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也嘴角揚起瘋狂肆意的笑,他再次按下扳機,槍中子彈飛出的瞬間就消失在槍口,與此同時顏肆的左小腿處再次浮現強烈的異樣感。
這次顏肆始料不及,來不及躲閃,子彈直接穿透了她的小腿。
暗處的臨也見顏肆這次沒有躲過去,不禁有些失望。
剛湧上來的興奮感頓時消下去大半。
雖然打中了顏肆的腿,但臨也並不打算收手。
對於勢在必得的獵物,往往還是戲耍一番再下手才更有趣不是嗎?
顏肆看著小腿上的血窟窿,眉頭都沒皺一下。
隻是可憐了我的痛褲。
心中瞬間騰出一股無名火。
隻是被子彈穿透過的小腿有異樣,比起往常的修複速度明顯緩慢了些許,但顏肆身上能量充沛,不存在缺少能量導致修複緩慢的情況,那應該就是那顆子彈,有問題。
可以在一定程度上阻止肉體修複。
看不見,找不到,時不時突然偷襲的子彈。
這下麻煩可大了。
顏肆向剛剛感知到的相反方位打了一梭子子彈,然後展開骨翼迅速飛到空中,雖然在空中更容易暴露,但顏肆此刻卻不得不賭一下。
舉著衝鋒槍對著下方無差別掃射,直到將彈匣中的子彈全部打光。
將手下衝鋒槍扔下,雙手伸進衣服口袋,從中摸出了兩顆手雷。
用牙將手雷拉環咬下,徑直往顏肆感知到的方位丟了下去。
“吃手雷吧你!”
下方相繼響起兩聲爆炸聲,就算打不中,那也肯定波及到了,就算波及不到,手雷爆炸的聲音也夠他喝一壺的了。
顏肆假裝又要伸手去摸手雷,對方果然坐不住了,心口和腦門浮現強烈異樣感,顏肆了然,這是終於忍不住對她下死手了。
但顏肆等的,就是這一刻。
顏肆不躲不避,就這麽直接讓子彈貫穿了自己的心口。
至於腦袋上的那顆子彈,顏肆微不可察地歪頭躲了一下,讓這顆子彈貫穿了自己的右腦。
經過顏肆前段時間的自助掏晶核,她已經清楚晶核主要長在腦袋中間,隻要這一槍你打不爆我的晶核,接下來就是我的主場了。
不過這偷襲狗是真的謹慎,連打顏肆兩處致命點,這是生怕她死不透啊。
伏地的臨也見顏肆的身軀直直地從空中墜落,最後落在公園下的一片小湖泊裏,發出撲通的落水聲。
顏肆的墜落在湖麵上濺起一層層漣漪,過了許久都不曾見湖裏傳出什麽異樣,臨也這才徹底放心。
他麵上浮現出一絲惋惜,他喃喃道:“可惜了,若不是剛剛你隨地亂炸讓我用掉了最後一次庇佑,還真想再多和你玩一會呢甜心。”
他搖頭歎息,解除了自己的隱匿能力,就在他準備收好自己的狙擊槍離開時,一把手槍悄然頂在了他的腦後。
在顏肆被他假裝打落在湖中後,因為不用呼吸,在湖中長時間待著也不擔心氧氣不夠用的情況,顏肆就耐心等,她等那個偷襲狗放鬆的時候。
雖然顏肆無法隱身,但她也能隱匿起自己的氣息,顏肆不動聲色在湖裏前進,繞到感知到的方位後方悄咪咪地上了岸,在偷襲狗收起身上的隱匿情況放鬆後,顏肆手持那把白眠柳贈送的沙漠之鷹,悄無聲息地摸到了他的背後,同時將手槍抵在了他的後腦。
臨也察覺到後腦的危險,以及身後的人身上散發的潮濕,他整個人又重新興奮了起來。
壓抑住內心雀躍的亢奮,臨也嘴角控製不住地揚起,他從未像這樣興奮過。
他的嗓音帶著微顫,溫潤又磁性的聲音足以令耳朵懷孕,他說:“我的小甜心,你沒死真的太令我意外了,我還以為我要永遠失去你了。”
顏肆:......
忍著惡心和想要一腳踩死他的衝動,使用正常壓製的力道踩在他的後背,再將他手旁的狙擊槍踢到一旁,將手槍威脅性地頂了頂他的後腦,質問道:“說,為什麽襲擊我,還是說是誰派你來襲擊我的,說出來我還興許可以饒你一條狗命。”
臨也道:“沒人指派我襲擊你呢,至於我為什麽要襲擊你,當然是因為.....”
“好玩啊。”
顏肆:......哈?
好玩你大壩。
顏肆本以為是白眠柳後悔和她交易,派出人想要將自己半路截殺拿回武器,沒想到不是。
隻是因為他覺得好玩?這麽一個荒謬的理由?
臨也留了一頭長發,平常都是將頭發綁成低馬尾。
腳下加重了力道,顏肆伸手拽起他綁起的馬尾,迫使他揚起頭,顏肆道:“我尋思我也沒招惹你啊,結果就因為好玩?就因為這個?我差點被你整死,你還好玩上了,你再給我好玩一個試試呢。”
結果顏肆的話臨也是一句沒聽進去,隻是隨著顏肆腳下的用力,身下的臨也呼吸聲也就愈發粗重。
顏肆聽到他喘著粗氣說:“腳下再用力一點,對,就是這樣狠狠踩我,手上的力道還不夠,再加重些,狠狠拽我的頭發。”
顏肆渾身雞皮疙瘩都冒出來了。
顏肆燙手般撒開了手中拽住的頭發,舉著手槍對準臨也連退數步。
媽媽呀,我遇到變態抖M了。
身後的獎勵消失,臨也不滿足地轉過身,他躺在地上身體修長妖嬈,長相妖冶蠱人,勾人的狐狸眼一眨不眨地盯著顏肆,被顏肆拽亂的頭發淩亂的貼在臉上,為他平添了一絲別樣的美。
他的領口不知道什麽時候被他拽開,此時領口大開,都能看到他裏麵結實的胸膛,迷人的肌肉線條。
而他正大開領口,鎖骨上有一顆顯眼的紅色小痣,他搔首弄姿地對顏肆拋媚眼,送飛吻。
好想自戳雙目......
顏肆默默在臨也腳邊打了一槍,然後上膛,麵無表情道:“你再給我**一個試試呢。”
臨也絲毫沒有生命遭到危險的驚慌,反而又換了個姿勢,他躺在地上,手肘撐地支撐著腦袋看向顏肆,麵上掛著恰到好處的勾人笑容。
像一隻騷包狐狸精。
顏肆服了,剛剛才和宛如狡黠的狐狸白眠柳打完交道,現在倒好,遇到個純騷的。
臨也騷裏騷氣道:“你要是真舍得打我,剛剛那一槍就不是打在地上了,你果然是愛我的呀,甜心。”
說完,又對顏肆獻上了一枚飛吻。
顏肆嘴角止不住地抽搐。
我服了!
你再叫我甜心一下試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