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淵疑惑地詢問道:“什麽研究成果?”

“稍等片刻,你自會知曉,相信你會喜歡。”

山下種豎神秘一笑,隨即轉身對一位身著白色大褂、身形略顯矮胖的男士說道。

“石井先生,請過來一下。我想為你引薦一位新朋友,他對我們最新的研究項目抱有極大的興趣。”

聽到山下種豎的呼喚,這位矮胖男士緩緩踱步至王淵與山下種豎麵前,他刻意擺出了一副自認為紳士的姿態,向兩人致意。

“將軍,是什麽人能讓能讓您如此上心,還勞煩您親自引領介紹?”

山下種豎自豪地介紹道:“讓我來為你們引見。王淵小弟,這位是石井喜蛋,我們帝國的頂尖科學家。而石井喜蛋,這位是王淵,他是我妻子山口惠子的遠房表弟,更是伊邪那美大人親選的代理人。”

在說這番話時,山下種豎的臉上洋溢著得意的神情,仿佛這份榮耀也與他緊密相連。

聽聞王淵是伊邪那美指定的代理人,石井喜蛋連忙伸出雙手,熱情洋溢地說:“王淵先生,幸會幸會!”

然而,王淵卻對這位同姓之人並無好感,他的姓氏讓他不由自主地想起了一個罪惡深重的家夥,因此他並未給予石井喜蛋任何友好的回應。

石井喜蛋的手尷尬地懸在半空,氣氛一時變得有些微妙。山下種豎敏銳地察覺到了王淵對石井喜蛋的不滿,於是迅速介入,試圖打破這尷尬的局麵,他開口說道。

“石井先生,王淵想要觀看一下我們帝國最新的研究成果,就麻煩你帶我們參觀一下吧!”

聽聞此言,石井喜蛋的麵色微變,顯露出幾分難言之隱。山下種豎一眼便洞察了他的顧慮,心知這多半與帝國的保密命令有關。

“石井喜蛋,你無需多慮。王淵的所有手續均已完備,且他身為母神大人的代理人,對帝國隻有益處,絕無不利。”

山下種豎語氣堅定,試圖打消石井喜蛋的疑慮。

石井喜蛋終於放下心來,顯然,他們櫻花國對伊邪那美有著一種難以言喻的深厚信仰和信任。

“既然伊邪那美大人認可了他,那我也就不再有什麽顧慮了。”

石井喜蛋說完,便轉身向一條寬敞的走廊走去。

山下種豎緊隨其後,同時回頭向王淵喊道:“別愣著了,快跟上來!”

王淵連忙應道:“哦,好的。”隨即加快腳步跟了上去。

三人步入一個地鐵通道,隨後登上了一輛電動列車。列車啟動後,王淵再次一臉茫然地問道:“我們這是要去哪裏?怎麽還要坐列車?”

石井喜蛋微笑著解釋道:“為了維護帝國計劃的保密性,所有的秘密研究都圍繞富士山基地展開,並分散到各個地方進行。這樣即使發生泄露,也能確保研究資料不會全部流失。”

王淵內心暗自好笑,既然都是機密,自己竟然如此輕易地就混入了其中。雖然自己是靠著關係進來的,但心中仍不免有些隱隱的不安。

鐵路的盡頭矗立著一扇巨大的全封閉式鐵門,與之前的那些有所不同,顯得更加堅固和隱秘。

三人剛邁出列車,便有武裝人員迎了上來。他們一見是山下種豎和石井喜蛋,立刻恭敬地行禮道:

“見過二位將軍,請問你們此行有何指示?”

石井喜蛋淡淡回應:“我們隻是來了解一下研究項目的進展情況。你們繼續安心站崗,其他事情無需多慮。”

石井喜蛋輸入密碼後,大門緩緩開啟,顯露出一個小巧的玄關空間。

王淵剛踏入其中,不料天花板上的花灑突然啟動,一股水流瞬間將他淋濕。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王淵一時愣住了。

石井喜蛋見狀,連忙向王淵致以歉意:“王淵先生,非常抱歉!這裏的研究區域必須維持無菌環境,因此消毒是必不可少的步驟。請您在接下來的過程中多加小心。”

正當王淵準備詢問接下來的具體步驟時,天花板竟突然掉落一團白色粉末狀物體

“砰!”

那些粉末狀物體精準無誤地落在了王淵的頭上,迅速將他全身包裹起來,緊接著又是一輪細致的澆水。

隨後,整個空間內吹起了暖風,將王淵的身體徹底烘幹。這一係列自動化消毒流程雖然高效,卻讓王淵感到有些哭笑不得。

旁邊的山下種豎見狀,不禁笑道:“感覺怎麽樣啊,王淵小弟?這一體化自動消毒係統還不錯吧!”

王淵隻能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冷冷地回應道:“嗬嗬,還不錯,就是這粉末的味道確實有點讓人難以接受。”

山下種豎察覺到了王淵心中的不悅,連忙轉移話題,試圖緩解氣氛。

“好了,王淵小弟,所有的準備工作都已經就緒了。接下來,我們需要穿上防護服才能進入內部。”

他指著周圍牆麵上的一個密封壁櫥,那裏整齊地排列著幾套隔離服。山下種豎對這裏的流程顯然非常熟悉,不等石井喜蛋開口,他便主動從壁櫥中取出一套隔離服遞給王淵,並說道:“王淵小弟,進入這裏穿上防護服是必不可少的步驟,你就稍微委屈一下吧。”

王淵接過防護服,按照指導仔細穿戴好後,玄關最深處的那扇門緩緩開啟,展現在他眼前的是一幅全新的景象。

這是一個由鋼化玻璃精心打造的龐大空間,內部被分割成無數個小型隔間,宛如蜂巢一般。每個隔間都足以容納一人,層層疊疊,向上延伸,仿佛直通天際。

王淵抬頭仰望,估算著這些隔間至少有數百層之多,而每一層又密密麻麻地排列著近三十多個小隔間,整個空間既壯觀又充滿科技感。

王淵身穿防護服,通過特製的眼罩向其中一個小隔間望去,眼前的景象讓他瞬間驚呆了。

隻見那個小隔間內,躺著一個人形生物,但其形態已經遠遠超出了人類的範疇。

它的全身布滿了觸目驚心的膿瘡,皮膚潰爛不堪,沒有一塊完好的地方。

這幅畫麵充滿了恐怖與絕望,讓王淵不禁倒吸一口冷氣。

突然,從那個小隔間裏傳來了微弱而痛苦的聲音:“好心的先生,求你救救我吧!我好痛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