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肆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甚至拉下墨鏡仔細去瞅白樺手裏的東西。

但不管顏肆怎麽看,這都是一塊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石頭。

顏肆默默把墨鏡推回去,道:“石頭?我的報酬就是一塊普通的石頭?”

白樺搖搖頭,道:“這可不是一塊普通的石頭,而是一塊神奇的石頭。”

顏肆:......?

所以神奇的點是?

顏肆還沒聽到白樺的解釋,就見白樺接了個無線電話,原本隨和的神色驟然凝重起來。

因為敏銳感官的緣故,無線電裏的聲音被顏肆清晰地一個字不落地聽到了。

“白樺隊長,情況有變,速來。”

這可不是我故意要聽的昂,耳朵太靈沒有辦法。

白樺回複那邊道:“好,我知道了,馬上就到。”

他隨即掛斷了電話,招呼顏肆上車道:“現在情況緊急,請先跟我上車去任務地點,我會在車上交代你的任務,放心事後好處包你滿意。”

顏肆也意識到事情的緊急情況,也不含糊,聽從白樺的招呼抱著季容容鑽進了車裏。

兩輛吉普車開著車燈,一前一後行駛在灰暗的隧道中。

而顏肆也坐在車裏,在白樺的講述下,得知了他們這次的救援行動。

救援目標是一位國家級科研人員,沈南舟,他對於研究血清有不小的突破。

先前的半成品血清就是他研製的,但由於半成品血清護送任務失敗,於是上層直接發布了另一道機密任務,那就是安全護送沈南舟抵達末日研究基地。

但天不遂人願,雖然路上沒有再遭到十宗罪的阻擊,但確不幸遇到一波小型屍潮,雖然到最後沈南舟活著擺脫了屍潮,但也和大部隊走散,身邊還有兩位護衛,但最後還是被不知名組織抓走,經過官方的多次打探,以及沈南舟身上的定位器,官方確認了沈南舟被抓的大概地點,同時也確定了一個噩耗。

抓走沈南舟的那幫不知名組織,他們以吃人為生。

所以官方緊急派出了白樺為主的開拓小隊,展開了以快南舟為主的營救行動。

顏肆眼睛看著白樺給她的關於沈南舟的資料,耳朵聽著白樺說著到了任務地點顏肆該做的任務。

資料上有印著沈南舟的照片,男人長相溫潤如玉,戴著一副金絲眼鏡,頗有斯文敗類的味道。

白樺道:“雖然我們鎖定了沈舟南的大概位置,但那邊的磁場可能有問題,定位器的信號一直斷斷續續,找不到具體位置,無人機也因此失去了作用,因此我們不敢貿然進行空中轟炸,所以這次你的任務就是,借助你會飛的優勢,鎖定敵人老巢的具體位置,並對此進行精準的空中打擊。”

顏肆收起了手中的資料,雖然心中對這次行動還是隱隱有些擔心,但她表麵上還是裝出一副輕鬆拿捏的神色。

顏肆直接一個OK手勢比過去,對白樺道:“我都清楚了,在空中搞偷襲這方麵我熟啊。”

白樺得到顏肆的肯定後,點點頭,先是詢問了她的名字,又給顏肆講解了諸多注意要事,顏肆都一一記下了。

吉普車很快駛出了隧道,一出隧道,開車手下就一腳油門踩到底,整輛吉普車風速疾馳地跑了起來。

顏肆坐在車內,突然快速跑起來的車讓她心中騰地升起一股熟悉的惡心感。

顏肆頓時臉色大變,十分不解,它來了,沒想到它竟然來了!

誰能告訴我為什麽變成喪屍了還會暈車啊啊啊啊啊嘔!

逆天嘔,逆天暈車嘔嘔嘔。

在吉普車的加速行駛下,白樺很快和齊央一隊集合。

齊央遠遠就看見疾馳而來的吉普車,吉普車剛在齊央身邊停下,後車座的車門就突然打開,直接將齊央重重創倒地。

被車門重擊在地的齊央一臉懵,很快就在他懵逼的目光中,從吉普車後車座衝下一道白色的身影,而那白色的身影,就是顏肆。

顏肆扶著樹難受地幹嘔,但因為胃裏空空如也,她甚至連胃酸都嘔不出來。

齊央一臉懵地被下車的白樺拉起,他指著顏肆道:“白樺,這位是?”

白樺拍拍齊央的肩膀,道:“介紹一下,這是我請的空中援軍,江薏。”

齊央還是一臉懵道:“空中援軍?可是這裏磁場有問題,直升機飛進來會失靈的。”

“而且我也沒見你們開直升飛機過來啊。”

白樺打斷齊央的話,神秘莫測地說:“一會你就知道是什麽樣的空中援軍了。”

“先跟我說,你在無線電裏說的是怎樣的情況有變。”

說到這,齊央臉上布上愧疚的神色,他道:“在你來之前,有一輛車曾開進了這片區域,我以為他們是那個不知名組織的人,就跟蹤了上去,但遺憾的是,在我們在跟蹤他們時驚動了他們,我們就和他們發生了槍戰,雖然沒有人員傷亡,但讓他們謹慎地躲回了老巢。”

白樺聽完齊央的講述,眉頭深深皺起,他輕歎口氣,道:“這麻煩可大了,先前製定的計劃要全部推翻重做了,更別說他們對此提高了警惕。”

齊央依舊滿臉愧疚的道歉:“抱歉白樺,是我的過錯,我不該擅自行動的。”

白樺思考似的摸上下巴,似在思考眼下局麵該怎麽破局,重新製定新的計劃,他道:“現在說什麽都晚了,當務之急是緊急製定出新的作戰計劃。”

而早已經緩過那股難受勁的顏肆,已經聽完了他們的全部對話。

顏肆撓撓頭,無措地看著麵前的兩人。

所以,現在還需要我這個空中援助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