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說明,林耀宗被毀的很徹底,就算是至親,也難以發現他的真實身份。
安倍雄文覺得自己聰明,厲害極了。
他就是利用能去“未來”安全基地的人,大多數是心理正常,會有同情心的人。
所以利用了他們的同情心,把林耀宗帶回去,不管讓他呆在那裏,都是一顆不定時會爆炸的炸彈。
而且在他們眼裏,林耀宗不會說話也聽不見聲音,如同廢人,要是說什麽做什麽也不會故意避開提防。
“嘖嘖嘖~”
“蕭小姐啊,就算你再怎麽厲害,到底也是力不從心,無法管理好基地裏的每一個人呢!”
還是太善良了。
要把這些人都壓榨摧殘到底,這樣才能保證他們都不會背叛你。
畢竟活死人,怎麽可能背叛呢?
此時此刻,安倍雄文通過九頭蛇怪給自己的魔法鏡,窺視著林耀宗周圍的情景,聽著他周圍的聲音。
林耀宗確實是被弄瞎弄聾了,但其他人不會想到,他的眼睛和耳朵隻不過是被九頭蛇怪“借走”,讓安倍雄文“暫時使用”了而已。
也就是說,安倍雄文可以利用林耀宗來“身臨其境”的去打探消息。
“大佬不愧是大佬啊!”
安倍雄文感慨道。
有了林耀宗這個人形監控器,他立馬得知蕭輕羽將一群瘦弱群體單獨保護起來,還特意交代不讓亂跑。
應該是擔心這些人被戰爭影響,到時候沒有還生的機會。
“嘖,這也太聖人了吧!”
這麽多年以來,凡是戰爭,不見血怎麽可能?
而且到時候一旦開戰,那些在前麵打仗的人肯定會死,而那些老弱病殘卻能躲在後麵坐享其成,這樣區別對待是不是不太好?
如果她真這麽好心,會舍得讓跟著自己出生入死的人去死麽?
安倍雄文總覺得蕭輕羽這麽安排別有用意。
但以他的腦子,和對蕭輕羽的了解程度肯定是猜不出來。
還是趕緊上報給大佬吧!
安倍雄文不敢耽誤,連忙屁顛屁顛的跑去M國找林新河去了。
這段時間,除了有事吩咐自己去做,林新河幾乎都待在M國那個生物研究機構裏,很少待在櫻花國。
似乎是說過,他嫌這裏的空氣不好。
也是,櫻花國四麵臨海,又是當初推崇排放核汙水的,所以水質和四周空氣都不算太好。
安倍雄文沒有想那麽多,他隻負責好壓榨百姓,給大佬提供一個叫什麽黑氣的養料就行。
“喂,大佬,您吩咐我的事辦好了。您真是料事如神呐,蕭輕羽手下的人果然同情心泛濫,把那個林耀宗帶回去了還說要給他醫治呢!”
“是是是,他們沒認出來,還把他安置在一堆老弱病殘的分基地裏麵。對,我看見了,小孩兒巨多。”
“好像那個林星辰特意交代了,說不讓他們跑去前麵,說前麵危險千萬不能出差錯咯!”
安倍雄文說的嗓子都要冒煙了,盡可能的把自己看到的聽到的都說出來,不敢有一點點忘記的。
可說了這麽多,對麵都沒有回應,也不給自己打開機構的大門。
直到安倍雄文停下來喘口氣,那邊才舍得施舍給自己一句話。
“知道了,回去繼續做你該做的事吧。”
真是冰冷無情啊!
安倍雄文雖然心裏有氣還無奈,但還是討好的笑了笑,然後灰溜溜地離開了。
做人手下真是不容易,來回奔波!
也不知道這林新河是有多少勝算,居然絲毫不慌……
管他呢!
反正人活到最後都是一死,至少自己現在能夠短暫的風光一陣子。
世界第一,以後到了地下,祖宗前輩們必定會誇獎自己有才的!
安倍雄文搖了搖頭不再多想。
……
林耀宗在“未來”安全基地呆了三天,沒有任何人察覺。
有他偽裝很好的原因,更多還是因為熟悉他的人幾乎很少來這裏。
尤其是林星辰等人,他們都是蕭輕羽很重要的手下,是要留在主要的基地中心。
而各個分基地都由其他比較可信可靠的人負責守護,管理。
他的事情還沒結束,蕭輕羽這邊又蹦出來一個人,說是要投誠。
“這不是……徐六嗎?!”
基地中心是桃源村到東山之間的距離。
因此這邊的老劉認出來了投誠的人就是徐六,不由得驚訝的大喊。
除了驚訝這人居然沒死還活到了現在,更是他對當初侵占桃源村的人都痛恨不已。
老劉這一嗓子,其他人也紛紛圍上來仔細端詳。
謔,果然是徐六那該死的家夥不錯!
這家夥雖然平時留守在村子裏好吃懶做,但特別喜歡狐假虎威,欺負,壓榨村裏的人。
所以大家對他的印象差的不能再差,又是死去蕭雷霆的手下,那更是不能給他一個好的結局了!
於是村裏的人們紛紛吆喝著要把徐六給處死。
吵吵嚷嚷間,蕭輕羽終於出現。
看到她,體內是蕭雷霆靈魂的,徐六立刻挺直了腰板。
剛才麵對眾人的謾罵,蕭雷霆是絲毫不慌也不在意的。
因為在他手下的亡魂實在是太多了。
當家主的,要建基地要處理紛爭,怎麽可能手下沒有幾條人命?不管死的無不無辜,都會沾血。
所以他問心無愧,無需害怕,愧疚。
隻是麵對蕭輕羽,他卻是心存虧欠的。
蕭雷霆怎麽都想不到,蕭輕羽竟然真的就是自己和林星雲的女兒……
“徐六,你這是主動送上門找死了嗎?”
蕭輕羽譏諷道。
當初她和林星辰,以及桃源村全村人練手,將蕭雷霆及手下分兩撥全滅。
結果被徐六逃過一劫,這麽多天愣是沒讓人找到不說,如今還安然無恙的出現在大家眼前。
可不就是主動送上門找死麽。
“我是真心過來投誠的,還請蕭……蕭小姐能給我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蕭雷霆靈魂下的徐六,給人一種不卑不亢並且十分有氣場的感覺。
這和大家記憶裏的徐六不能說一模一樣,隻能說是兩模兩樣,毫不相幹。
“投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