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欽在院落之內閑逛著,試圖找到一些線索。
就在這時,一群螞蟻搬家引起了他的注意。
“根據我多年密室逃脫的經驗,線索肯定在這些最不起眼的地方!”說罷,他跪在了地上,研究起了螞蟻搬家,時不時地還從一旁的樹上掰下來一根細長的樹枝,捅著麵前的螞蟻窩。
明凝悄悄地走到了林欽的身後,她用手掌輕輕地拍了一下林欽的腦袋。
“你這是在做什麽呢?”明凝說道,然後順勢蹲在了林欽身邊。
林欽瞟了她一眼,然後拍了拍手將樹枝丟在了一邊,“我這是在尋找逃出去的線索。”
“似乎林長安有些問題,不過那些蟲子我都已經銷毀了。”
說罷,抬起腦袋環顧了一下四周,然後低聲朝明凝詢問道,“你發現了什麽沒有。”
明凝將頭靠在膝蓋上思索了一會兒,然後過去靠在了林欽耳邊悄聲說著,“我也沒有發現什麽。”
林欽汗顏,然後明凝接著說道,“不過我現在的身份是你媽媽的妹妹的女兒,簡稱你的堂姐。”
“隻不過我的父母好像死了,所以我就被帶到你家了。”
明凝繼續思索了一會兒,然後好像想起了什麽一般,“噢,對了,還是作為你未來的老婆。”
“啊?什麽老婆?”林欽在聽到這句話後立馬跳了起來,“我們可是有血緣關係的噢,你不要亂搞。”
“以後生出來的孩子是個傻子怎麽辦。”
看到林欽如此吃驚的表情後明凝捂著嘴笑了起來,“隻是扮演這個角色而已,誰要和你結婚。”
就在這時,林欽的身後傳來了細碎的腳步聲。
一根手臂搭在了林欽的肩膀上,“看來賢弟和堂妹關係還不錯吧。”
林欽連忙回頭,此時的林長安已經沐浴完畢了。
林欽從上到下默默地打量了一番,然後暗想,“有點帥,不過還不及我。”
明凝見狀識趣地走了。
待到明凝的身影離去後,林長安才向林欽詢問著,“那天物呢?”
“你結完婚我就給你。”
“此話當真?”
“當真!”
得到林欽肯定的答複後,林長安才高高興興地前往大堂,嘴角還帶著抑製不住的喜悅。
林欽不禁感歎道,“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啊,他的氣色都紅潤起來了。”
……
大廳內,林長安在下方向著眾人敬酒。
“來來來,恭喜恭喜啊。”
“同喜同喜,請進請進。”
林長安此時滿臉笑容,他站在門口歡迎著來道喜的眾人。
這般歡聚的場麵,好不熱鬧,站在角落裏的林欽不禁感歎,“沒有喪屍的世界就是好。”
突然,從門口闖入了一個不速之客。
一個乞丐拿著一個破碗就要闖入林府。
“誒誒誒,你幹什麽呢?”門口的仆人把他攔了下來,此時的他敲著一個破碗,嘴中還不停地念叨著,“我來喝喜酒啊,我來喝林少爺的喜酒。”
“這兒哪兒來林少爺的喜酒,分明是訂婚宴。”
那乞丐依舊不管不問,徑直地闖了進來,“哎呀,訂婚宴和喜酒也差不了多少。”
眼見攔不住他,此時的林欽急忙上前。
“我這兒有幾塊銅板,你拿去買點東西吃,等訂婚宴結束我再給你挑點好菜好酒,送給你好不好。”林欽擋在了乞丐前,然後從身上拿了幾塊銅板放在了乞丐的破碗裏。
乞丐抬起頭朝著林欽詢問道,“何時?”
“就在一個時辰後。”
“何地?”
“就在此地。”
“何人?”
“我自己一人。”
乞丐拿起破碗裏的銅板掂量掂量,然後冷笑了一聲,“怕不止你一人噢。”
說罷,朝著外麵走去。
林欽看著乞丐的背影,總感覺在哪兒見過一般。
……
等到所有人落了座,林母站起身開始發言。
“各位遠道而來的朋友們好,今天是吾兒林長安訂婚的日子。”
“相公短壽,多虧諸路朋友的幫助,我才能拉扯這兩個孩子長大。”
“在此,謝過各位了!”
說罷,以茶代酒,舉起手中的茶杯一飲而盡,頗有一種女帝的豪氣。
下方座位上的人瞬間沸騰起來了,他們在桌上暢談著趣事,觥籌交錯,好不快活。
此時在亭子上。
林欽正倚欄杆望著水中撲騰的魚兒。
林長安倚靠在他身邊喝著悶酒。
林欽看著他有些不開心,便詢問著他,“兄長,何故不樂?”
“北方蠻夷之災,南方朝堂之禍,上至帝皇沉迷酒色,下至百姓遭受剝削。”
“吾定要改變著世間。”
說罷,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然後將酒杯放在了欄杆上,“待吾尋得那登仙羽化之藥,定與賢弟分享。”
看著林長安離去的背影,林欽總感覺有種發自內心的心酸。
……
此時的林欽還在到處尋找著線索,大廳內的歡樂與此時的他並不相關。
他到處尋找無果後,最終將目標放在了林長安的房間之中。
林欽先是到大廳裏去看了一眼林長安,此時的林長安正被幾個人輪流敬酒,一時半會兒也脫不了身,隨後便躡手躡腳地走進了林長安的房間裏。
他輕輕地推開了房門,在黑暗之中裏麵摸索著。
“嘭!”林欽的頭撞上了牆,發出了一聲悶響。
門外的巡邏的仆人匆忙朝著林長安的屋子跑了過來。
此時的林欽急忙躲在了床底下,頭疼得滿頭大汗。
仆人將手中的燈籠舉高,然後順著燈光往裏麵張望著。
林欽往裏麵擠了擠,躲避著燈籠的光亮。
就在這時,他的手突然感覺有什麽東西軟軟的,彈彈的,這讓他忍不住多捏了幾下。
待到仆人走後,林欽才舉起手掌,“火焰。”
掌心中的火焰瞬間升騰,照亮了整個房間。
在亮光下,林欽這才注意到明凝在他的身旁。
此時的明凝手捂著嘴巴,臉上緋紅。
“你怎麽在這兒啊?”
“你又怎麽在這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