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一八節――寇國求援〔一〕

這一次司徒法竟然還想將卡蒙斯接到北京城來,甚至於還要住上幾天,蒂娜怎麽可能允許這種事情發生呢?她趕忙伸手捂住了司徒法的嘴,讓他的話無法繼續說下去。隨後心念急轉,這才在司徒法疑惑的目光之中緩緩的開口。

“法,我覺得我們的婚事還是弄得簡單一些才好。你可是司徒家族的核心弟子,一言一行都有無數雙眼睛在背後看著,要知道你雖然是核心研究員,但是並沒有太高的權位,如果舉辦婚禮的話這筆費用最後都要家族來為你支付。”

“相信這場已經有族長認可的婚禮不會有人開口反對,但是卻堵不住人們在背後的議論,眾口鑠金的道理你也是懂的。況且既然家族要為我擺平歐盟那邊的事情,那麽必定也需要花費一定的資金,甚至於要比舉辦婚禮還要破費。”

說到這裏,她放開原本放在司徒法嘴上的小手,隨後拉起他的手,並且拉他在沙發上坐下,直直的盯著他的雙眼,“你認為如果我們在現在這個末世之中還如此鋪張浪費,這合適嗎?到時候各種批判的話語就足以將我們淹沒掉。”

“現在外麵那麽亂你怎麽忍心讓他冒著危險再從歐盟趕過來?記得我們來的時候乘坐的飛機就遭到了變異飛行生物的攻擊,若不是大使團內的護衛出手整個大使團都要完蛋,我覺得還是不要請他過來的好。”

“這……”司徒法一時語塞,不知該如何回答才好,過了好半天他才無奈的點了點頭,“你說的有道理,是我考慮不周,那就一切從簡吧,我就請一些交好的朋友辦一個小型的婚禮,隻是委屈了你……”

而蒂娜笑了笑,身處她的一根手指在司徒法的額頭上點了一下,“你真是個笨蛋,既然義父已經將我一個人留在這裏,自己返回了歐盟,那就足以證明他已經將我交給了你,到時候我們發一些結婚照給他,告訴他我過的很幸福就行了。”

司徒法似乎有所感觸,他不由得再次將蒂娜摟在了懷中,“放心吧,我一定會讓你幸福的。”

正當司徒法與蒂娜兩人你儂我儂的膩在一起的時候,司徒冰冰卻正麵對著本能寺的三藏住持。此時的三藏住持一臉愁眉苦臉的樣子,看起來絲毫不像是寇國三大幫會之一本能寺的最高領導者。

寇國經過東京城的一場大戰之後可謂是元氣大傷,若不是恰巧司徒錚的龐大艦隊路過此處,發現司徒冰冰與莫雨正與飛天夜叉激戰便發動艦隊為東京城解圍的話,東京城說不得就要毀於那場戰鬥了。

雖說最終的結果是變異生物大軍被司徒錚的艦隊擊潰損失慘重,但是東京城剩餘的軍力也無力清剿殘餘的變異生物。甚至於連寇國原本賴以生存的漁業活動都受到了致命的打擊,海洋變異生物似乎在此後就與寇國人杠上了,隻要有漁民下海,必然有海洋變異生物上岸。

若不是司徒錚及時放出了讓植物正常生長的溶液配方,或許寇國將要發生巨大的災荒了。但即便如此他們的生活也不如意,隨著夜族的出現,寇國人可謂是焦頭爛額,一群群先前在戰鬥中戰死的忍者重生為了夜族覺醒者。

這些夜族覺醒者不但擁有異能,還精通忍術。並且他們毫無身為高手的自傲,竟然隨意的以覺醒者之身屠殺那些手無寸鐵的平民,甚至於還以虐殺那些農民為樂,以至於寇國的種植業大受影響。

雖然寇國也派出了國內的忍者與之對抗,但是寇國的忍者畢竟還是血肉之軀,又如何與那些原本就算是死物的夜族忍者相比呢?在同等的條件下寇國忍者的耐力根本無法與夜族忍者相提並論。

而更可怕的是不知為什麽,寇國忍者死後轉化為夜族忍者的幾率高的驚人。雖說寇國采取了一些如焚燒身體,攜帶手雷自爆等手段來破壞屍體,但還是無法改變夜族忍者的數量越來越多這一事實。

若不是寇國還有雨田這一名神忍到處救場的話,或許早就被夜族忍者殺入東京城了,但即便如此寇國在這段時間以來國內的情況依舊是每況愈下。而他們原本的主子m國更是因為夜族冰王的存在而自顧不暇。

況且即便m國擁有餘力,他們也不會大老遠的跨過太平洋趕來支援寇國,畢竟現在的太平洋可不是以前的太平洋了,m國的航母艦隊早已無法肆無忌憚的在其中橫行了,無奈之下寇國隻能將求助了目光轉向了近在咫尺的z國。

對於寇國的求助,司徒冰冰也很頭疼,平心而論她對於寇國是非常反感的,並不僅僅隻是因為自己的身世問題,而是對寇國那種見利忘義的小人行徑所不齒。

當z國強大的時候他們腆著臉卑躬屈膝的納貢稱臣,幾次三番的派遣所謂的“遣唐使”大舉抄襲z國文化,而隨著z國的逐漸沒落他們卻翻臉比翻書還快,恨不得將z國一棍子打死。

以國內一些激進分子的說法就是,那種國家的人早點死光早好,幫助他們完全就是養虎為患。

但是司徒冰冰卻無法說這樣的話,因為在此之前司徒錚已經提出了自己的論點,當今世界上夜族是全人類最大的敵人。這個關乎於整個人類生死存亡的大義,在這個大義麵前所有人都應該放下成見團結起來。

因此任何人都可以反對司徒錚的說法,對於寇國的求援無動於衷,但是她司徒冰冰不行,因為她是司徒錚的女兒,如果連她都不支持司徒錚,又由誰來支持呢?

況且司徒冰冰也有著自己的想法,過去的事情畢竟都已經過去了,決定一個國家前進道路也隻是少數的掌權者。後人沒理由承擔先人所犯的過錯,民眾沒有理由承擔掌權者所犯的過錯,無論如何民眾總是無辜的,她覺得她應當要做點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