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能說許嬌嬌的舉動是活該,如果她不是想要攻擊譚雨桐的話,就不會遇到這樣的事情,也就更不會摔倒,所以歸根究底的,還是許嬌嬌自己,自作自受。
譚雨桐低頭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許嬌嬌,輕輕地搖了搖頭,微不可聞的歎了口氣,輕聲說道:
“許嬌嬌,事到如今,你怎麽就還是那麽的愚蠢呢,你怎麽就一點也不明白呢?”
許嬌嬌捂著小腹,那裏實在是疼痛難忍。
她的孩子,她剛剛失去的孩子,就是因為眼前的這個女人,不然,她也不會失去自己的孩子。
像是看出了許嬌嬌在想什麽一般,譚雨桐又一次搖了搖頭,緩聲道:
“說你愚蠢,都是在誇你了,許嬌嬌,你活該失去的你的孩子。”
說完,譚雨桐準備離開,卻是被許嬌嬌抓住了衣服,不讓她走。
“譚雨桐,你,你給我說清楚!什麽叫我活該失去我的孩子,還有,我到底做錯了什麽!我隻是想幫我的孩子得到更好的照顧而已,我難道就錯了嗎?”
譚雨桐沒去看她,也沒有抽回被許嬌嬌揪住的衣服,而是無奈的歎了口氣,搖了搖頭,說道;
“說你愚蠢,你還真的是半點自知之明都沒有,許嬌嬌,你這樣的人,到底是怎麽活到現在的?”
頓了下,像是突然想起什麽,譚雨桐又說:“大概是覺得你還有可以利用的地方吧,所以許安安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幫助你,如果你失去你的存在的價值的話,那麽你就會失去現在的一切,包括你以為的,所謂的姐妹親情。”
譚雨桐雖然是不知道許安安跟許嬌嬌之間到底是什麽關係,但是以譚雨桐對許安安的了解來看的話,怎麽看也不會是什麽姐妹之情。
至於那份所謂的親情,譚雨桐記得,劉清文說過,這個許嬌嬌不過是許父在外麵的小三所生的私生女,許家對這個女兒,一直處於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狀態,對她在外說自己是許家人,半點都沒有反駁過,可當有人正麵問起的話,他們便會不承認,或者是含糊其辭。
許嬌嬌曾經想過,如果自己是個的男孩子的話,也許受到的,就不是這樣的待遇,可偏偏的,她就是個女孩子,而且還是一個不聽話的女孩子。
見許嬌嬌那麽難過無助的樣子,譚雨桐到底還是不忍心的,微不可聞的歎了口氣,說道:
“有些事情,其實你早就已經心知肚明了,為什麽還要欺騙自己?自欺欺人的活著,對你來說,真的有比較好過一點嗎?還是說,那隻是讓你更加低人一等的生活著?”
許嬌嬌抿了抿唇,什麽都沒說,因為她知道,譚雨桐說的是事實。
見許嬌嬌躺在地上,十分難過的樣子,譚雨桐沒忍住,彎腰,扶起了許嬌嬌,說道:
“你才剛做晚流產手術,不能躺在地上,地上涼,容易落下病根。”
她無奈的看著許嬌嬌,又是一聲無奈地歎息,“照顧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