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他們的車子已經換成了一輛SUV。
舒適性大大提高。
秦淺坐在副駕駛,吃著雞爪子。
大嘴正蹲在秦淺的腿上,享受著秦淺的投喂。
這次任務其實秦淺根本就沒放在心上。
她的空間裏的米麵雜糧實在太多,囤的就不少,外加地裏產能過剩。
她算了一下,她空間裏的米麵雜糧,能養活一基地的人白吃白喝最起碼三個月。
當然,她不可能傻到把自己的東西拿出來養別人。
至於一百斤獵物,隨便殺一兩隻變異動物就夠了。
從前人們還隻吃變異的豬,牛,羊之類的,現在那些溫和的生物已經被捕殺殆盡。
狼,豹子,野狗野貓之類的,隻要是肉,基本也都納入了人類的食譜。
盡管它們的肉,又柴又硬,怎麽燉煮都有一股難以去除的腥臊臭味。
然而在生死果腹麵前,這些異味又算得了什麽?
秦淺出來的目的很明確,就是林媚嬌。
殺了她。
大嘴指揮著自己的麻雀手下,潛伏在林媚嬌窗外,把她的一切意圖和動向摸了個門兒清。
她想要幹什麽,去哪裏,秦淺完全了如指掌。
今天,林媚嬌和郭惜月組成的小團體會出動,到外麵尋找糧食。
秦淺也就故意選擇了今天。
不過她並沒有在一開始就追隨著林媚嬌的隊伍。
而是始終選擇跟他們相隔大概幾裏地的距離,不遠不近地跟著。
她準備找個機會,先把林媚嬌截過來,問清楚一些事,然後再殺了她。
秦淺想知道,上一世的那個可怕的實驗室在哪裏。
的確,那個實驗室在十五年後才會出現。
可是隻要有一點點微末的希望,她都不願意放棄。
那個實驗室害死了多少無辜的異能者?
她想搗毀它。
林媚嬌他們在一片空地上安營紮寨。
秦淺用望遠鏡觀察,隻看到十幾個男人在營地前忙著搭帳篷,卻沒見到林媚嬌。
直到所有一切都鼓搗好了,林媚嬌才跟郭惜月說說笑笑地開了車門。
但是她們並沒有下地,而是兩個人都被壯漢抱下車,直接進了帳篷內。
嗬,好家夥,還有男寵呢?
秦淺看了看其中兩個男的,隱約覺得眼熟。
再仔細一看,我靠,這不是末世之前的兩個流量男明星嗎?
如今成了林媚嬌的男麵首。
嘖嘖,真是讓人唏噓。
秦淺無意識地做了個吞咽的動作。
她隻是覺得這倆從前立“清高男神”人設的流量明星,如今為了口吃的成了這樣子。
真的挺可惜的,她以前還粉過他們呢。
沒想到,她這個無意識的動作,看在宋執眼裏就變了味道。
宋執也拿著望遠鏡,看到了剛才發生的一切。
放下望遠鏡,宋執的臉就黑了。
他湊到秦淺身邊問道,“羨慕了?”
秦淺:???
小小的腦袋,大大的問號。
下一秒,秦淺隻覺得天旋地轉,居然是被宋執給抱起來了!?
宋執自信,自己無論是顏值,能力,還是肌肉塊都不輸給那幾個繡花枕頭。
他家老板不必羨慕任何人。
秦淺大直女不是很懂這哥發什麽神經,扭動著小屁股抱怨著,“別耽誤我探查情報,哎呀……放手,宋執你欠揍是不是!!”
欠揍?
宋執冷哼一聲。
心說你揍啊,揍死我吧,把世界上最粘人的小寶貝揍死好了!
隻要你舍得!
不過,臉上還是冷冷淡淡的。
“不耽誤你探查,你看你的,我抱著你看,這樣你就不用再看著別人被肌肉帥哥抱著,狂吞口水了。”
他說的一臉淡定,就認定了秦淺是眼饞林媚嬌被肌肉帥哥抱著。
秦淺這才會過味兒來。
原來在他眼裏,她就是個lsp,見到美男就亂流口水!?
秦淺掙紮著從他懷裏跳下來,罵到,“誰看著他們流口水了?我又不是沒見過男人,至於嗎?不要把我想的那麽沒見過世麵!”
宋執微微一挑下頜,“你見過哪個男人?”
秦淺幹咳了一聲,手指輕點他胸口,“你咯~”
“隻有我嗎?”
狗勾委屈。
秦淺立刻鄭重其事地點頭。
但是眼神明顯是飄著的。
心虛了,她心虛了。
那啥,以前看過的小片片,和小漫漫裏的不算。
嗯……她收集的那些立牌和雜誌照片也不算。
啊啊,還有,抱枕不算,吧唧不算……
嗯,這樣想想,她之前玩兒的也挺花的。
不過誰還沒個少女時代嘛,正常正常。
麵對著宋執死死盯著她的眼睛。
秦淺趕緊幹笑著拍拍他的胳膊,試圖轉移話題,“哎呀,你別這樣嘛,再說,他們都是林媚嬌的男寵,男寵哎,你又不是男寵!”
宋執拍拍胸脯,“可以是。”
秦淺差點一頭栽倒在雪地裏。
越說越離譜了,她咬牙切齒地賞了他一個“滾”字。
她舉起望遠鏡再次看了過去。
宋執見她的情緒明顯放鬆下來,這才悄悄鬆了口氣。
笑了。
其實他隻是想讓秦淺放鬆一下,別把自己逼太緊。
從看到林媚嬌開始,秦淺的情緒就一直緊繃著。
他挨著她,都能感覺到她的身子在輕微的顫抖。
宋執很怕秦淺因為過於緊張出現失誤,造成什麽不可挽回的過錯。
就想著鬧鬧她,讓她放鬆一下情緒。
順便……咳咳……
如果他說做她男寵,她萬一真同意了。琇書網
那他不就賺了嗎?
如今雖然沒賺到,可他抱到她了,也不算賠。
挺好。
林媚嬌那邊安營紮寨了。
秦淺也從空間取出了房車,又掏出兩包螺螄粉,讓宋執煮上。
雙倍辣椒紅油,鹵豬蹄,鹵鴨掌,鹵蛋搞裏頭!
響鈴卷,炸花生安排上!!
在基地裏就算是獨門獨院,秦淺也不敢吃螺螄粉這麽大味道的食物。
饞得她不行不行的,每天晚上做夢都是螺螄粉的味道。
今天出來,總算能解解饞了。
大嘴十分疑惑,為什麽人類間歇性喜歡吃屎!?
這是什麽牛馬味道,太臭了,簡直像是八百年沒洗過的老茅坑一樣。
嘔……
臭死鳥了,嘔!!
在強忍了幾分鍾之後,大嘴慘叫著被熏破防了。
他寧可在外麵被凍成冰雕,也不想再聞見這個味道了。
於是他嘎嘎嘎地衝出了房車,如同離弦之箭般射向天空。
然而沒過一分鍾,他又像流星一般飛了進來。
整隻鳥刹不住車,直接連滾帶爬地摔在座位上。
帶起一陣風,差點把秦淺的螺螄粉給掀翻了。
秦淺抓過一個抱枕丟過去,“是不是欠揍啊你?”
大嘴不住地喘息著,“來……來了,他們來了!”
秦淺跟宋執四目相對,“誰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