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既然被發現了,蘇譯便沒有時間再和他們過多糾纏。
回過頭,兩發電磁炮,將走廊的盡頭,砸出了一個大洞。
這樣的威力,若是打在自己身上,恐怕後果不堪設想。
在兩人重新填裝電磁炮的空擋,蘇譯啟動了手中的壓縮空氣炮。
蘇譯明白,由於對方等級不低,壓縮空氣炮打在他們的身上,恐怕掀不起什麽波瀾。
所以,將槍口稍微偏離了幾寸,直直的射進了電磁炮的炮管中。
“不好!”那人第一時間做出了反應。
經過壓縮的空氣,引爆了炮管中剛剛上膛的燃燒彈。
一團巨大的火焰,瞬間燃爆了整個走廊。
數米長的火舌,噴向了四麵八方。
真男人,從不回頭看爆炸!
蘇譯並沒有時間,欣賞剛才的“傑作”。
隻聽見從各個樓梯口,傳來了淩亂的腳步聲。
這規模,至少出動了上百名,試圖圍剿蘇譯。
真是大場麵!
今夜的麓山分盟,注定要為蘇譯瘋狂了!
蘇譯一個健步,便衝到了樓梯口。
在露頭的瞬間,便迎來了一波遠程掃射。
蘇譯為自己注入【蝙蝠毒素】,瞬間提升了攻擊、移動和反應速度,同時擁有吸血的能力。
在躲過箭矢和子彈的齊射後,直接突入人群之中!
走廊本就狹窄,兩邊都是自己的隊友。
這種混亂的場麵,使用遠程武器,容易誤傷隊友。
一時間,眾人竟有些進退兩難,不知道該不該還擊。
“跟上去!留個活口,看看這個叫蘇譯的小子,究竟是什麽來頭!對付個二階巔峰,竟搞得如此狼狽?”
十八層的爆炸的濃霧漸漸散去,席八爺拍了拍兩名屬下的肩膀。
語氣中,充滿了對兩人的不滿。
撂下一句話後,便轉身離開了。
兩人被爆炸弄得渾身黢黑,對視一眼後,讀懂了對方的意圖。
老大隻讓留活口,等抓到他,打斷他的四肢,給他留一口氣,才能解自己的心頭之恨!
想想之前,慘死在會議室中的四當家。
若是無法讓八爺滿意,怕是也會走上同樣的道路。
抽搐的嘴角,異口同聲地說道:“屬下明白!”
下一秒,兩人將手中的電磁炮收好,揮動著拳頭,也加入到戰鬥之中。
“所有人換近戰武器!留個活口!”
在兩名小隊長的指揮下,人們收好了槍械弓弩,換上了近身的格鬥武器。
這種以多打少的戰鬥,近身格鬥才是最明智的選擇。
但是他們不知道,自己要麵對的,是怎樣的敵人。
計劃有變,原本的刺客信條,活生生變成了三國無雙!
這群人,大多以10-20級玩家為主,在蘇譯麵前,根本不夠看。
擁有吸血效果的蘇譯,每一招都是直接有效。
衝刺中過程中,回轉刀身,反手切斷了迎麵一人的咽喉。
在停步的瞬間,帶血的刀身,從上往下劈砍。
在躲過兩人貼身攻擊的情況下,鋒利的刀刃順勢左旋,切開了一人的頸動脈。
看似漫不經心地躲避,手裏的刀再次刺穿了一人的心髒。
反手一發空氣炮,將身後近乎瘋狂的兩人,直接炸斷了腿。
而眾人有限的反擊,如同在表演描邊一般。
從蘇譯的身邊擦過,卻無法傷害半分。
所有人都以為,隻差那麽一點點。
熟不知,這些都是蘇譯早就算計好的。
這種單方麵的屠殺,很快讓他們開始瘋狂。
人們開始端起弓弩、槍械開始射擊。
不過,箭矢和子彈,在蘇譯的閃躲之下,大多數都命中的自己人。
而那些被擊中的人群,也開始憤怒地拿起武器,開始無差別的反擊。
現場的局勢,也變得越發混亂起來。
短短的幾分鍾,仿佛一個世紀一般漫長。
走道上,躺滿的屍體,原本綠色的地毯,也被鮮血浸染成了黑色。
席八爺的實驗室,他正通過攝像頭,觀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
他搖晃著杯中的紅酒,身體因為興奮,而顫抖起來。
一百多人的隊伍,在這位名不見經傳的小子麵前,居然隻堅持了不到一首歌的時間。
若是這人,能為自己所用,將距離自己的目標,又近了一些!
“蘇譯?很期待你接下來的表現!”
整個樓層,隻剩下了那兩名在十八樓的24級玩家。
此刻,他們一前一後,將蘇譯夾在走道中。
就在剛才,兩人一直沒有出手。
而是身處後方,時刻關注著蘇譯的戰鬥,自認為已經了解蘇譯的所有手段。
兩人其實是一對雙胞胎,從出生開始,就像是連體嬰兒一般。
雙胞胎扭動著自己的手指,關節處發出一陣“哢哢”聲。
兩人同時,朝著蘇譯的方向走去,試圖用蘇譯來一場肉體與肉體的較量。
兩人將拳頭擺在身前,擺出了一副防禦姿態。
一邊走著,一邊交替為自己解說:
“我們的父親大人,一位偉大的武術名家。”
“父親曾經在星海市打地下黑拳,創下過36場不敗的神話。”
“從出生開始,我們便開始學習功夫。”
“蘇譯,收起你的武器,我們來一場真男人大戰!”
“說完了?現在能殺你了吧?”蘇譯微笑道。
“就算你用武器,也打不我們!年輕人,不要太氣盛!”
兩人見蘇譯的笑意,有些怒不可遏。
下一秒,兩人同時朝著蘇譯,發起了攻擊。
不愧師承武術名家,舉手抬足之間。
不僅威力強大,變招的速度快得讓人心疼。
能用出這樣的攻擊,除了不斷的苦練,還擁有驚人的天分。
下一秒,兩人的腿,如同戰斧一般,朝著蘇譯的方向,橫劈過來。
麵對著兩人的上下夾擊,蘇譯不躲不閃,手中的背刺之刃向前劈去。
若是正麵擊中他們的腿,以背刺之刃的強度,立刻能夠斬斷他們的腿。
劇烈的疼痛,從哥哥的腳踝處傳出,整個腳踝,被連根斬斷。
就在千鈞一發之際,哥哥挺身而出,用自己的肉體,擋下了這一擊。
在護腿的幫助下,這一刀雖然沒有將他的腳踝斬斷。
但劇烈的疼痛,瞬間充滿了哥哥的大腦。
他連續向後翻滾了幾圈後,從手環中掏出了一支針劑,插進了自己的胳膊上。
臉色才由蒼白,轉回了紅潤。
顫抖的臉頰,豆大的汗珠,顯得很是吃痛。
被哥哥擋下那一刀後,弟弟的一腳,踢向了蘇譯的小腹。
卻被蘇譯蓄力完成的空氣炮,命中了膝蓋。
膝蓋中槍後的弟弟,像個泄了氣的皮球,依靠雙手支撐,才勉強能直著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