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呀!”莫景臣勾著她的肩膀,“你應該好好考慮了!”
藍希掙開他,“沒什麽好考慮的。”
“要考慮,都這麽久了,考慮考慮唄?”莫景臣打著商量的說道。
語氣沒有很強勢,甚至像是在撒嬌。
藍希推開他,“你能不能正經一點。”
“我很正經啊!正經的邀請你好好考慮。”
“……”
其實不用他說,她都能聽得出來,他說的這個好好考慮,到底是什麽意思。今天一天對她都是各種暗示了,她怎麽會聽不出來,隻是,她還是裝傻。
“考慮的怎麽樣?”莫景臣見她一直不說話,就追問道。
“切,不怎麽樣!”
藍希憋著嘴回答的說,隨後從他身邊走過,徑自跑進了浴室,“我洗澡去了。”
自從莫景臣非要住進她的房間,她就沒用過房間裏的浴室,都用的外麵的浴室洗澡。
總覺得兩人之間,還沒達到這種過於親近的狀態。
藍希洗澡洗的比較快,回到房間後先躺下了,莫景臣還在洗澡。
她靠在**看會兒手機,不到兩分鍾,莫景臣緩緩從浴室裏出來。
藍希僅是隨意的抬頭看了一眼,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猛地又低下頭去,一臉的尷尬。
因為今天的莫景臣不知道怎麽回事,沒穿上衣,隻在腰間圍了一條浴巾就過來了,一身完美的肌肉線條,就這麽展示在藍希麵前,看的藍希臉色通紅。
她呆滯的看了半響才回過神來,猛地低下頭。
不敢再抬頭,整個人都傻了。
“你你你,幹嘛不穿衣服。”
莫景臣嘴角掛著一抹笑,到了**之後坐在藍希的身邊,把藍希捂著臉的手拿下來。
“怎麽?見得太少,還害羞了?”
藍希:“……”
她哪是見得少,根本就沒見過好不好?
何曾見過這麽欲的莫景臣,她現在感覺腦瓜子都在沸騰,整個人都像是被煮過一樣的燥熱難耐。
不用摸也知道,她的臉肯定是燙的厲害。
身體根本不敢往他那邊靠,隻能離得遠遠的,但是莫景臣卻不允許,胳膊摟她摟的緊緊的。藍希都沒怎麽貼近他的身上,都能感覺的到他皮膚的熱度很高。
她閉著眼,不敢看他。
莫景臣卻捏著她的下巴,迫使他抬起頭來。
嗓音低磁迷人,“親我!”
藍希:“……”
“那好吧,你不親我,那就我來親你!”
莫景臣說完,直接低下頭封住了她的唇。
藍希怔怔的瞪大了雙眸,看著他忘記了反抗,莫景臣趁著她思緒朦朧之際,壓低了身子,滿滿的貼近她,將她控製在他的懷裏,兩人一起滑落在**平躺著。
也不知道是誰更主動,更不知道誰的控製力更差。
總之,在不知不覺中,房間自動升溫了似的,雙方都在逐漸迷失。
藍希也不再糾結,兩人現在到底還適不適合走到這一步,她反正是無法抗拒,就這麽跟隨著本心去做了。
在思緒恍惚之際,藍希第一次體驗到心跳居然可以跳到這麽快的頻率。
頭腦也是放空的狀態,完全是被莫景臣帶領,隨他掌控。
此時此刻,藍希心想,如果真的做到那一步,她也是願意的,不會拒絕。
所以,她也比較主動的配合著他,因為她也想要放縱自己一次。
可是,她低估了她在莫景臣心裏的重要性。
即使兩人都已經達到了難以自抑的狀態,尤其是莫景臣,他都沒有做到最後一步。
寧願自己辛苦的隱忍著,都不想就這樣傷害了藍希。
他說:“關於這麽重要的時刻,我想給你留下一個比較美好的回憶,而不是這麽草率。”
在沒有正式的儀式下,對她來說就是不尊重。
藍希被感動到了,猛地抱住了他,“幹嘛對我這麽好!”
“因為喜歡!”
藍希頓時笑了。
……
莫子燁到了恩陽市,直接回莫宅。
發覺那裏大門緊閉,一片漆黑,看不出任何生活氣息,而且,大門上貼上了法院的封條。
莫子燁表情冷峻,去了醫院找莫林威。
莫林威清醒了,但還沒出院,依舊在醫院裏住著。
莫子燁見到他的時候,護工正在給他喂飯。
莫林威淡淡的看了眼莫子燁,繼而又垂下臉來,繼續吃東西。
“為什麽不告訴我!”莫子燁出聲質問道。
“告訴你什麽?”莫林威示意護工出去,麵色淡定的看著莫子燁,“告訴你,你媽一個人跑了?”
莫子燁緊緊的抿著唇,眼睛裏麵充斥著憤怒,“如果不是你這樣對她,她又怎麽會做出這麽偏激的事情!”
“偏激?”莫林威哼笑的道:“我看她是腦子有問題,精神病了,不然做不出這麽愚蠢的事情來。”
以他這麽多年對林茵的了解,莫林威深深的懷疑,林茵的精神狀態早就已經不正常,屢次會做出一些莫名其妙的,讓正常人無法理解的事情。
尤其是這一次,她如果不是瘋了,又怎麽會賣莫宅。
當然,房子不會被她賣掉。
即使有了假的簽字和手印,一時騙過了房產買賣中心的人,但是他追究了法律責任,法院受理之後就把房子封鎖,等法院那邊調查清楚之後,莫宅才能被解封。
就算沒出院,莫林威也有辦法,讓林茵在外麵躲躲藏藏都沒有安全感。
身上的巨款也花不出去。
莫子燁能猜測到莫林威會對林茵做什麽,他咬了咬牙,“爸,看在我媽這麽多年在你身邊受過的委屈的份上,請你不要對我媽趕盡殺絕,留她一點活路!”
莫林威臉上沒什麽多餘的表情,“看來你也知道,她犯了什麽蠢事,你認為你這句話說的還有意義?”
“她是我媽!”
“她也當了三十年的莫夫人!!!”
莫子燁的聲音很大,但是莫林威的聲音更大,蓋過了莫子燁咬牙切齒,憤憤不平的低吼。
他眸光很冷的看著莫子燁,“她的委屈,是她自己的造成的,但是她身上的榮光,是我給的,而且給了三十年,那她到頭來是怎麽對我的?在我病情垂危的時候,她賣了家裏的房子遠走高飛,這種做法,你覺得憑什麽得到我的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