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口惠子,你怎可如此輕率,讓他人肆意侵犯你的身體?對於王淵,我誓要讓他百倍償還,我所承受的痛苦,他必須一一體驗。”

他在心中暗自起誓,更萌生了一個念頭,那便是要讓王淵目睹他心愛之人也遭受同樣的侮辱。

東條英一此刻憤怒無比,目光如炬。從外部看來,王淵與山口惠子緊密相依,仿佛正在做些不正當的男女之事。

他憤怒地咆哮起來:“山口惠子,你竟先選擇了一個老頭子而不是我,現在又選了這麽個毛頭小子,無視我的存在。你遲早會為你的選擇付出代價。”

此時,山口惠子正優雅地手持半杯紅酒喂給王淵,兩人動作極為曖昧。而她的文雅舉止令河北彩花這個涉世未深的女孩感到無比羞澀,以至於她隻能默默地躲在浴場裏,不知所措。

山口惠子在給王淵喂著紅酒的同時,側頭對友田真希輕聲說道。

“友田真希妹妹,你看那東條英一,他此刻的模樣,就如同一條失去脊梁的犬,隻會徒勞地狂吠。他真是個可憐人,即便在這樣的情境下,還妄圖對我有所圖謀,簡直是自不量力。”

麵對東條英一的糾纏,山口惠子也感到無奈。她原本隻是出於關心學弟的心態在大學期間幫他解圍,卻不料被他誤解為傾心於他。自此之後,他就像一塊甩不掉的狗皮膏藥,緊追不舍。

更讓她頭疼的是,由於丈夫的安排,她被派遣到山口組擔任組長,而東條英一竟也通過各種關係跟到這裏,成為了副組長,繼續對她展開攻勢,完全不顧及她已婚的身份。

友田真希凝視著東條英一,那個曾自視甚高,視她和女兒如草芥的男人,此刻卻落魄至連自身形象都無法顧及的境地。

更令她心寒的是,東條英一從未將她視為妻子,反而在她麵前輕蔑地稱她為滿足私欲的工具,直言不諱地表示山口惠子才是他心中的理想伴侶。

起初,友田真希選擇了隱忍,但東條英一的惡行卻愈演愈烈,竟妄圖將魔爪伸向無辜的女兒。

這一行為徹底觸動了她的底線,令她再也無法坐視不理。於是,她毅然決然地奮起反抗,用盡全身力氣,誓要守護自己的女兒免受傷害。

如今,友田真希對東條英一已不抱任何希望,她的眼神中隻有決絕與憤怒,惡狠狠地說道。

“這一切都是他自己咎由自取,落得如此下場,隻能說老天終於開了眼。”

這時,外麵的東條英一再次爆發出一陣叫罵聲:“王淵,你這個卑鄙小人!給我出來!別以為憑你那點陰謀詭計就能打倒我!”

“出來!我知道你們在裏麵!友田真希,還有那個河北彩花孽種,都給我滾出來!這個陰謀,你們絕對脫不了幹係!”東條英一的叫囂聲更加激烈,充滿了憤怒與不甘。

王淵略顯驚訝地低語道:“嗬,這家夥竟然還能保持清醒,看來需要再加把勁,給他來點更猛烈的刺激才行。”

東條英一確實展現出了意外的骨氣,即便在我故意調戲他視為女神的對象時,他依然能保持相對冷靜,沒有失去理智。

要知道,過去幾張露骨照片就能讓他崩潰,而現在,他的心理素質顯然有了顯著提升,這變化確實令人驚訝。

王淵悄悄走到山口惠子耳畔,輕聲道出幾句話語。他口中的熱氣吹拂過山口惠子的臉頰,使她不禁咯咯直笑。聽完王淵的整番話語後,山口惠子也露出了一絲狡黠的微笑。

“你這家夥,真是個十足的變態!你這樣做,豈不是要讓東條英一那個家夥的心徹底崩潰?要知道,他可是覬覦我的身體很久了。”山口惠子的話語中帶著幾分戲謔,幾分無奈。

山口惠子轉頭望向友田真希和河北彩花這對母女,眼神中充滿了堅定與溫情。“你們曾經都遭受過那個心理扭曲的東條英一的虐待,今天,就讓姐姐我為你們出一口惡氣。”她的話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決心。

王淵也笑著附和道:“沒錯,你們母女就安心看著吧。這本來就是我今天特意為你們準備的禮物——狠狠地懲罰東條英一,讓他為過去對你們所做的一切付出代價。至於他的最終命運,就交給你們母女來決定吧。”

山口惠子柔聲說道:“從今往後,我的身心都將屬於你,王淵小弟。你將成為我獨一無二的男人。”

王淵聞言,嘴角勾起一抹溫柔的微笑,回應道:“放心吧,山口惠子姐姐,今天,我一定會帶給你前所未有的美好體驗。”

東條英一在外麵將二人的對話聽得清清楚楚,他劇烈掙紮著,大聲喊道:“你們想在我眼前做什麽?快讓我看看你們究竟在搞什麽鬼把戲!”

然而,山口惠子與王淵之間的約定,又怎是他隨意能破壞的。二人早已達成了共識,決定以一種獨特的方式來懲治東條英一,讓他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此刻的山口惠子正暗自期待著接下來的精彩表演,而王淵則是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樣,對於東條英一的叫囂置若罔聞。

王淵心裏暗暗道:“哼!讓你這個家夥旁聽就已經很不錯了,你居然還想看現場直播,想得美!”

浴室內的燈光變得柔和而曖昧,映照出兩人身影的交錯與纏綿。而這一切,都被那塊半透明的玻璃無情地揭露給外麵的東條英一看,如同將他的自尊與欲望**裸地暴露在眾人麵前,無處遁形。

東條英一的咆哮逐漸轉為嘶啞,憤怒的眼神中夾雜著一絲難以置信的絕望。他雙手緊握成拳,青筋暴起,仿佛要將這份無力與憤怒全部凝聚於此,卻又在瞬間化為虛無。

每一次的奮力掙紮,都像是他內心深處對命運無聲的抗議,身體的每一次扭動,都伴隨著沉重的喘息,如同被囚於無形牢籠中的猛獸,即便拚盡全力,也不過是徒勞地衝撞著冰冷的四壁。

浴室內的氛圍卻截然不同,溫暖的水汽中彌漫著一種難以言喻的和諧與寧靜。山口惠子與王淵的每一個動作,都像是精心編排的舞蹈,既是對東條英一的嘲諷,也是他們內心深處情感的流露。

“你看到了嗎,東條英一?這就是你想要的答案,這就是你追求的結局。”山口惠子的聲音透過玻璃,清晰而冷漠地傳入東條英一的耳中,如同寒冰刺骨,讓他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