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力量 第六章 拍賣
聽到庫斯爾關於表現差的要被送到城市鬥獸場的時候，李昂就知道自己必須做出選擇。要說這裏表現差的，那無疑就是泰勒和自己。
李昂並不是沒有做過選擇的人，比如晚上吃麵是要大腕的還是小碗的，逃了課是該去上網泡美眉還是去酒吧泡美眉，晚上是去找小花還是去找小草。但是李昂從來沒有做過關係到一個人生存的決定。從理智上來說，泰勒並不適合這個世界，他的死隻是時間的問題。自己幫的了他這次，但是絕對幫不了他下次，李昂連自己都顧不上了，怎麽能顧得上別人呢。
看著光頭佬庫斯爾依次的把奴隸叫到外麵的場地上，似乎是要給上麵的大人物做展示什麽的吧。對於這一切李昂已經顧不上關心了，他必須要立刻做出選擇。‘不是我要放棄他，是他自己早就放棄了他自己。’李昂心一直這麽告訴著他自己，並一直警告自己不要泛濫什麽同情心，這樣很危險。
選擇並不難，泰勒注定要去城市角鬥場的。李昂心很明白這件事，自己利不利用他都不會改變這個情況的。與其兩個人都死，不如讓泰勒就這麽去到那裏早日解脫。
奴隸們一個又一個的來到了場地，按照庫斯爾的安排向弧形高台上的人展示自己。上麵的朱老實會介紹下基本情況，然後把底價說出來。
朱老實這裏買奴隸的規矩是不同於市場上的，畢竟戰鬥奴隸值錢的戰鬥技巧是看不出來的。和別的市場一樣的是每個戰鬥奴隸都有底價也允許競標，不同的就是想要看奴隸的戰鬥技巧是要花錢的，一般都是當前價格的四分之一。也就是說隻有出到高價後才有機會看奴隸的實力，而自己花了錢了解了實力後別人依然可以競價，無疑就增加了收購奴隸的成本。隻是因為朱老實這裏的奴隸素質一向都很高，這個很不利於買方的規則竟然一直沒有變化過。
“小波羅，很強壯，擅長長矛。800個子底價，標號14。”亞當斯向來賓們逐個介紹著下麵的奴隸。
而來賓也是仔細的觀察著下麵的奴隸，同時把自己意的奴隸的標號記好。
阿布小姐似乎對這些普通貨色並不是很感興趣，而是低頭和她的侍女說著什麽，不時還發出一陣輕笑。朱老實把這一切都看眼了，他並不著急。長期從事這門生意他已經不無的了解這些買家的心理，就算再好的貨拿出來的太早也會被他們挑出來這裏那裏的毛病。朱老實需要給他們就是一個對比，就算再好的東西沒有其他的東西襯托也不能顯示他的優秀。
“雷，北方土人，有特殊變異。強壯、敏捷。擅長短刀、匕首。底價6000，標號27。”亞當斯還是大聲的向來賓們報告著情況。
來賓們立刻就嘩然起來，剛才出來的奴隸高也就是1000個子左右，一下出來一個天價的，立刻把他們的注意力都吸引了過來，紛紛把頭探出了平台仔細打量起來這個到底有什麽不同。
對於這個價格朱老實也是仔細考慮過的，這個用300個子掏回來的奴隸確實不適合成為一般的勞動力，沒有什麽正常的主人會喜歡一個隨身帶著武器的強壯的奴隸，但是用來角鬥卻再合適不過了。而且這樣的奴隸就不會附近城市的市場上出現的，所有有這樣變異的奴隸都會被奴隸獵人們直接送到城市鬥技場的。這也是朱老實為什麽總是會隔段時間就去兄弟會控製的區域去上貨的原因，那裏角鬥比賽不太流行，這樣的奴隸甚至不如普通強壯的奴隸值錢。朱老實也不怕這次因為高價而流拍，他賭的就是阿布納布急需一個噱頭。
“泰勒，南方土著，擅長所有武器。底價1200，標號33”對於這個介紹亞當斯倒是認為是誠實的，泰勒可以把所有的武器都使用的很好，各項訓練的成績也是數一數二的，但是他還是除了李昂外戰鬥力弱的人了，他沒有戰士的靈魂。
而似乎這個長相清秀的年輕人給了阿布小姐很大的興趣，就算剛才雷出場時她也沒有這麽注意過。朱老實不由的一陣高興，盤算著如何能讓這個女人就這麽直接買了泰勒。對這個年輕人他本來抱很大希望的，但是庫斯爾對他的評價卻不高，一上場就會死掉，沒有太大價值。
庫斯爾的話朱老實還是很信服的，要不是上兩次展示會都有人肯付錢看他的實力，泰勒早就被他處理了。但是朱老實也清楚這樣的事情不能常做，畢竟他是個很注重自己的品牌的人，自己打的就是培養的強力戰鬥奴隸的牌，經常展示這樣的水貨會損害他的聲譽的。這個泰勒也到了該處理的時候了，心已經打定主意這次展覽後就把泰勒送走。
李昂是後一個出來亮相的，果然他誇張的造型立刻吸引了大家的眼球。連幾個本來很熟悉的老板間對於幾號奴隸出價的協調工作都停了下，所有人都看著這個用誇張的慢動作走到場的人。
李昂也是很能把握觀眾情緒的揮了揮手，這一刻他終於把心的陰鬱都放了腦後，豈能如人意，但求問心無愧吧。然後很沒有營養的擺了幾個自己認為很酷的姿勢，似乎當明星也就是如此吧。
“李昂，兄弟會戰士，擅長所有武器。底價2000，標號35。”這個評價亞當斯就很不認可了，這個李昂除了能吃外，幾乎所有的武器都不擅長。而且以一個奴隸的身份就敢幾次三番的讓自己改他設計的衣服，他看來這分明是和朱老實是一類人，怎麽陰差陽錯就跑到角鬥場了呢。
對於一會李昂可能出現的意外情況朱老實自然是有所準備的，畢竟他也不希望大家認為他提供水貨的。配合著亞當斯的介紹，拿出了從李昂身上出來的兄弟會的磁卡說道：“這個就是兄弟會的卡片了，而這個人就是兄弟會的見習戰士。”當然一旦李昂出了醜，這也隻能壞兄弟會的名頭。對於兄弟會為什麽有這麽弱的戰士，就不是他朱老實能管的事情了。
“好了！我尊貴的客人們，今天所有展示的戰士就這麽多了。請大家注意一下，現我們拍賣開始！”隨著朱老實的聲音響起展示會的重頭戲開始了。
“一號戰士，底價600。”弧形的平台的一處桌子前，亞當斯開始了今天的拍賣。
讓朱老實有些意外的倒是那些小競價場主的購買力，看來近阿布小姐用精英提供有觀賞性地戰鬥的影響很大，本來他自己也不看好的出場靠前的鬥士竟被這幾個人給瓜分了，而且顯然他們都有默契，很少有互相提高叫價的情況。
雖然這樣朱老實還是很開心的，培養的周期少了收入自然也就高了。但是讓朱老實意外的卻是雷流拍了，阿布小姐顯然有了另外的打算。難道是泰勒或者李昂，不像別的買主可能為了省錢而可能不看實力，這個女人是不乎多花那點錢的，那時自己的計劃就露餡了。這還不是關鍵，被這個女人當場揭露真相後問題就大了，對自己的鬥士學校聲譽的影響恐怖就不是這幾千個大子的問題了。想到這裏朱老實不禁有些懊悔自己的貪心，唯今隻有到阿布小姐那裏量努力扭轉這個局麵。
“基於我們長期合作的友誼，我還是建議阿布小姐能選擇27號的雷，他是我們這幾期來強的戰士。”朱老實坐到了至今為止還沒有動靜的阿布小姐的旁邊，帶著他招牌樣笑臉說著。
阿布小姐並沒有答話，仍然把注意力放了兩個下麵場地戰鬥的奴隸身上。因為幾個人的競價下，一個戰士的價格已經漲到了1400百個子了，要花了大價錢的競技場主人當然想看看這個人的實力如何，於是很自然就又花了350個子的價格觀看鬥技。現32號戰鬥奴隸正和這個競技場主帶來的戰士進行著戰鬥。
“如果隻是價格上的問題，我想我是可以給我們的老主顧一個折扣的。和上次一樣，我們可以給您一個八折，隻需要5000個子你就可以得到雷，相信我，雷空手就能要了32號的命”對於下麵的比賽朱老實並不關心而一邊搖著頭，一邊揮舞著手臂，竭所能的推銷著雷。
對於朱老實的推薦，阿布小姐既沒有同意也沒有反對的意思。反而眨著她秀氣的眼睛岔開了話題：“聽說近南部的城市兄弟會鬧得很厲害，好多處前哨站都被摧毀了，各個北方城市的殺人蜂部隊都招募戰士呢。”
“可不是怎麽，老實說我個人很不喜歡那些死板家夥，讓他們占了這裏我們就沒有生意做了。但是這種戰爭不是我們能管的事情，我們這些小人物隻要有一個能夠好好生活的地方就夠了。”朱老實無奈的聳著肩膀，攤開了手表示著自己的立場。
“說說那個兄弟會的戰士怎麽樣？朱老板是怎麽搞來的？”阿布小姐話題一轉，用她充滿靈性的眼睛看著朱老實被擠成一條線的眼睛，仿佛試圖從讀出些什麽似的。
朱老實心一緊，看來這個小妞還真不好騙，知道自己現說什麽都可能會露出馬腳，於是他隻能故作神秘的對她笑了笑。腦海裏連忙計算著該怎麽說才好，但是幾條計較剛上心頭又被他馬上否決了，要騙這個小妖精可不是容易的事。
就朱老實考慮如何解釋才能完滿的時候下麵的戰鬥救了，32號停止了對敵人的折磨，用長矛刺破了他的腹腔，裏麵的腸管因為運動的壓力一下都湧了出來，拖拽出來的小腸一下就把還躲避32號攻擊的奴隸絆倒了，而這也同時奪走了他繼續戰鬥的勇氣，躺地上的他大口喘著氣，無望的等待著痛苦的結束。
因為不需要使用自己的奴隸比賽，亞當斯自然不會途鳴鑼終止比賽，尤其是自己的32號戰士完全占有著優勢。庫斯爾的指導下這些奴隸戰士的下手自然不會含糊，就算平常使用包裹軟麻的木棒還經常出現重傷呢。幾個照麵下來32號的敵人已經失去了反抗的能力，而顯然他出來的時候被庫斯爾交代過要力表現技巧，所以本來早就可以一擊致命而終止的戰鬥才打倒現。
“1500個子。”看到32號的表現不錯，後排又有人加價了。
“1800個子！”剛才出錢又出人競技場主人站起來喊著，他當然不能讓自己前期的投入就這樣打了水漂，殺紅了眼了的他立刻就變現了勢必得的決心。
看著一路看漲的價格這讓朱老實很高興，這是他希望看到的情況了。看著一直等待自己答案的阿布小姐，他也有了決定。有些人很難騙，與其對她說謊不如對她說實話，當然實話雖然是實話但還是他想要說的部分，至於別人怎麽理解其他部分就不管他朱老實的事了。想到這裏朱老實便淡然說道：“其實怎麽來的，是不是兄弟會的人有那麽重要嗎？阿布小姐說是不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