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戴登見姐姐在那出神發呆,知道選擇法器乃是大事,這會可不是分姐弟的時候。
於是他便趁著姐姐發呆之時,上前伸手一握,直接就將那天仙托月槍握在手中。
等阿米莉亞發現想要製止時,已是晚了。
小戴登一得到天仙托月槍當即就盤腿而坐,這是要煉化這件法器。
阿米莉亞見狀,也知道此時事關重大,因為弟弟修為低微,自己萬萬不可打斷弟弟的煉化進程。
隻得嘟著個小嘴氣鼓鼓的拿走了那麵水霞鏡。
水霞鏡一入得手中,她立刻就感到了一股柔和之力拖著自己的身子然後將體內的疲勞全都化解了。
波利娜見得她一副氣嘟嘟的樣子,笑道:“師妹你也無需生氣,要知道,你可沒吃虧,這水霞鏡妙用無窮,最大的湧出便是化解傷勢,隻需將它往受傷之人身上那麽一照,無論那人受了多重的傷,都能立刻康複。
若用它攻敵倒也簡單,隻因它吸收的傷勢儲存在它體內,你隻需將它對準敵人一照,而後那敵人立刻就會收到同樣嚴重的傷勢,但小師妹且記住,傷勢隻能在鏡子內保存三天。
三天一過,小師妹若找不到敵人來將傷勢照出,傷勢會回到原先受傷之人身上,且眼中程度會比之前重上三倍有餘。
這寶貝雖是靈寶,那是因為它沒有溫養到法寶的材質,可真要說起來,它的功效已然達到了法寶的功效。”
聽得這水霞鏡竟然跟法寶一樣,阿米莉亞這才重新喜上眉梢,抱著水霞鏡就盤腿坐在地上開始運功煉化起來。
幾刻鍾後,她緩緩睜開雙眼,煉化過程中感應到這水霞鏡與大師姐所說的一致。
她喜悅無比的轉過頭去看著身旁還盤坐在地苦苦煉化那杆天仙托月槍的小戴登,輕哼一聲就說道:“哼!小戴登,敢跟姐姐我搶東西,沒想到吧?最好的東西反而讓姐姐得到了,這就是貪心的代價!”說完,她似乎想起了什麽,又連忙一臉急促的轉過頭對波利娜說道:“大師姐,剛剛我在外麵聽到……”
“我知道,還有不到三十分鍾,他們就要進攻了,對麵還是位五階超凡者,相當於削弱版的元神修士。”
還沒等阿米莉亞說完,波利娜就插嘴道。
五階超凡者?!大師姐既然都知道了,為什麽臉上還是一陣風輕雲淡的表情?還有各位師兄師姐們,為什麽一點兒也看不出他們臉上有擔憂的表情?看他們的樣子也不像是元神修士啊,那他們要怎麽對付那個五階超凡者還有其它的超凡者?阿米莉亞耐不住性子,直接就把自己的問題問出了口:“師兄師姐,你們不慌嗎?還是說師父會來救我們?那可是相當於元神修士的五階超凡者啊,你們怎麽還有閑心在這喝茶?
咦?元劫師兄,你手中那是上品靈茶嗎?師父給的嗎?能不能……”阿米莉亞正說著,就被眾人喝的茶給吸引住了。
心想這個世界明明沒有茶葉,他們的茶又是從哪來的?而且這茶有一股沁人心脾的清香與濃鬱的靈氣之味,當是上品靈茶無疑了。
不想元德卻衝阿米莉亞擺了擺手:“去去去,小孩子喝什麽差,喝水去。”
耶爾是真不待見這兩個打傷了自己家人的小家夥。
當即就要揮手讓他們離靈茶遠點,這可是師父賜給自己幾個內門弟子喝的。
也就是在這立派的大事上才舍得拿出來喝上那麽一兩口,這個外門弟子哪來的資格喝?見他驅趕自己,阿米莉亞不高興了,心說元德師兄你竟讓不把師父說的話當回事!明明都說過不許你們欺負我了,你還這樣欺負我。
不過她也知道自己不能無理取鬧,也就沒跟元德計較。
反而聽元英大師姐跟自己說道:“放心就是,我等自有退敵之策,但我等商量了一會兒,覺得光是退敵還不行。
畢竟這些教會的人就像蒼蠅一樣煩人,這次把他們打退了,下次說不得多久他們就會卷土重來。
這樣來來往往忒也煩人,我等還要靜下心來修煉,哪有那等時間與他們瞎耗?於是我們幾個商議,想要給他們來個狠的!將他們全數殲滅!”波利娜話音剛落,阿米莉亞就一臉驚訝的捂著自己的嘴巴以防自己非常不淑女的叫出聲來。
大師姐居然想把他們全部殲滅?那可是數千超凡者,還有一名相當於元神修士的五階超凡者坐鎮。
既然有了五階超凡者,四階超凡者肯定也有那麽幾個。
就憑我這幾個才築基期修為的師兄師姐,他們要怎麽做?驚訝之下,阿米莉亞一時失言說道:“大師姐你瘋了嗎?”
“放肆!!”耶爾可算是逮著這小家夥的錯處了,正當他準備抓著這個錯誤就不放讓小家夥當麵給大家承認錯誤並自罰一下的時候。
波利娜似乎看穿了他的內心般,沒待他接下來的話說出口,就回答道:“我們可沒瘋,小師妹,你隻用相信我們能辦到就行了,現在我們唯一的問題就是,怎麽把城外那些超凡者全引進城來。”
她說完,看了看周圍的人,元劫冷冷的站在原地沒有說話,元德因為大師姐護著阿米莉亞的事,正在氣頭上,也沒有說出什麽有用的建議。
倒是元愚出了一大堆餿主意,什麽在城裏放把火吸引他們來看啊。
什麽讓幾個漂亮的女人不穿衣服在城內跳舞之類的。
反正沒一個能幫上忙的。
倒是小戴登,此時他已將天仙托月槍煉化成功,剛好就聽到了波利娜的問題。
本來他是不想太出頭的,畢竟在所有人看來,自己還是一個不滿十歲的孩子,那麽出頭可不好。
可現在見到在場眾人要麽是一頭霧水沒了主意。
要麽就是亂出餿主意。
看來還是得老夫出馬啊,也罷,誰叫老夫走過的橋比他們喝過的水都多呢?但是得像一個稚嫩點的說法,畢竟老夫轉世之身這事,除了師父以外也就沒人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