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三七章 高大帥與矮挫醜

?那名年輕人一下轎子,立即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這不但是因為那名年輕人長相很帥,還因為他的穿著很拉風,說起服飾,那名年輕人身穿一身類似於唐宋時期的白色長袍,看模樣倒也有幾分英俊瀟灑。

隻可惜,在林楓這個美的堪比妖孽的男人麵前,那名年輕人再如何眉清目秀,貌比潘安,也被林楓比女人還秀氣的模樣給比了下去。

說實話,那名年輕人也算極英俊的男人,與林楓一比,依然給人一種小巫大巫之感。

如果不是遇上林楓,這名年輕人與任何人相比,也都是萬中無一的高大帥,說到整體的氣質,哪怕暗黑世界裏的第一帥哥楚江南,都要比他低上一等。

隻可惜,這人卻偏偏遇上了林楓,在林楓這樣的漂亮男人麵前,那名年輕人感到自己的風頭一下子被眼前這名偽娘給搶走了。

看著林楓劍眉星目的模樣,年輕人忍不住仰天長歎,心中更是湧出既生高大帥,何生矮挫醜的感慨來。

沒錯,與林楓一比,天機城那位高大帥,心中立即感覺到自己成了矮挫醜,那名白衣年輕人的眼中更是射出嫉恨的目光來。

就算林楓剛才沒有狂毆他的屬下,他也不打算放過林楓,他決不允許世上有比他還帥的男人存在,這名少主一向對自己的容貌極為自負,今天一見林楓,才知道自己實際上矮挫醜一個。

如果這個高大帥如果死了,天下人矬子裏麵選將軍,他依然我萬中無一的高大帥,這一刻,年輕人心中便有了殺林楓之心,但他的臉上並沒有露出了。

紫依兒與周玲玲都是小孩心性,她們實際的年齡也隻是十五歲多一點,紫依兒略大一些,還有幾個月便是她十六歲的生日了,那時她才真正的有蘿莉變少女,因此她們都是小孩心性。

對麵的那名少主長大也算高高帥帥的陽光男孩,他一出現,自然吸引了紫依兒與周玲玲的目光,不過吸引她們的,卻不是那位少主模樣。

說實話,那名少主的模樣雖然不錯,可惜紫依兒與周玲玲天天看林楓這副可愛的小模樣,早把眼睛看高了,一般的男人,根本入不了她們的法眼。

不要說男人,就算傾國傾城的女孩,在她們眼中,也不及林楓漂亮。

今天,她們隻是被那名叫少主的男人,頭頂上那個比他的腦袋小不了多少的金屬帽子給吸引住了,那個金屬帽子通體金黃色,仿佛一個八角形的大燈籠,那名男人的頭發,則完全挽進了那個金屬大帽子裏。

紫依兒與周玲玲敢說,那名少主頭頂的金屬帽子,要比林楓手中的那把寶劍還要拉風,難道這就是傳說中古人所戴的紫金冠嗎,但尺寸是不是太大了一點呢?

看到林楓身後的紫依兒與周玲玲一起把目光投向自己,那名白袍年輕人的心中才好受了一點,還是這兩名小蘿莉有眼光,她們也知道自己生的好看,也不算有眼無珠。

這兩名小蘿莉的素質還真不錯,尤其是那名大眼睛的小蘿莉更加可人,單是她的那雙大眼睛,就能吸引所有男人的目光,如果自己日後能把這一對可愛的小蘿莉收入後宮就好了?

心中這樣一想,白袍年輕人頓時感覺自己也不是矮挫醜了,他很自然的仰起了高傲的腦袋,露出了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樣來。

紫依兒的大眼睛圓圓的瞪起,全神貫注的盯著白袍年輕人的大號紫金冠,而後問那名年輕人說道:“喂,你的這個金屬帽子是在哪裏買的,我看著造型還不錯,將來我要給我的未來老公也買一個......嗯,林哥哥的頭發太短,帶上之後,隻怕無法固定在腦袋上,還是算了吧,當我沒說.......”

背叛年輕人這才明白,原來剛才紫依兒與周玲玲看到是他頭頂的紫金冠,而不是他這個人,而他看中的那名大眼睛小蘿莉,更是有了維護費,她看自己,也是為了給她的男人買一頂自己這樣的紫金冠。

白袍年輕人的臉頓時沉了下來。

他很想對紫依兒咆哮一番,但他隨即想到,自己是天機城的少主,如果自己對一名未成年的小蘿莉咆哮的話,這樣未免有失身份,被圍觀的人瞧不起,更會被轎子裏的女孩瞧不起。

白袍年輕人對著林楓,冷冷說道:“閣下當真膽大包天,居然剛當本座的路?”

林楓並不把天機城裏的這名少主放在眼裏,看他把自己的出行搞得這樣排場,就知道這個人是一名隻會裝腔作勢的二世祖。

再者,林楓來了天機城,也是為了幫那位天機老人,畢竟天機老人研製破解喪屍屍毒的解藥,也是為了全人類,自己沒必要得罪天機城的人。

一開始,林楓不知道轎子中究竟是誰,才攔住了對方,結果裏麵出來的那個人叫他大失所望,他亦猜錯了裏麵那個人。

林楓淡淡說道:“也沒有什麽,楚兄,文定,我們給這位兄弟讓個路?”

楚江南雖然為人驕傲,但也不願意招惹這樣的二世祖,這不是他怕那名二世祖,而是不屑理會對方。

劉文定心中倒是有些不服氣,在盤古大陸,他都被那些第三太陽紀的大能能尊稱為天脈者,如今在人類紀元,見到一個這樣擺譜的人,他心中難免會不舒服。

但林楓叫他讓路,他的老大有令,他自然不會駁林楓的麵子。

見到林楓等人想走,白袍年輕人目露凶光的說道:“傷了人還想走,我看你們真會異想天開?”

“打上了一名仗勢欺人的奴才而已,你想怎麽樣?”

“你們三個男的,每人給我自斷一臂,至於那四名女孩,給我跪下認錯,這件事情才能算完......”

聽到了白袍年輕人的話,圍觀的強者們紛紛交頭接耳。

顯然他們對白袍年輕人的囂張霸道極為不滿,更叫他們無法接受的是,白袍年輕人連那幾名女孩都不放過,這名白袍年輕人也太欺負人了?

如果是平時,白袍年輕人這樣欺負人的話,那些手持銀槍的女孩們早就歡聲雀躍大聲尖叫了。

但此刻,她

們卻沒有為白袍年輕人加油助威的意思,這更加叫白袍年輕人感覺到臉麵無光,自己以前那張迷死千萬女孩的俏臉,怎麽突然不吃香了?

以前,這幾百名女孩跟著白袍年輕人,覺得很風光很氣派,尤其是白袍年輕人又長得很帥,但今天,這些女孩們卻看到了一名比白袍年輕人還要帥的男孩,她們的心不知不覺的站到了林楓的一邊,並覺得她們的少主今天做的事情有些過了。

見到白袍年輕人咄咄逼人,林楓微微歎了一口氣,人性就是這樣,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自己不少與對方糾纏,對方反而認為自己好欺負了,並對自己咄咄逼人。

“聽說天機老人是個悲天憫人的智者,天機城裏的人,也從來不欺負弱小,今天一看,才知道這隻是謠傳,隨意傷人,這就是你們天機城的待客之道嗎?”

聽到林楓與他理論,白袍年輕人還以為林楓心中是怕了,才會這樣說,他更加趾高氣揚的說道:“我從來就沒有把你當成客人,有何用待客之道對待你們,在天機城內,隻要讓惹了本座,便沒有好下場,你少用這樣的大帽子指責本座,隻要本座樂意,片刻之間就可將你們全部宰了,我今天隻要你們的一條胳膊,以及是很給你們麵子了......”

“你真會做夢?”

“你這個不男不女的家夥說什麽?”

“自然是說你會白日做夢,至於你說我不男不女,我覺得這話比較適合你,我再無恥,也不會把一個尿壺頂在自己的腦袋上,把自己的腦袋搞成這樣,你以為叫你拍清宮戲嗎?”

林楓這話一出口,紫依兒咯咯的嬌笑了起來,並笑的前仰後合。

林楓的比喻太貼切了,林楓把白袍年輕人頭頂的紫金冠比作尿壺,又比做清宮中宮女們頭頂頂的巨型頭飾,細看之下,林楓的話說的還是挺有道理的。

周玲玲心中雖然也想笑,但她看到白袍年輕人那副怒氣衝天的模樣,心中一害怕,居然沒敢笑出來。

圍觀的強者們存了看熱鬧的心,他們自然是希望這件事鬧得越大越好,在林楓說出這句話之後,不少人哄堂大笑,為林楓的這句話壯壯聲勢。

那些手持銀槍的女孩們心中想笑,可是又不敢笑,要不然,她們的少主一定饒不了她們,但她們的臉上,卻露出忍俊不住的模樣。

白袍年輕人終於生氣了,他冷冷說道:“今天你們一個也活不了?”

突然間,白袍年輕人的身體散發出了令人感覺極為恐怖的氣息,在天機城內,從來就沒有人敢招惹白袍年輕人,所有人都知道這位天機城少主很厲害,但他究竟怎樣厲害,卻沒有知道了。

直到此刻,圍觀的強者們看到白袍年輕人突然散發出近二百萬點的力量,一個個才麵露懼色,原來這名公子哥般的少主,身上的力量居然達到了二百萬點。

二百萬點的力量,放眼華夏,甚至放眼全球,也是無敵的存在。

雖然眼前圍觀的強者們並沒有認出林楓與楚江南的真實身份,但他們心中卻想到,隻怕希望之城中力量最強的林楓,暗黑之城中的第一強者楚江南同時再此,也未必是這名少主的對手。

天機城的少主,力量之強遠遠超過了眾人的想象。

不要說圍觀的人從來沒見過白袍年輕人出手,就算那些女孩們,也沒見過這位少主與人交過手,在他之前,很多人都會把他當成一名吃喝玩樂,什麽都不會的二世祖。

事實上卻不是那麽一回事。

白袍年輕人可以說是天機老人之下,與那位聖女齊名的存在,來天機城的人,絕大多數人又是有求於人,才沒有人敢招惹這名白袍年輕人。

今天,他被林楓的挑釁給激怒了,並暴露出了真正的實力。

那些持槍的女孩們心中已經敢確定,無論林楓與楚江南,在華夏境內有怎樣的身份,這一次,他們都是在劫難逃了。

一個力量二百萬點的強者,他的力量有多麽的恐怖,一般人根本連想都不敢想。

劉文定臉色一變說道:“想不到這個浮誇如此厲害?”

劉文定雖然是天脈者,在盤古大陸更是受到了那裏強者的全力栽培,但他畢竟隻在那裏待了半年,而這名白袍年輕人,隻怕一生下來就在盤古大陸修煉,劉文定此刻也不敢與此人爭鋒。

白袍年輕人一步步走向林楓,一臉蔑視的說道:“最後一次機會,但你要自斷雙臂才能離開?”

雖然白袍年輕人的條件更加的苛刻,但不少圍觀的人卻認為林楓會接受這個條件,哪怕他丟了兩條胳膊,事後也可以購買斷肢重生的藥水,恢複自己的肢體。

說到底,自斷雙臂,對林楓來說也不是太大的損失,最多他隻會顏麵掃地罷了,但為了活命,自斷雙臂又算得了什麽?

楚江南冷冷說道:“需要幫忙嗎?”

楚江南故意沒說林兄兩個字,這當然也是他們不想過早的暴露自己的身份,楚江南雖然沒有明言,但林楓卻在知道楚江南的這句話,是針對他說的。

“不用,你們退開,叫我教訓教訓這個人。”

紫依兒,珍珍,花解語等人都退到了一邊,周玲玲突然對林楓說道:“大哥,你要小心。”

紫依兒等人卻沒說關心林楓的話,也不是她們不關心林楓,而是她們知道,林楓一向謹慎,從來不打無把握之仗。

既然他應承下來了,心中一定多多少少有些把握,就算她們說些關切的話,也沒有什麽用。

劉文定退到了一邊說道:“老大,我知道你行的,一會把那個二世祖頭上的尿壺給砸爛了?”

“一定!”

此時,白袍年輕人身上的氣勢已經逆天,不但圍觀的人被迫的紛紛後退,就連那些女侍衛們,也受白袍年輕人身上的氣勢所迫,退到了幾百米之外。

林楓卻靜靜的站在白袍年輕人麵前,如同怒海中的一葉扁舟,幾乎要被白袍年輕人身上滔天的氣勢給吞噬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