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八十一節 炸膛

ps:??祝親們闔家平安喜樂!!

“海軍,電影好看嗎?”

在放映結束之後,肖雨馨低聲問正揉著眼睛的武海軍。

“好看,不過沒有外麵的忍者神龜好看。”武海軍笑著說道。

小孩子是很容易忘記不愉快的事情,但大人……肖雨馨輕輕歎了口氣,如果學會忘卻一些事情,真的會很快樂。她知道那個小胡子不會輕易罷手,但沒想到那家夥竟然很有韌性的在外麵等了近兩個小時,看來他對這個電影院的後台老板也是頗為顧忌,不敢進來生事。

“肖阿姨,是不是那個忍者神龜在外麵?”武海軍很聰明,見肖雨馨若有所思的看著門口的方向,並沒有隨著人流出去,便小聲問道。

“是在外麵,我琢磨著讓他著著急也好。”肖雨馨輕輕一笑,拉著武海軍身形一閃,施展出地行術便消失不見了。

二人本就在人群的後麵,而那些電影院的工作人員都忙著準備下一場的放映,竟是誰都沒有注意到有兩個人以奇詭的方式消失不見了。

在電影院旁邊的一個空****的街道上,肖雨馨帶著武海軍從地下出來,小男孩興奮地張開嘴要說話,肖雨馨連忙做了個噤聲的手勢,二人躡手躡腳的走到街口,向電影院的方向看去,隻見看完電影的人正在向外走出,而在人群前方探頭探腦張望的正是那個小胡子,在他身後有二男一女,竟然都是等級頗為不弱的覺醒戰士。

“海軍,讓他再表演一次忍者神龜怎麽樣?”肖雨馨輕聲問道。

“好啊……可是有些難度吧?”武海軍小聲說道。

“有條件要讓他演,沒有條件創造條件也要讓他演。跟阿姨來。”肖雨馨微微一笑,拉著武海軍向小胡子的方向走去。

“南呢?”

小胡子疑惑地抓了抓後腦勺,他分明是看到肖雨馨領著那個小男孩走進電影院的,而現在裏麵的人已經清場了,可目標卻仿佛人間蒸發了一般。而他身後被臨時拉來幫場子的二男一女已經不耐煩地催促了。

就在小胡子準備上前詢問一下電影院的工作人員時,他一抬腳……悲劇了,隻聽‘噗通’一聲,小胡子又以五體投地的方式爬地上了,而且這次似乎更慘,連鼻子都搶破了。

“篠原君,你怎麽這麽不小心?”那個女覺醒戰士上前扶起小胡子。

“我……好像有人推我……”小胡子摔得有些發懵。

“豈有此理,就我們三個人在你身後。你的意思是說我們推你了?”女的聞言後,臉色立即冷了下來。

“不是……”小胡子知道自己得罪不起這三個人,連忙解釋。

“阿姨,忍者神龜真的很好看啊!”一個小男孩的聲音突然響起。

“就是她們!”

小胡子聞聲轉頭看去。立即將臉上的痛都忘了:“長穀川君,就是她們兩個!”

那三名覺醒戰士轉頭看去……當他們看清楚肖雨馨和武海軍的模樣時,眼前頓時一亮,為首的那個男子臉上露出一付猥褻的笑容:“篠原君,你做得不錯!”

他向那個女子做了個手勢,那個女子扭著水蛇腰向肖雨馨走了過來:“支那人,逃跑是沒有用的,老老實實地跟我們走,至少你們能夠吃飽你們的肚子!”

“一群豬玀!”

肖雨馨目光一冷:“我警告你們幾個。如果膽敢再使用‘支那人’這個稱呼,我就讓你們永遠也說不出話來!”

女子不信邪,上前上步,怒道:“支那、呃……”

沒等她說完,整個身體就像被一根無形的繩索套住吊起來一樣,離地數尺,滿麵通紅。像是被勒住了脖子一般,雙腳亂蹬,雙手在脖子上抓撓著,似乎要解開那條無形的繩索,哼哼唧唧地說不出話來。

“八嘎!”

另外兩名覺醒戰士罵了一聲之後,就要施展異能,但沒等他們出手,就被肖雨馨如法炮製。整個人都被那以念力給提起來了,連那個小胡子也不例外。在成為天行者之間,她還有意保留幾分底牌,而在成為天行者之後,她根本無需保留,就憑她所得到的瑪雅傳承。就有著太多的底牌了。

“海軍,阿姨讓他們集體表演忍者神龜,好不好?”肖雨馨問道。

“好像忍者神龜就是有四隻。”武海軍掰著手指頭作數數的模樣。

肖雨馨嘿嘿一笑:“忍者神龜,撲吧!”

砰!砰!砰!砰!

四個人就跟打夯似的,張手張腳的往地上撲,倒是真像四隻烏龜的模樣,這個時候已經有不少的行人注意到這邊的情形,那開始的時候還有人看熱鬧,都看清楚是這四個人,一個個都閃了,直接無視。

“滾吧,趁我心情現在還不錯,立即從我的眼前消失!”

肖雨馨也玩膩了,放開他們,牽著武海軍的小手繼續逛街,雖然現在的東京跟末日前大不一樣,可好歹也是出了一趟國,而且這裏的建築總的來說還是沒有太大變化的,隻是陳舊了一些。

那個為首的覺醒戰士爬山起來,拔出一柄槍筒短粗的手槍對著肖雨馨的背影罵道:“八嘎!再走一步我就殺死你!”

“你倒是試試看,我猜它殺不了人。”肖雨馨停下了腳步,卻並沒有回頭。

砰!

“啊~”

一聲雷鳴般的槍響……嗯,其實說是爆炸更為合適一些,然後便是一聲慘叫,肖雨馨回頭望去,卻見那個為首的覺醒戰士手掌櫃已經炸掉了大半個,身上臉上都是細碎的傷口,鮮血橫流,模樣很是淒厲。

“長穀川君!”另外三個人都被嚇住了,尤其是那個女人,因為距離太近,竟然也被手槍炸膛的碎片迸出數個傷口,不過她此時已經感覺不到疼痛,完全被長穀川的傷嚇到了。

“嘖嘖,好可憐,早告訴你不要玩槍。”肖雨馨笑嘻嘻地說道……手腳當然是她做的,愚弄一下子這些小人物,她是一點兒心理負擔沒有。

“你好狠,竟然下這種毒手!”那個女子怨毒地望著她。

“我狠,他如果不開槍,會有這種事情嗎?”肖雨馨好笑地反問。

真心不知道這些人的思維怎麽會如此怪異,他們開槍的時候不想著狠不狠,可自己被傷到之後,立即拿出一付受害者的嘴臉,這不知道是不是日本的國粹。

那個女人頓時為之一滯,恨恨地道:“很好,支……你記著,我們都是龍造寺家族的人,敝主人是絕對不會記過你的!篠原君,扶著長穀川君,我們走!”

說完,四個人狼狽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