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的是,趙長空一出來,便惹得了所有人不滿,所以趙長空,總會有人出手教訓的。

於是,他目光望向了身旁,他的幾位好友身上。

其中一人,自是了然,看向自己身後的一位少年,點了點頭。

“我來領教。”

然後,那少年走出,踏上矮台。

“是吳林,先天六品境界。”

諸人看到少年目光一亮。

不少人,眼中透著期待之色,先天六品的境界,足以抵擋趙長空的陣法,逼出趙長空的真正實力。

而一旦趙長空的真正實力稍差一籌,那麽,敗的就一定是趙長空!況且,即便沒有擊敗趙長空,他們看到了趙長空的真正實力後,也可以自己出手,擊敗趙長空。

而這......就足夠了!“吳林,先天六品,請賜教。”

吳林對著趙長空說道。

“請。”

趙長空回應,不失風度,情字落下,腳步輕抬,如先前一般無二的幻陣,再次頃刻出現。

見此,不少人眉頭皺了皺。

吳林麵色更是有些陰沉,朝著趙長空淡淡開口:“用你真正的實力吧,對付我,你都還不想暴露實力,未免也太小看我了。”

“還是說,你身為符魔傳人,對於符魔的本事,卻沒有學到家?”吳林聲音很冷,趙長空看不起他,他自然不會給趙長空好臉色看。

對此,趙長空目色未動,隻是淡淡吐出了幾個字。

“對付你,陣法足夠了。”

這話一出,吳林的麵色,徹底的黑了。

諸人眉頭皺得更深。

這......簡直太狂了的點......如此看不起吳林麽?“既然你如此自信,那我......就看看你究竟有沒有資本說這句話。”

吳林冷冷回道。

然後,身形閃現,進入陣法之中。

既然你說單憑陣法,就足以對付我了,那待我破開了你的陣法,我倒想看看,你會不會施展你真正的本事。

他自是準備,直接破開陣法,然後,當眾打臉趙長空。

但,就在踏入陣法的那一刻,他忽然發現,眼前的一切,徹底的變了。

眼前,再不是柳家宴會,而是荒涼山脈,妖獸不絕。

任憑他知道這是幻覺,可看到眼前妖獸發動攻擊後,他卻本能做出了抵禦。

然後,靈力消耗後,妖獸的攻擊,卻直接穿過了他的身體。

果然隻是幻陣麽?吳林冷笑,又一次妖獸發動攻擊後,他沒再耗費靈力抵禦。

然而,這一次的攻擊,卻直接擊中了他,使他受了輕傷。

隨之,眾人眼中,便能看到一副畫麵。

吳林周身的靈力開始紊亂,身體開始搖晃,額頭亦是開始冒出冷汗,甚至時不時,嘴角溢出了鮮血。

就仿佛,遭遇了圍攻,隻能抵禦。

“怎麽回事?”諸人眼中露出一抹異色,陣法中的事物他們並看不到,隻能感受到一股異樣。

以及,吳林站在原地一動不動,臉色卻漸漸變得格外難堪,氣氛一時之間有些詭異。

“虛中有實,實中有虛,這幻陣,不錯。”

這刻,陣聖忽然開口。

眾人一驚,能讓陣聖都稱之不錯的陣法,趙長空的陣法天賦,如此不凡麽?“好了,勝負已分,結束吧。”

聲音,再次從陣聖的口中傳出,淡淡的聲音似帶有強大的力量,竟讓陣法開始潰散。

趙長空沒有阻止,神色一如既往的平靜。

陣法徹底消散後,吳林還站在那裏,隻是此刻他的臉色蒼白無比,身軀微微的顫抖著。

他憤怒的盯著趙長空,他感到了羞辱。

這是戰鬥麽?自始至終,他連趙長空的衣角都沒摸到過,光是抵禦虛中有實,實中有虛的攻擊,他已經是傾盡全力的。

甚至,在這般持續下去,他甚至懷疑,他會精神崩潰......陣聖此際目光看向了趙長空,眼眸深處微微凝起,符魔再赴中州,還帶了弟子,看來,有著向他示威的意思啊。

如此陣法天賦,炫耀麽?你收的弟子,便是輔修陣法,都不會比我的弟子差麽?而這時,一道淡淡的聲音,在矮台之上,傳了出來。

“諸位辱我恩師,然而培養出來的後輩,實力卻隻是這樣麽?”趙長空淡淡開口,看向諸人,目色平淡。

這話,猶如一記響亮的耳光,讓不少人目色陰沉起來。

尤其是吳林,他貿然出手,卻連趙長空的真正實力都沒有試探出來,簡直讓他難堪。

宴會再次變得安靜,安靜之中,柳振南的麵色,愈加的難看起來。

趙長空的實力,讓他感到意外,使得這場宴會,本來準備宣告的事情,幾乎不可能宣告了。

“看來,是沒有人想找我賜教了,既如此,晚輩告退。”

此際,見無人走出,趙長空輕輕搖頭,開口言道。

這時,陣聖卻是笑了。

既然你覺得,你收的弟子,即使輔修陣法,都不會比我的弟子差,那我便讓你看看差距吧。

心中微念,陣聖笑著,看向李洵,開口道:“你去向他賜教一下吧。”

話出,眾人目光灼灼,李洵要教訓趙長空了麽?若真是如此,那趙長空......恐怕會丟臉了呢。

“你要戰?”這際,趙長空看向李洵,問道。

“我,先天九品,境界高於你,本不想出手的。

然而你目中無人,我隻好教訓教訓你,所以,你也莫要說我欺負你。”

話落,李洵身形一躍,來到趙長空對麵。

“以及,還有一件事,今日還沒有宣布,因為被你打攪了,但是現在,我便宣布了。”

李洵看著趙長空,然後又看向了蘇月兒,開口說道:“今日,是我和月兒的訂婚宴!”

趙長空目色微凝。

不過這時,李洵再次開口。

“你說,月兒是你的女人?不過不好意思,我並不覺得,”嘴角勾起了笑容,帶著玩味,李洵看向趙長空,繼續道:“因為,這件事,你還做不了主。”

“月兒是柳家的千金,而你,是柳家的什麽人?又憑什麽替月兒做主?”

“你是覺得符魔可以做主麽?那我也可以告訴你,他不信!”

“且不說現在的他,修為盡失,連日常起居都要人照顧!即便他還是巔峰時期,也不可以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