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執忙把秦淺護住,一把扯開徐果,揚手給了她一耳光。
沒等她反應過來,抬手又是一耳光。
如果不是周圍有人攔著,他真能扇爛這賤女人的臉。
不過,這幾下也夠狠了,徐果哀嚎一聲倒在地上,開始不停吐血。
宋執神色淡然,從兜裏摸出消毒濕巾,擦手。
然後才揉著秦淺的頭發,柔聲問,“老婆,告訴我,她打過你幾個耳光?我給你全都打回來。”
周圍人全愣住了。
宋影帝叫秦淺……老婆!?
一瞬間,所有人的眼神都集中在了秦淺身上。
秦淺也不慌亂,輕輕靠在宋執肩膀上,“老公,我記不住了,你看著來吧。”
徐果尖叫,“你們敢!!憑什麽打我?這裏是直播現場,你們就不怕身敗名裂嗎?”
導演伸出腦袋插了一句,“直播關了。”
徐果:!?!?!?!?
宋執揮了揮手,一群黑西裝大哥跑進來,將周圍團團圍住。
直播現場肯定是要清場的,沒有粉絲和狗仔。
在場的工作人員都是簽了協議的,宋執動起手來毫無忌諱。
先是很直接的肉體傷害,叫人將她毒打一頓,一點也沒客氣。
看著她滿身的傷,才覺得怒火稍減。
周圍的人默不作聲地看著,甚至有點幸災樂禍。
圈外人看到的都是明星們展現出來的人設。
隻有圈內人才知道,這些所謂明星內心最真實的狀態。
小白花其實是個爛透心肝的賤女人。
宋影帝其實是宋家掌舵人,是資本本身。
他輕易不發怒,鏡頭前清冷矜貴,維持著無欲無求的謫仙人設。
在商圈裏,則是一個連親兄弟都能嘁哩喀喳,像是切喪屍一樣剁碎的人。
對仇人,更不會留半點溫情。
剛才還不斷叫囂的徐果,這下終於知道厲害,有些人她不該惹,也惹不起。
這會兒哭著求饒已經太晚了,經紀人隻能站在旁邊幹看著,想幫忙也幫不了。
“這個圈子你混不下去了,要麽出國,要麽就在國內永遠做一個最底層的螻蟻。”
宋執一步一步走到她麵前,蹲下,“你以為你父母會拯救你嗎?明天,他們公司的資金鏈就會斷掉,我要你眼睜睜看著你家的公司一點一點,日落西山。”
宋執在末世殺人,從不留一個活口。
在和平世界商戰,更不會讓對方有機會東山再起。
他從西裝褲的口袋裏摸出一副力工用的編製手套,扔在她麵前。
“送你的,以後,就靠這個謀生吧。”
說完,起身拉著秦淺離開了錄製現場。
身後隻剩下徐果絕望而痛苦的求饒和哭喊。
然而,又有什麽用呢?
若她善良一些,對秦淺和身邊人好一些。
哪怕隻是冷淡,冷漠,也不至於如此下場。
你種下的每一顆種子,都會在今後的人生裏默默開花結果。
無聲無息的將枝丫纏繞在你的血液之中,給你回饋。
錄製現場外,宋執的房車就停在那裏。
他將秦淺帶上車子,緊緊抱住。
房車是他們在末世裏用的同款,每個陳設都是從前的樣子。
以前,那輛房車是他們的家。
過去的這十年裏,他用這樣的方式,一直在懷念著秦淺。
他迫不及待地又一次吻住了秦淺的唇。
動情地紅了鼻尖,紅了耳根。
“淺淺,我給你報仇了。”
“嗯……別說話。”秦淺捧著他的臉頰,熱情回應著他的吻。
兩人不斷纏吻,難舍難分。
當當當!
外麵有人敲門。
宋執忍了又忍,還是去開門了。
是製片人和導演,一臉唯唯諾諾地問,“宋總,下午節目要繼續開始錄製,您……還參加嗎?”
宋執看了看秦淺,她點了點頭。
得到了老婆的指示,宋執這才說,“要把徐果換掉?”
“那是肯定的啊,我們……我們想換成秦小姐,您看方便嗎?”
“不方便。”宋執直接拒絕,“你們想賺熱度我能理解,但是她現在的身份的確不適合出鏡。”
似乎早就知道會被拒絕,對方也沒有多大的意外,隻是點頭說是,不再繼續糾纏。
“我下午會接著錄的,但是今天的事情要是走漏了半點風聲……”
“不會,絕對不會!我們所有人百分百守口如瓶,宋總放心。”
“嗯。”
送走了兩人,秦淺笑眯眯地看著他,“哎呀,好威風啊,資本的力量就是強大。”
宋執走過去,半跪在她麵前,將額頭輕輕抵在她肩膀上。
“都是演戲而已,無論是在鏡頭下,還是外人眼裏都是偽裝,隻有在我的淺淺麵前,我才敢做真的自己。
淺淺,有你在真的是太好了,這些年我好累,好辛苦,我好想你。”
秦淺揉著他的頭發,“以後我都在你身邊……可,我想我父母,如果可以的話,我想回去,你願意嗎?”
“嗯,我願意。”宋執毫不猶豫地抬起頭,目光灼灼,“淺淺去哪裏,我就去哪裏。
不管是末世,和平世界,原始世界,外太空,隻要跟淺淺在一起,哪裏都是家。”
秦淺笑了,俯身,吻住他的唇瓣。
……
宋執在這裏飛行了兩天,結束之後,他帶著秦淺離開了這裏。
秦淺沒打算在娛樂圈發展,從前想進入這個圈子完全是跟宋執一個思路。
靠臉找人。
如今想找的人找到了,她才不想繼續惹人非議。
宋執操縱著輿論導向,放出了幾個明星的緋聞,很快就把秦淺的事情壓下去了。
徐果身敗名裂,她父母偷逃漏稅,數額巨大。
徐父涉險故意殺人,手沾人命,判了個無期。
徐母行賄受賄,漏稅,判了25年。
徐果也在稅款上作假,判處她補交稅款以及罰款。
公司跟她解約,拿走一大筆違約金。
所有的代言解約,又是一比天價賠款。
徐果一瞬間身無分文的同時,背上了巨額錢款,不出所料的話,她一輩子都要拚命賺錢抵債。
可,她的信譽全毀,完全的社會性死亡,沒有公司要她,但凡簽合同的工作都沒她份兒。
於是,她真的隻能去做臨時工。
白天工作,晚上不露臉擦邊直播,被債主追得東躲西藏,最後被亂棍打死在肮髒的街角巷道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