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一十五章 當媒婆?
阿皓和老末帶著小寶去了柳青山基地處理事務,阿晗去城裏上班,老元則是在部隊。
程亦晚今天去了城裏的辦公大廳,說是有重要的會議。
現在的盛京基地早就沒有內外城之分,說的城裏也就是相對與於小河村來說的,而這個辦公大廳就是原來內城的辦公大廳。
程爸就叫唯一呆在家裏的黑子,去城裏把阿晚叫回來。讓她有再著急的事情,也明天再說。
老人孩子受不得餓,大家也不再等程亦晚,就開始先吃飯,飯前嚴昱實在是看不得郗程這麽髒乎乎的樣子,就拉著兒子洗了手和臉,換上幹淨的衣服。
過了這麽多年,程爸的手藝依舊不見長,飯桌上的燉肉都是一樣的味道,嚴昱吃著卻是暖洋洋的。
郗程坐在他老子的腿上,撒著嬌的要這吃要那吃的,還讓老子喂著吃,旁邊的還得姥姥姥爺逗著。
嚴昱心中忍不住想揍程亦晚一頓,真是慈母多敗兒,婦人之仁。坐在腿上撒嬌分明就是女孩子的行為,他好好的兒子被養成這個樣子,以後怎麽繼承他的一切。
看著腿上好久不見的兒子,又舍不得將他放下去。
算了,反正這次他在家的時間長,一定要好好的教導兒子,還有剛才做強盜的事情,也要好好的說一說。
飯桌上,嚴昱就問起兒子的功課,因為程亦晚每次的信上都說,兒子功課還可以。
嚴昱也就想著自己從小就聰明,三歲就會背三字經千字文,還能認出這些字來,想來他的兒子肯定不差。
郗程就高興的說道,“我能從一數到五。”
都三歲了才能數到五?嚴昱就想著或許是自己沒有說清楚,“三字經呢?”
郗程就高興的說道,“那個當然會。”
嚴昱鬆下一口氣,看看,不愧是他的兒子,就是聰明,“背兩句聽聽。”
郗程開口就說道,“TMD,TNND,兩句完了。”
程媽剛剛喝進口的一口湯,噗地一聲,就噴出來。
程奶奶確已經拉下臉來,對著嚴昱說道,“我這小重孫子聰明著呢,你跟阿晚不要總是給他壓力,看把我小重孫累壞了。”
郗程卻是跑下去給狗腿的給外婆捶背,“外婆,你可要小心些,你要是病了,讓咱全家可怎麽過?”
程媽就一把將郗程抱在懷裏,高興的說道,“瞧瞧,都說我疼孫子,我不疼他還疼誰,這多孝順的孩子。”
嚴昱將心中的火氣壓了又壓,立刻就決定等沒人的時候,再教育教育這小子,兒子不懂事肯定是幼兒園的老師沒選好,這次自己再出戰的話,一定要找一個好老師。也不行,或許應該帶在身邊。
現在的盛京基地在程亦晚的帶領下,已經完全廢除奴隸製和仆從製,未變異者不用沒有尊嚴的活著,變異者也不用整天擔心自己死後,家屬就會成為仆從失去自由。
所以,盛京人們安居樂業,人口大量增長,每天都會有小孩子出生。
程亦晚哪裏還有那些凶名,如今就是活菩薩的代名詞。人們或許已經不再記得曾經威風凜凜的八大家族,但是會清楚的記得現在的程亦晚。
她下一步要做的就是廢除軍隊歸大家族私有的製度,建立統一的軍事內閣製。即軍隊歸基地統領,作戰計劃方案可以由內閣統一製定。
這具體的好有很多詳細的內容,不是一撮而就的,需要好幾年的時間。
不過,在這之前她還要辦一件大事,那就是盛京基地在末世之後的曆史記錄和該名字的問題。
這件事情已經在整個基地吵吵嚷嚷好幾天,還沒有下定論。
小柳是一位年輕的曆史學家,具體的方案是由他在負責。你這時或許會問一些學術研究的事情,不是都要白發蒼蒼的老專家來負責麽?怎麽會是小年輕的來帶頭負責的?
原因很簡單,老專家能活到現在也可以啊。
不過小柳自接到任務以來,就很煩悶,稿子是改了一遍有一遍,拿給程家主看時,都不能被通過。
他看著再次被退回的稿子真不知道有哪裏是不對的?
他先是著重描述了末世來臨之後八大家族的卓越貢獻,程家主說外城那麽多的戰團都沒有貢獻麽?
小柳想想也是,畢竟外城曾經也有那麽多的戰團,後來他就改寫成內外城戰團一塊……
程家主看了之後,批語是,所有的功勞都是人民的,普通人也是做出偉大的貢獻的。讓他寫的時候,寫的全麵還要重點突出。
所以,小柳就寫了在各大家族領導之下,軍民一心……,其中更是大肆宣揚了人民的功勞,可是仍舊被打回來。
小柳百思不得其解,於是他拿著稿子去見了程家主身邊最足智多謀的軍師,一位五十多歲的未變異的老頭子。
軍師看著他的稿子笑了笑,對於這件事沒有任何的回複,而是拉著他說一些關於曆史研究的事情,軍師在不經意之間說起青史留名,名垂千古的帝王,,小柳瞬間雙眼發亮。
黑子找過來時,程亦晚正坐在辦公桌後看著小柳重新送過來的盛京的曆史的稿子和關於盛京修改名稱的新城市名。
小柳站在辦公桌後,正緊緊的盯著程家主的表情。
程亦晚仔細一個字一個字的看著上邊的內容,對於末世初期八大家族的功勞完全肯定,轉而敘述了在他們的**統治下,人們的生活狀況。
之後,就是濃墨渲染了在程家主的帶領下,人們努力搞建設,淨化土地開墾出農田,開創人類新紀元……
而盛京的名字,修改為青沐城,所有的都指向木係異能,暗示這個名字是為了紀念在這其中勞苦功高的程亦晚。
程亦晚笑著說道,“小柳,抗擊喪屍,共建家園,沒有大家共同的努力是分不開的,功勞是全人類的,你能真實的記下這一點,後世子孫也會感謝你的。”
小柳看著程家主輕鬆的在那份主要功勞寫的是程亦晚的稿子上簽名,心中唯一想到的一句話就是:成王敗寇,果然曆史都是由成功者書寫的。
嚴昱吃過午飯,帶著兒子去洗澡,浴室中安裝的是晶動力太陽能加熱器,因此即使是寒冬,屋子裏也異常溫暖。
嚴昱蹲在兒子專用的澡盆子外邊給他擦澡,前胸,後背,大腿,脖子,腳趾頭縫裏都仔仔細細洗的幹幹淨淨。
郗程不像平時給他洗個澡就像是要殺了他似的,那樣的鬧,此時,乖乖的坐在澡盆之中,睜著一雙大眼睛看著他老子,眼珠子滴溜溜直轉。
隻覺得自己以後的天空都明亮了,再也不會因調皮搗蛋被他老媽打了。
在每一個孩子的心中,媽媽都是沒有爸爸厲害的,這回爸爸回來了,終於有人可以管教他老媽了。
嚴昱給兒子洗完之後,就拿著大毛巾包著,抱起來往臥室走,郗程就一把摟住他的脖子,“爸爸,是世界上最好的爸爸,再也沒有比爸爸好的人了。”
嚴昱就低沉的笑起來,腦海中全是程亦晚的聲音,師父,你是世界上最好的師父,再也沒有人比師父好了。
他就高興的看著懷裏的兒子,血緣真是非常奇妙,明明模樣像自己,性子卻是有些像程亦晚。
嚴昱將兒子放在**擦幹之後,就開始給他穿衣服,之後就是拿了指甲刀給他剪腳趾甲。
嚴昱就問起幼兒園老師講課的事情來,“是不是你們老師不好,什麽都不懂?”
郗程不在意的擺擺手,“還可以啦,講的洛裏囉嗦的,誰會去聽那個。”
果然是老師不好,兒子才不喜歡讀書的。嚴昱暗自決定一定要給兒子找一個好老師。
嚴昱就抱著兒子斜靠在**,拿著一本三字經講故事。
郗程最不愛聽這些讀書的事情,就拉著嚴昱將戰場上的事情。
嚴昱確認為小時候應該先讀書,但是猛然間就想起吃飯時兒子說的三字經,“你給我說,誰告訴你說tmd是三字經了?”
郗程扭著小腦袋說道,“這還用告訴啊,我聽就聽來了。”
嚴昱忽略了這句話就接著說起讀書的重要性來。
郗程大手一揮,“讀那個有什麽用,外婆說了以後這家產都是我的,我不用去受那個罪。”
嚴昱臉色就微微沉下來。
郗程看著 老爸的臉色,眼淚啪啪的往下掉,“我就知道我不是你親兒子,大家都說我是野孩子,山上撿的……你整天不在家,受了欺負連找個幫我打架的人都沒有……”
嚴昱就手忙腳亂,想起自己不在家,程亦晚也忙,沒照顧好兒子,心裏就開始發酸,“都是爸爸不好……”
果然是兒子一掉淚,老子就認罪。
程亦晚回來時,斜靠在門口,看著躺在**的父子倆,郗程四仰八叉的躺在一邊睡著,嚴昱斜靠在**,手中拿著一本童話故事書,向著她看過來。
四目相對,像是老夫老妻一樣,不用說話就知道對方的意思。
程亦晚走過去,坐在他身側的**,抱住他的腰,腦門頂著腦門。
嚴昱已經將手中的書扔掉,將人擁進懷裏,一手在她的背上不停的摩挲,一手緊緊的扣住後腦,熱吻起來。
程亦晚感到腰間的堅硬,在他的耳側說道,“你兒子還在呢。”
嚴昱在她唇上狠狠的親了一口,才轉身小心翼翼的抱起兒子,想要將他送到自己房間。
程亦晚就笑嗬嗬的說道,“放心吧,他要是睡著了跟豬似的。”
嚴昱就瞪了她一眼,哪有這樣說兒子的。
嚴昱回來時,就聽到浴室傳來嘩嘩的水聲,忍不住嗓子發幹起來,急速走過去一把抱住裏邊的人。
程亦晚攬著他的脖子,雙腿掛到他的腰間,“師父,去**……”
嚴昱氣喘籲籲,“嗯”
事畢,程亦晚躺在**,任由嚴昱給她洗澡換床單的,痛恨自己階數高竟會有這麽好的體力,被折騰的死去活來好幾次,竟然都沒有暈過去。
她就拍開在自己腰間不老實的大手,想要起身下床,“一會兒該吃晚飯了。”
嚴昱卻是很配合的放開她,將頭埋在她的頸間,聲音低沉而魅惑,“也好,吃了飯,晚上繼續。”
幾天之後
郗程見了親生的父親,又對自己溫柔體貼的,再加上不用上幼兒園,這連他逃課的理由都不用找了,很是高興了幾天。
連經常玩的小夥伴也不要了,天天膩著他老子,在嚴昱麵前告程亦晚的叼狀,說是程亦晚怎是虐待他,怎麽打他的。
弄得程亦晚每天晚上被嚴昱折騰,即使是她體力再好,也是每天腰酸背痛的,臉上總是掛著黑眼圈,因此對她這個兒子很是看不順眼起來。
郗程過了新鮮勁,就想起來老子終究是要走的,最後還得落到那個整天逼著他上學的壞女人手中,所以告狀的勢頭就收斂起來。
郗程在跟著他老子膩歪了十幾天之後,才覺得媽媽是世界上最好的媽媽,因為媽媽會將他送到幼兒園中,那樣他還可以每天逃學,雖然被老師告狀之後,他會被她狠狠的收拾一頓。但是鑒於他的身份,老師也不是天天告狀的,所以,他的生活跟現在相比也是不錯的。
現在呢?郗程天天是苦不堪言。
如果說以前是豬一樣的日子,那麽現在就是狗一樣的日子。
天天早上五點鍾起床練蹲馬步,之後是基礎功。早飯過後,就是他老子親自上課,不但要念書背書認字,還要練習毛筆字。下午就是練習功法,坐在**不讓動,晚上竟然還要練字。
這絕對是沒有天理的事情,他去跟外公外婆太爺太姥告狀,回來受到的懲罰更重。
郗程以前聽到有人唱世上隻有媽媽好,就以為那是傻蛋才會這麽唱,他現在真正的知道,這句話是多麽的正確的。
程亦晚站在窗口幸災樂禍的看著兒子一遍遍的,照著嚴昱寫的字帖練字,他的精神力還不行,就連一隻毛筆都控製不了。所以,不能像她當初一樣,用黑妖藤控製著毛筆寫字。於是,隻能自己用手一遍一遍的寫。
嚴昱從身後走過來,攔上她的肩膀,挑著眉問道,“看來你很高興?”
程亦晚側著仰頭看向他,“師父,你終於發現我是清白的啦?”
要不然會怎麽這樣罰他的呢?
懷裏是自己喜愛的老婆,窗內是調皮不喜愛讀書而需要自己教導的兒子,這一生還有什麽其他所求呢?
嚴昱嗬嗬的低沉笑起來,輕輕的貼上她的唇,“程亦晚,我有沒有說過我愛你。反正你也沒有說過,咱們兩清了。”
程亦晚就感到他的唇輕輕的落在她的唇上,像是落在她的心上,“錯,你昨晚上就說了,說了五遍。”
唇貼著唇的輕聲細語,像是一片鵝毛輕輕的撓著他的心,令人心癢難耐。
想要將懷裏的人,狠狠的揉進自己體內。
嚴昱麵色嚴肅的說道,“錯,男人在**的話怎麽能信的。”
郗程斜眼瞄見站在窗外做著他這個少兒禁止動作的老子和老娘,眼珠子轉了轉,放下手中的筆,一跐溜就爬到桌子底下,悄悄的爬出門去。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