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他已經被剛才的那顆人頭掌控了身體。

他手持巨劍站了起來,持劍的右手一抖在空中匯出數道劍氣,

長劍指天,恐怖的精神力從他身上散發出來。“我的將士們何在!”

威嚴的聲音在這片天地間回**,久久不能散去。

方圓數十裏五階以下的異獸被這聲音嚇得匍匐在地身體不住的顫抖著。

正在禦劍飛行的祖龍,同樣隱約的聽見這聲呐喊,腳踏長劍停留在半空中,回頭凝視著聲音傳來的方向,對身旁的炎黃衛說道“回去後召天地玄黃四將以及獵人公會的會長來見我。”

說完頭也不回的向華中的方向飛去。

~

麒麟在叮囑了一番後,便重新變回了宣花錘上的麒麟紋路。

青嵐問道“我現在已經突破元武期了,你們呢?”

淩肖笑嘻嘻的說道“我現在金丹後期,而且金丹已經出現了裂痕,相信過不了多久就能突破元嬰期。”

青嵐又看向其餘三人。三人點了點頭,示意境界與淩肖幾乎是一樣的。

青嵐道“我們出來的這幾個月雖然修為進境極大,但這都是我們一係列的奇遇帶來的。每一次奇遇都是可遇不可求的天大機緣。不要因為這段時間的奇遇就消極修煉,我們不可能一直這麽幸運。我們帶出來的食物也吃的差不多了,還是回去先補充一些物資順便在鞏固一下自身的境界後再外出曆練吧。”

古月有些不忍心的說道“那這些人怎麽辦?”

青嵐走到一人身旁,伸手點在那人額頭處。精神力在其腦中探尋片刻,發現他們的意識如同漿糊一般。

歎氣道“唉~讓他們自生自滅吧。育人天蝗已經死了。他們的意識已經被全部抹殺,殺與不殺的結果都是一樣的,我們何必製造殺孽呢。”

說罷,夏侯禦取出方舟便準備回獵人驛站了。

五人在方舟上整理了一下這段時間收獲的異獸內核。

除了那次方舟用掉了一顆四階內核外,幾人這段時間飛舟飛行消耗的內核之後三顆三階的,剩下的都被青嵐收了起來。

本以為沒多少,但是這些內核從儲物項鏈中取出來時還是在方舟內堆了一小堆。

尤其是金頭雕的那顆六階內核,保守估計也能賣幾十萬炎黃幣。

回到獵人驛站後,青嵐隻留下五顆三階內核當做方舟能源,剩下的都用來兌換炎黃幣了。

青嵐用食物和淡水把儲物項鏈塞滿後還剩下四十萬炎黃幣。

回到住的地方,把自己那份留出來後又平均分給了夏侯禦幾人。

淩肖提議這次收獲不菲,晚上先找個酒館喝點酒好好休息一下在修煉。

青嵐看著興致盎然的四人,也決定先放鬆一下。

畢竟適當的放鬆一下對於修煉來說也是有好處的。

青嵐說道“好,今天晚上我們就來個不醉不歸!不過今天晚上我們不去酒館,一會夏侯和淩肖幫我一下。”

二人疑惑道“幹什麽?”

青嵐神秘一笑道“晚上你們就知道了。”

青嵐從外邊買回來一口大鍋和兩個盆,還有數根竹竿。

把這些東西拿到住的地方後,先是把鍋架了起來,然後把鍋蓋的半邊戳出幾個小洞,拿出幾根竹竿塞了進去。

然後拿出一個盆,盆底一半同樣戳出幾個洞和鍋蓋上的竹竿連接,另一邊隻戳了一個洞,洞口同樣插了一根竹竿。然後從外邊找了點幹淨的黏土把連接處的縫隙粘了一下。

“淩肖,用你的南明離火把這些黏土烤幹”青嵐做好這一切後拍了拍手上的泥土對淩肖說道。

淩肖疑惑地說道“嵐媽,你做的這個是個什麽東西?而且你上邊的盆粘的有點偏啊。”

“一會你們就知道了。”青嵐依舊保持神秘。

淩肖召出光翼,室內溫度直線飆升。不多時黏土中的水分就被蒸發的一幹二淨。

淩肖收回雙翼道“然後呢?”

青嵐從床下拿出兩個壇子,壇口同樣是用黏土封住。一掌拍出,黏土被拍的粉碎。一股濃烈醇香的酒味從壇子中飄了出來。

夏侯禦道“嵐媽,這怎麽一股酒味?而且這酒的味道怎麽這麽濃烈?”

青嵐神秘一笑道“現在這個可不能喝,喝了會出人命的。”

說著把另一個盆裏裝滿水遞給夏侯禦道“你用冰封千裏把這盆水凍住,切記,一會我說開始,這盆裏的冰就不能融化。”

然後把壇子裏發酵好的酒液連同糧食一同倒進了鍋裏,蓋好蓋子後讓夏侯禦把凍住的盆放在上邊的盆上,用兩條沾了水的布條把鍋蓋和兩個盆的連接處圍住。

“淩肖,你用南明離火給下邊的鍋加熱,在不破環鍋的前提下讓裏邊的水一直處於沸騰狀態。”青嵐說完便從儲物項鏈中又拿出一個壇子放在竹竿下方。

南明離火的溫度確實很高。沒一會鍋裏就發出“咕嘟咕嘟”的聲音。

隨著鍋裏的水蒸氣向上蒸發,遇到夏侯禦手上冰冷的盆地,重新凝聚成水珠。

然後水珠順著竹竿一點點的向下低落。不多時澄黃色的酒液便滴了半壇。

濃烈的酒氣從房間中緩緩飄向外邊,整個獵人驛站的異獸獵人都順著味道找了過來。

一鍋酒還沒做好,房門外已經站滿了密密麻麻的人在討論這到底是什麽味道。為什麽這麽讓人陶醉。

看著門牌上寫著的“神殤小組”四個字,圍觀人群中一人推開擁擠的人群,大喇喇的說道“都滾開,讓老子過去。”

好不容易從人群後便擠到門前,那人厚重的打手猛敲青嵐的房門“開門,是哪個小家夥在裏邊。”

夏侯禦本就端著一盆冰,聽見外邊的敲門聲及其不耐煩的說道“是哪個不長眼的敲門!等小爺我倒出手來我打得你滿地找牙。”

“嘭!”房門硬生生被踹開了,青嵐等人還以為是有人來找茬,光芒一閃各自的武器便出現在他們手上。

隻有夏侯禦大叫“都別動手,有話好好說。”

那人衝進房中對著夏侯禦的屁股就是一腳,“你是誰小爺?看老子今天不打死你!”

夏侯禦邊防邊退嘴裏還不斷求饒“老爹,我錯了,剛才真沒聽出是你的聲音。”

四人目瞪口呆這看著眼前父子相殘的場麵一時不知道該怎麽辦。

直到夏侯禦慌不擇路差一點就把接出來的酒壇子撞到,青嵐才出手攔截了一下“小心這壇酒!”

夏侯禦的老爹才想起來這次來這裏是因為這醇厚的烈酒。

“孩子們,你們好啊。我叫夏侯威武,是夏侯禦的老爹。因為聞到你們這裏的酒味才趕過來的。沒想到我這不成器的兒子竟然說是我小爺。一時沒忍住,出手教訓了他一下,見笑見笑。”夏侯威武一臉正色的說道。

四人這才有機會看清夏侯威武的臉,不得不說他的基因很強大,夏侯禦竟然和他長得像是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一樣。而且夏侯禦也充分繼承了他的基因。一身堅實的肌肉看上去就像是一座堡壘般。看上去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之勇。

四人急忙上前見禮。

夏侯威武笑道“好好好,你這丫頭就是古月吧,聽那小子說你打起架來完全不像是女孩子,反而比男人還彪悍,但長得很漂亮。你是青嵐,夏侯總說你~”

看著古月那想要殺人的眼神,夏侯禦急忙上前捂住夏侯威武的嘴,再讓他說下去夏侯禦都不知道自己以後要麵臨什麽樣的處境。

“老爹,你不是想喝酒嗎?這酒就是青嵐做的,您等一下,一會就做好了我送您點行不,你別說了,再說下去夏侯家可能在我這輩就絕戶了。”夏侯禦求饒道。

夏侯威武拿開他的手道“對對對,這是什麽酒?以前怎麽沒聽過呢?”

青嵐解釋道“這是我在古籍中看到的一種釀酒方式,我也是在上次外出曆練的時候突發奇想試著做一下看看。沒想到還真成了。一會做好了我送您一些。”

夏侯威武指著剛才接出的半壇酒道“這就能喝了?”

青嵐搖搖頭道“還差一步,這是剛做好的純酒,一會還需要稀釋一下。”

夏侯威武大手一揮道“無妨,你看我這身子肌肉。平時喝酒五瓶八瓶的完全不在話下,先給我來一碗我嚐嚐。”

夏侯禦也說道“放心吧,我老爹的酒量可是很大的。”

青嵐拗不過這對父子,隻能拿出一個小碗在壇中取出半碗酒遞給夏侯威武。

“這點酒還不夠我一口喝的,我自己來。”說著便自己在壇子中取了滿滿一碗。

為了不浪費,他甚至毫不顧忌形象的伸著舌頭把粘在碗邊的酒水舔了個幹淨。

嘴裏還念叨著“這麽香的酒可是不能浪費,就這幾滴~”

話還沒說完,一陣濃烈的辛辣在夏侯威武的嘴裏爆發,酒液進肚,一股暖流從腹中緩緩散開。

額頭上也浮現出些許汗珠。隨之而來的就是酒的醇香和絲絲甘甜的回味。

“好酒!”說著便把這一碗酒喝了個幹淨。

比之剛才更猛烈無數倍的感受猛然爆發,夏侯威武隻覺得自己仿佛置身雲端。

被夏侯禦自稱小爺的憤怒也消失的無影無蹤。就連目光也變的有些呆滯。

夏侯禦伸出手在他眼前擺了擺。

“嗝~你小子別鬧,青嵐老弟你這酒可是太好了,比起我之前喝的那苦不拉幾的酒,呸~我之前喝的都不配稱之為酒,那簡直就是馬尿。青嵐啊,以後在我心裏你就是酒神,再給我來一碗!”“嘭”夏侯威武在說完這句話後便倒在**睡著了。

夏侯禦走到床邊推了推他“老爹?老爹?”見他沒反應,又轉頭疑惑地看著青嵐。

青嵐道“放心吧,夏侯叔叔隻是喝多了而已。睡一覺就好了。”

夏侯禦不可置信的說道“就這麽一碗?”

青嵐點了點頭道“這麽一碗足以,你還是趕緊回來把這兩壇酒做完吧。”說完還不忘對門前圍觀的人說道“各位同胞,等我做好這壇酒我會給你們每人分一點的。放心吧,別在這裏等著了。都散了吧。”

眾人聞言都露出了欣喜之色。甚至還有幾個人主動上來幫著把剛才被踹壞的門修好。

經過淩肖和夏侯禦的努力,這兩壇酒成功的做好了。

在經過青嵐的稀釋後,兩壇酒成功被稀釋成了兩缸酒,青嵐本想做的度數高一點。但是想想外邊圍著的一百多人,即便稀釋成四壇也不一定夠分的。

即使這麽稀釋,這酒也能達到二十多度。相比現在外邊賣的酒,那連四五度都達不到的酒都不配稱之為酒。

夏侯威武剛剛喝的那一碗可是純酒精。

相當於外邊二三十瓶的酒精度了。他不醉才是怪事。

就做好後,青嵐讓淩肖通知他們自己拿酒瓶過來裝酒。

在分出去一缸酒後,那些人終於心滿意足的抱著酒瓶離開了。

青嵐長舒了一口氣,道“終於分完了,來吧咱們喝酒吧。”

五人圍坐在桌前,推杯換盞間幾人喝得都醉醺醺的。

“幹!”青嵐在喊出這一聲的同時也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

“老爹,你別打我啊,我又怎麽惹到你了?”

恍惚間青嵐聽見夏侯禦的哀嚎聲。

強忍著劇烈的眩暈感,從地上爬了起來。

夏侯威武衣衫不整的把夏侯禦堵在牆角暴揍。

青嵐問道“夏侯叔叔,他怎麽了?”

原來夏侯威武昨天晚上自認為海量,卻被一碗酒喝的昏迷了一夜,心想夏侯禦和青嵐的關係不會不知道這酒的厲害。

心中怨懟夏侯禦沒提前告訴他,讓他在這些孩子麵前出糗。

而且他醒來的時候正看見夏侯禦和淩肖兩個人以及其曖昧的姿勢摟在一起睡著了。

頓時心頭火起,抓著夏侯禦的衣領就把他提了起來。夏侯禦由於昨晚喝的太多,今天早上還有些頭暈,一時也不知道自己喝醉後做了什麽,隻能不住的求饒。

單方麵暴虐的聲音把其他人全都吵醒了。

他們看著被堵在牆角被揍的夏侯禦一時也有些摸不著頭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