閉上了。

就在剛才蒂娜解除了她施加在司徒法身上的魅惑異能。雖然她對於自己的異能很有信心,但她依舊無法保證如果讓司徒法近距離與司徒冰冰接觸會不會被她看出什麽端倪,因此她唯有先解除掉自己施展的異能,才能保證自己的計劃萬無一失。

司徒法感覺自己似乎是做了一場美夢,夢中的蒂娜溫柔如水,讓自己享盡了人間極樂,讓他的靈魂徘徊在似真似假之間仿若身處天堂一般,其美妙的滋味讓人不願重新反轉人間。不過夢總是夢,美夢再美終究會醒來。

當夢中的美人消散,司徒法也不由得帶著一絲遺憾緩緩的睜開雙眼,出人意料的是,呈現在他麵前的竟然是那張剛剛在夢中見到的嬌美容顏,讓司徒法一瞬間認為自己還身處美夢之中沒有醒來。

隻是司徒法的疑惑之持續了短短幾秒鍾,真實的觸感,佳人的體香僅僅隻是刹那間就讓他分清了現實與夢幻的區別。根本不用多說什麽,司徒法很自然而然的進入了角色,一伸手抓住蒂娜的嬌軀,兩人就在**滾做了一團。

且不說蒂娜與司徒法之間那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遠在血光城卻有一對相守相依的愛人正依偎在彼此身邊。昨晚匆匆出席完宴會就提前返回司徒家族的司徒冰冰,在處理完當天的工作後就又馬不停蹄的趕回了血光城。

稍稍給自己放了個小假,在與莫雨一番溫存之後,兩人也是睡到了第二天中午才醒來。雖說兩人都已經醒了,但是卻沒有立即起身,反而是擁在一起說著一些增進夫妻感情的貼己話。

突然莫雨似乎是想到了什麽,語氣變得認真了起來。“冰冰,你這段時間最好別總往北京城跑了,再血光城多待一些時間,我有一種預感靈王那邊應該是快要行動了。”

聽莫雨如此一說司徒冰冰的表情也不由得凝重了起來,不過她在微微點頭的時候卻什麽也沒說,因為以她對莫雨的理解,莫雨既然如此對自己說了必定會有他的理由,而且也會很快將理由告訴自己的。

事實也如司徒冰冰所想的那樣,莫雨又很快接著說了下去,“最近這段時間,我除了在這裏守株待兔的等待艾梅烏斯前來外,還有在城內打探一些關於附近夜族或者行屍動向的消息。”

“而就在昨天血光城附近出了一件大事,一座隸屬於東城的鐵礦坑被一大群行屍給攻陷了。雖說行屍進攻礦坑的事情確實是時有發生的,但是據說這一次攻擊鐵礦坑的不僅有行屍,還出現了夜族覺醒者。”

司徒冰冰點了點頭,“這件事確實有些可疑,血光城附近的礦坑的資料我都知道,大多都是一些並不是很大規模的小型礦坑。駐守的人類數量也隻有五百左右,很難引起大規模的行屍圍攻。”

“像這樣連夜族覺醒者都參與其中的情況確實不應該發生,不過這件事如果真是艾梅烏斯所做的,那麽他的目的又是什麽呢?攻占一座礦坑應該說對於他取回資料毫無益處啊,甚至於如此做的話還會引起血光城的注意和警戒。”

“誰知道呢?”莫雨聳了聳肩,同樣也是一臉的疑惑,“難道他想要調動行屍大軍攻下血光城?應該不會吧,按理說他手下的行屍應該在巨石陣一役中損失了絕大部分,因此很難在如此短的時間內再聚集到大量的行屍了。”

“畢竟現在的行屍資源大多被他們六大王族瓜分的差不多了,再說難道他就不怕他需要的資料會在戰火中被無意之中毀掉嗎?這樣他就算攻下了血光城又有什麽意義呢?他這樣的科學家應該不會犯這樣的錯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