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安安愣了下,顯然是不明白墨崇言這話是什麽意思。
隻聽見墨崇言又繼續說道:“我應該是坐收漁翁之利的那一個,而不是你凶手案的證人,許安安,你說呢?”
許安安看著墨崇言,似乎是被嚇壞了,怔怔的坐在地上,不知道下一步應該怎麽辦。
墨崇言見許安安不回答,而是有點傻傻的坐在那裏不動,眉頭微挑,有些嫌惡的樣子。
“許安安,如果你真的想殺了許嬌嬌的話,你可以繼續,我不會攔著你的,甚至的,我們都可以裝作什麽都沒有看到的樣子,隻要你說一句話,隻要你需要我們這樣的配合,我們就可以完完全全的配合你。”
墨崇言不在意的聳了聳肩頭,似乎那躺在病**的許嬌嬌,完全不是一條生命,而是一隻可以隨時捏死的螻蟻。
不,哪怕是一隻螻蟻,其實也是一條生命。
抿了抿唇,許安安才鼓起了勇氣,看向了墨崇言,問道:“崇言哥哥,你來做什麽?”
墨崇言愣了下,倒是真的沒有想到許安安的適應能力倒是真的不錯,剛才還是那麽驚慌的樣子,可是現在,你瞧瞧,這泰然自若的的模樣,倒像是真的什麽都沒有發生過一般。
這個女人,果然是需要小心的,不然,還不知道他會對雨桐做出什麽來!
墨崇言眉頭微挑,下巴微抬,示意許安安去看病**許嬌嬌,才緩聲道:
“她傷了我的雨桐,你覺得我來,是為什麽?”
聽到墨崇言提起了譚雨桐,許安安眉頭微蹙,顯然是不高興了。
不過即便是她在不高興,墨崇言也不會不提譚雨桐的,畢竟譚雨桐是他的妻子,而且之前,墨崇言也已經說過了,墨家的大少奶奶,必須,也隻能是譚雨桐。
許安安顯然和墨崇言想到了同一件事情上去了,以至於一個唇角微揚,另一個眉頭微蹙,一副不高興的樣子。
“崇言哥哥,我們之間,能不能就隻談談我們的事情?至於其他的,就不必去理會了,你說好不好?”
許安安說著,已經站了起來,沒事人一樣的走到了墨崇言的身邊,拉著墨崇言的衣服,輕聲說道。
墨崇言眉頭微蹙,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被許安安扯住的衣服,不高興的甩開,緩聲道:
“你想做什麽?”
許安安見墨崇言收回了手,不由得秀眉微擰,微低了頭,說道:“我沒有想做什麽,我隻是想讓你看清楚心裏的想法是什麽樣。”
墨崇言抿了抿唇,看著許安安,沒說話。
“崇言哥哥,你明知道我喜歡你,你為什麽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絕我,難道我對你的喜歡,還不夠直白嗎?難道,我就沒有半點可以讓你喜歡的地方嗎?”
墨崇言原本是不想回答他這個問題的,畢竟這樣的問題毫無意義,他心裏的答案,永遠都隻會有一個,那就是——譚雨桐。
至於其他的女人,不過是匆匆過客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