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三八節――阿拉斯加之戰 八

至於巴頓將軍在看到那名夜族超級覺醒者的同時更是一呆,因為他在那名夜族超級覺醒者的雙眼之中竟然沒有看到絲毫的感情。他那雙巨大的血紅雙眼中有的僅僅隻是一片死寂,根本不像其他夜族那樣充滿了靈動之感。

突然那名剛剛出現的夜族超級覺醒者動了,他的嘴突然張開,那張嘴是如此的巨大,一張之下竟然使得他如同圓球形的身體變成了一個半圓,而就在這個時候,他真身尾部那細小的魚尾一擺,竟然以一個不可思議的超快速度向著巴頓將軍和布萊克咬去。

“我去!這算什麽!”歐裏,布萊克與巴頓將軍的心中同時響起了這樣一句話,而也就在這個時候那巨大的魚嘴就猛然閉起,與此同時其大嘴中竟然產生了一股龐大的吸引力,竟牢牢吸住了布萊克與巴頓將軍兩人,接著就直接將他們兩人吞入了腹中。

這在搞什麽鬼?歐裏心中大驚,確實有些覺醒者的異能可以將敵人吞入腹中加以消化消滅,但是這一般都是對於比之自己弱的敵人才行,否則的話不但無法消化敵人,反而會被人從內部輕易的攻破。

因此這樣的攻擊方式對於弱者可算是滅頂之災,而麵對強者卻等於是自殺!但是一名通過獻祭產生的夜族超級覺醒者可能比兩名老牌超級覺醒者還強嗎?當然是不可能的,別說兩名了,就是一名普通的超級覺醒者都要略微強於通過獻祭產生的夜族超級覺醒者。

突然之間,那隻剛剛將布萊克與巴頓將軍兩人吞入腹中的如同巨大河豚魚一般的夜族超級覺醒者,那二十多米高的巨大身軀卻如同被放了氣的氣球一般猛然癟了下去,一下子就變成了直徑不足五米大小的一團幹巴巴的肉球。

緊接著空間都仿佛一震,那團幹巴巴的肉球竟然又一次塌陷了,它竟然直接自爆了!這種自爆實在是太恐怖了,爆炸的威力不向外擴展,而是完全向內衝擊,並且衝擊之後又反彈在肉球上再次反彈,反彈……直至達到最終的極限……

這一切發生的極快,但僅僅隻是一個呼吸間那團幹巴巴的肉球就轟然一聲,變成了一顆閃亮的光球。這爆炸的力量幾乎完全內斂了,空間仿佛塌陷了一般在閃亮光球的外圍出現了一圈黑色的仿佛是空間裂縫一般牢牢鎖住爆炸的火焰。唯有一道龐大恐怖的衝擊波擴散開。

距離此處山脈尚有數萬米的虛空猛然震**了起來,空無一物的虛空之中竟然若有若現的出現了一些虛影,虛影漸漸變得凝固最終顯露出一大四小總共五艘巨大的戰艦。這正是司徒錚前來增援的艦隊。

此時即便是那龐大的希望號航空母艦都不停的震**著,艦橋內紅色的警示燈不斷的閃爍著,電子音不斷重複著,“氣流,氣流……”的警示音。坐在艦長座位上的司徒錚眉頭緊鎖,那是多麽龐大的衝擊波啊,竟然連海市蜃樓膠質係統都被其強行破除了。

“立即重啟海市蜃樓膠質係統,無人偵查機重新放出。艦隊進入一級戰備狀態,解除武器鎖定,全炮門打開,主炮充能開始,全艦隊第一戰速前進。”一條條命令從司徒錚的口中迅速的發出。

其實司徒錚早已放出了偵查機在遠程監控著巴頓將軍的大軍,雖說他的部隊受到了打擊,不過司徒錚可以看出他還占著上風,因此也沒有著急出手。

畢竟他不是那種喜歡第一時間翻開自己所有底牌的人,況且m國人急於殺死一名夜族王族來證明自己的心情,他也是可以理解的。君子當成人之美的道理司徒錚自然是懂,他這才讓艦隊緩緩的前進著。

但剛才的突變所產生的強烈氣流不但摧毀了他布置在戰場附近的所有監視器,還給艦隊造成了如此巨大的衝擊力,顯然是出了大事,他自然是要迅速趕往支援了。而就在這時,又一道強烈的震波襲來……

而就在這個時候,歐裏正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的情景。剛才那次巨大的爆炸連他都感到心寒,他自覺若是自己麵對這樣的爆炸都會重傷,甚至於隕落,但是麵前的兩人卻似乎毫發無損……

在他的麵前那個幹巴巴的肉球已經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則是一個骨球,骨球上雖然金光閃耀,卻狀若透明一般。從這閃耀著金光的透明骨球內,歐裏可以輕易的看到巴頓將軍手中的巨弓已經消失無蹤,而布萊克手中的骨盾也已經不見了蹤影。

哢嚓一聲輕響,金色骨球上突然冒出一道裂縫,隨後這道裂縫迅速擴散,分裂,並密布整個金色骨球。呯的一聲,金色骨球爆裂開,並且化作一金一白兩道光芒,分別投入了布萊克與巴頓將軍的體內。

噗噗,兩聲輕響,他們兩人不由自主的吐出了一口鮮血,神情也不由得變得萎頓起來。剛才的爆炸已經讓他們受了很重的內傷,甚至於布萊克已經暫時失去了再戰之力。

但巴頓將軍此時眼中卻有著深深的擔憂,他的擔憂不是來源於自己,而是來源於不遠處的另一個戰團,那裏剛剛也發生了一次爆炸,而那裏正是兩名m國超級覺醒者對戰那些夜族超級覺醒者的地方。

就在這個時候轟轟又是兩聲巨響傳來,這兩聲爆炸聲傳入耳中的同時,巴頓將軍的心中不由得一顫,他知道那是兩名m國超級覺醒者自爆了……

原本以二敵五,這兩名m國超級覺醒者就處在了下風,他們剛剛又突然受到如此劇烈的自爆影響,隨後再一次受到圍攻,頓時陷入了死地。抱著死也要拉個墊背的想法,自爆自然成為了他們最終的抉擇……

看著遠處升起的兩朵蘑菇雲般的爆炸氣霧,看著地麵上被行屍大軍衝的七零八落的m國大兵,一種深深的無力感和負罪感籠了他的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