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民們都兢兢業業做著他們力所能及的事情。
這些日子因為山腳河流中多了那些變異魚,喪屍都少了很多。
不然前些日子一直有喪屍被水流衝過來,殺都殺不完。
但大家需要訓練,喪屍是最好的訓練工具,他們在附近幾個山脈都搭了簡易橋,平時有厲害的小隊長帶隊出去擊殺喪屍、挖晶核、采草藥、砍樹等。
永生基地的居民們都非常勤勉和努力。
穆年年等人來到水域前,望著水裏那一個個漏出小燈泡的腦袋,穆年年笑了。
這些本都該極寒時代結束才會出現的生物啊,為何這麽早就出現了呢?
到底是發生了什麽變數?
她想不通,玄武也在沉睡沒人給她回答。
她無奈歎了口氣道:“去給我抓兩隻喪屍來。”
蘇啟和宋時宴立馬去辦,很快揪著兩隻瘦得幹癟的喪屍回來。
穆年年有些嫌棄,從空間掏出一個釣魚竿將喪屍綁了上去然後拋到水中。
喪屍拚命地掙紮,那些變異魚聞到味道一個個往上撲去瘋狂咬餌。
穆年年輕輕一抬就提起一大堆魚來。
她身後的小夥伴們眼疾手快地上前用桶來接,一會就釣了小半桶。
“這數量也太密集了,有點恐怖啊。”
“誰說不是呢。”
眾人風風火火來又風風火火走。
那邊的魏今朝才剛到本耶普發現地。
“指揮官大人,它不見了!”
魏今朝駕駛著機甲在半空中飛旋一圈果真沒有找到本耶普的蹤跡。
“小心,這家夥隱匿本事很強,別被偷襲了。”
怕什麽來什麽,他這話剛說完就有小夥伴被拉進了水中。
它像一隻潛伏的鱷魚假寐,獵物一靠近就瘋狂獵殺,全程快得根本看不清楚。
血跡浮現,隨後是機甲的碎塊和衣服碎片。
“B017!長官,它吃了B017!”
魏今朝一發炮彈射出,水麵被炸起漣漪。
本耶普忽然出現打了個挺,似乎在嘲笑,發出陣陣怪聲,挑釁意味十足。
“後退!”
他說完了,又有兩個小夥伴的機甲被捏碎,像嗑瓜子般把人挑了出來吃掉。
他頂尖的手下不過幾分鍾時間就損失了三個!
他們可都是即將突破三級的異能者,麵對這妖怪竟然毫無還手能力!
他暗暗心驚,這一幕也全被傳送回了尖塔基地。
“A027號,拖住它,別讓它再跑了!”
這話說得簡單,但哪裏是他能控製得了的?這家夥像瘋了一樣往東邊跑。
東邊到底有什麽啊?
他點開地圖發現這本耶普走的一直是直線,而位置分明是,Y城!
他捏緊了控製杆把控好距離又發出幾枚炮彈。
然而蘑菇雲升起,人家那布滿鱗片的後背卻沒半點損傷,速度都不帶停的。
看著它越跑越快,魏今朝發現不出三個小時,這家夥絕對就達到穆年年所在的永生基地!
想起那個可愛嬌俏的姑娘,他心直突突。
“小寶小寶!”
剛回到基地的穆年年莫名其妙掏出通訊儀道:“你這個東西連通都不需要允許的嗎?”
魏今朝沒空解釋那麽多,“有一隻巨大的變異獸,實力在六級左右,正在往你們基地所在的位置趕,不出三個小時就能到達,我這邊阻止不了它的行動,你們看看是不是搬家怎麽說?”
穆年年頓住,遲疑道:“本耶普?”
“是。”
穆年年懵了,什麽情況?
它不是一直待在那塊區域沒動過嗎?
為何會瘋了一般往這邊跑。
“激怒它也不能使它改變方向或者停下嗎?”
“不能!它寧可吃下我的炮彈都要往那邊跑,跑得還是直線,都撞塌好幾棟樓了。”
穆年年大腦飛速運轉,她試探性地問道:“會不會是這邊有什麽東西在吸引著它?”
“不好說,你們先收拾東西跑吧,這家夥的殺傷力太強了,不是現在的我們能解決的。”
“好,我知道了。”
掛掉通訊,她麵色崇拜地看向眾人。
完蛋,偏偏這個時候係統升級,她根本沒辦法將整個基地帶走,也沒辦法查看是有什麽東西在吸引著她。
“不管了,大家先收拾東西,把帶不走的打包好寫上名字放在訓練場,我來收!動作要快!一個小時後集合!”
通知發下去,所有人毫無懷疑地開始收拾東西。
剛安穩下來沒幾天的好日子又要搬家,大家難免人心惶惶。
“鄒博士還沒出來?”她問安傑道。
安傑搖搖頭,他也在等鄒博士。
趙爺爺的病已經很重了,李大廚想方設法地溫養著他也隻能勉強吊命。
“趙爺爺,您感覺怎麽樣?”
趙爺爺搖搖頭道:“我老咯,我身子骨本就不行,燈枯油盡了,不要再在我身上浪費資源了。”
小助理在後麵抽抽搭搭。
穆年年皺眉道:“您胡說什麽呢,鄒博士已經在研究晶核淨化液,到時候你來上那麽一支,覺醒個異能改善改善體質不就好啦?”
她說得輕鬆又樂觀,趙爺爺沒信但也沒掃興。
幾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了十多分鍾,鄒博士終於出來。
他腳步虛浮,似是消耗過大一樣。
穆年年連忙上前攙扶住,搭上手腕將剛恢複沒多少的精神治愈係傳輸給他。
“你讓淮川去接本耶普!我們就可以避開這場災難了。”
這話說完他直挺挺倒了下去。
穆年年:……
預言類的異能消耗這麽大嗎?
她公主抱起鄒博士放到房間去,看著他的麵容陷入了沉思。
“長官,怎麽辦?老師說的是真的嗎?”
“嗯。”鄒博士總不至於忽悠她吧?
而且她心知肚明淮川是什麽樣的身份,是他也不奇怪。
“可是,淮川會不會…”
“不會。”她下定決心轉身就去找淮川。
淮川此時正蜷縮在自己的房間裏,他很難受,他體內有股力量快要控製不住。
“小四,你在裏麵嗎小四?”穆年年輕輕敲門。
淮川臉上的圖騰若隱若現,眼睛也在變色,他看不見自己的變化,但下意識地不想讓姐姐看到。
他穿了件巨大的黑色風衣將自己包裹住,小心走到門前道:“姐姐,怎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