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安安臉色有那麽一瞬間特別的難看,不過也隻是轉瞬即逝。隨即便是高傲的笑著:“許嬌嬌,你知道什麽?什麽男人,我怎麽什麽都不知道呢!”話是這麽說,可是譚雨桐還是眼尖的發現了許安安捏緊的拳頭在顫抖。
“噗嗤”譚雨桐輕蔑的笑出了聲。許安安臉色終究是維持不下去了,尖聲叫著:“譚雨桐!你憑什麽這麽汙蔑我?我知道了,這都是你們陰謀是不是?一定是串通好許嬌嬌這個賤種來誣陷我是不是?”
“許安安,你還真是天真的可以呢,”譚雨桐說著,眼神裏帶著憐憫。“你就沒聽過一句話麽,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許安安簡直要抓狂,她沉著臉,恨不得衝上去將譚雨桐那一張帶著笑容讓她看著刺眼無比的臉撕碎。
這樣想著,許安安的眼神就變得凶狠了,她也準備著衝上去。隻可惜,憤怒已經讓她忘記了墨崇言和那門外一溜兒保鏢的存在。還沒近的了譚雨桐的身就被從外麵衝進來的保鏢製止了。而墨崇言,盡管知道許安安傷不到譚雨桐。卻還是第一時間將譚雨桐拉在背後,護住她。
許安安的眼裏有那麽一瞬間的受傷,但更多的卻是求而不得的怨恨和對譚雨桐的嫉妒。那種你心愛的人在你麵前護住享受了所有本應是你的寵愛的感覺,真的是讓人抓狂。
許安安掙脫不了保鏢,臉色難看,卻也知道現在不是自己撒野的地方。心思轉變間,還是決定從譚雨桐和墨崇言的感情下手。
“崇言哥哥,他們抓的我好疼啊。你讓他們鬆手好不好?”許安安說著,一雙秋水般多情的眸子含著淚花。
墨崇言從看清了這個女人的真麵目之後,就再也不受她的蠱惑了。他蔑視的笑了:“許安安,我說過很多次了,你要是安分守己,我也不會為難你。”
墨崇言的聲音極致冷淡無情,許安安的心底慌亂越來越大。“更何況,你憑什麽會認為,我墨崇言會要你這麽一個交際名媛?”墨崇言笑著,就像是在笑許安安的不自量力。
許嬌嬌如今也算是看清了許安安的真麵目。看見墨崇言這樣對待許安安,忍不住臉上就露出了一抹狂笑。
“許安安,你也有今天?”許嬌嬌和譚雨桐的冷嘲熱諷,她許安安都可以不在乎。隻是,她的崇言哥哥怎麽可以這麽說她?
“崇言哥哥,你不能這麽對我!我做這一切都是為了你呀。”許安安絕望的叫著,瞪著一雙眼睛看著墨崇言。那眼裏全都是癡迷與瘋狂。
“嗬嗬,許安安,你別把自己說的那麽高尚!什麽為了墨崇言,都是說得好聽。你不過就是為了自己,為了讓你在更出名罷了。”許嬌嬌也不在忍耐,直接就懟起了許安安。
譚雨桐就站在一旁,和墨崇言冷眼看著這一場“姐妹反目”的好戲。譚雨桐不由得搖了搖頭,這兩姐妹。到真的是一個比一個自私。
如今,她跟本不需要費什麽力氣,就足夠讓她們兩個窩裏鬥。墨崇言顯然很不耐煩。“夠了!要發瘋自己去瘋好了!你們可真是煩人。”
墨崇言喝斥道,屋裏的三個女人卻都愣住了。譚雨桐神色複雜的看了一眼墨崇言。率先踏步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