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杜華也該死,仗勢欺人,你說對嗎?李青!”
“也不能這樣說,他應該有他的顧慮。你看,他不是把司雨那個丫頭給留在那裏,保護她嗎?”眼鏡男李青說道。
“你真的相信那是為她好?你看那個小子走後,這個杜華蠻橫了不少。
現在還來命令我們,把咱們當狗使。
還有,那個壞學生肯定沒好果子吃。
那個杜華最後看她的眼光都很火辣,我猜八成要幹那種事情。
兩個狗男女,呸!
回去的時候機靈點,不要給撞上了,不然我們也沒有用好果子吃。”
胖胖的梳頭大叔將自己心裏話全部說了出來,心裏暢快了不少。
他不怕這個李青,一看,這家夥就當狗當慣了,一點主見都沒有,覺得哪個都好,沒有告密的的膽子。
“也不能亂說,他應該不是那樣的人。”李青小聲說道。
他經常這樣,聲音小小的,像個娘們。
“哼!等著看吧,回去那學生肯定不敢見人。”大叔得意道。
反正他也不在意那個學生,那樣正好。
————
“你要幹嘛去!”杜華嬉笑道。
一看見杜華那臉色難看的笑容,司雨就覺得惡心。
最近還經常給自己拋媚眼,也不知道他自己多大了,練著一身肌肉,卻隻敢躲在黎旭後麵。
膽小鬼!!
“回去休息!”司雨不耐煩的說道。
她看杜華不順眼,不想看見他,回去獨自一人清淨。
“正好!我也要去。”杜華鬼笑道,聲音還有一點尖,不正經。
他們睡覺都是用紙盒堆積的,男女分開,但是隔得不遠。
作為唯一的女性,司雨得到了優待,一個人有一個小房間。
那個房間原來是儲藏老酒的,現在用來當臥室。
“那你去吧!我不去了。”
司雨原來就不是為了休息,而是不想看見這個杜華,隻要自己是一個人單獨一個空間就可以了。
“怎麽能不去,難道要在這裏嗎?
還是說你喜歡暴露在外麵。
我都行,看你!”
在杜華說這些話的時候,用著色眯眯的眼睛探索著司雨,從下到上,然後下移,最後停在少女特有突出的部位。
司雨感到一陣寒懍,身子骨像是被摸透一樣,又驚又怕。
不能和這個人耗著,我得遠離他。
滿腦子的黃油,得黎旭回來,叫他收拾你。
司雨打算逃掉。
“黎旭!”司雨對著僅有矮窗戶喊道。
那裏十字鐵杆,還有破舊玻璃支撐起,原本還有紙盒蓋住。
晚上蓋住,現在下午留著用來勘測外麵的情況——喪屍。
杜華嚇得直回頭,心裏涼了不少。
要是黎旭生氣了,自己雖然不會死,但是不是被打一頓打就是被趕出去。
心裏立即琢磨謊話,忽悠過去。
咦!
“丫頭片子,敢騙你爺爺,有你好受的。”
杜華已經發火了,窗外什麽都沒有,自己被騙了。
“md,勞資要把怒火全部發泄在你身上,讓你今晚睡覺都夾不緊腿。
讓你騙勞資!”
杜華嘶吼道,不顧外麵的喪屍。
其實這附近也沒有喪屍,黎旭走之前清除掉了,喪屍還沒有聚集來。
此時,司雨已經在奔跑了,屁股一晃一晃惹人注目。
哼!
跑得掉嗎,要是以前可能你跑得掉。
可是這個世界有等級,你F,我D,速度的差距可不是一點點。
杜華以惡狼撲食綿羊的姿勢去追擊司雨。由於穿的是緊身衣,跑起來肌肉線條特別明顯。
這速度差距很大,沒幾秒鍾,他就追上了司雨。
一把從後麵把她抱住,往著小房子裏麵跑。
司雨不斷地蹬腳,掙紮。
她也就一米六五,在女生裏偏高。
可是這杜華一米八,一身肌肉,蠻力也很大。
她這個弱女怎麽能逃脫。
“放開我!!”司雨發瘋似的嘶叫道。
手上的指甲不停在杜華粗壯的手臂上亂抓。
司雨也算是嬌生慣養,沒有受過什麽委屈。
這一下,足以逼瘋她。
“一會就放開你,等下你也要想這樣大聲的叫,知道嗎。”
杜華加勁抱住司雨,將她抱起,胯部抵著她的腰部。
一陣短暫的快感,觸碰到了少女嫩滑的蠻腰,柔軟吸引。
更加來勁的杜華心裏的狼開始嚎叫,體內血脈膨脹,七天的素食生活到頭了,可以開葷了。
以前,他可是號稱一夜七匹狼,勇猛。
身體的強壯可是讓不少女受累。
“來吧!”
他將腦袋貼著司雨的後背,鼻腔允吸著少女特有的體香。
可能有七天沒換了,衣服還是有一點點臭味。
不過這更加能刺激杜華的荷爾蒙。他全身就像要是爆炸了一樣,一股熱心就要噴灑出來。
狼的野性再也藏不住了,要爆發,要嚎叫,要磨蹭。
獠牙已經露出,不可能放下。
“啊!”司雨尖叫道,“不要,求求你不要!!”
從小到大,司雨哪受過這個待遇。
高二,十七歲,青春時光。
沒有男朋友,其實就是看不上。
家裏有錢,美貌和身材雙高,不愁。
但是,你說要突然被一個覺得惡心的男人給那樣。
那裏受得了,心裏想死的心都有有了。
“就這樣叫!我就喜歡火辣的,等下給勞資叫起來。”
一把甩過司雨,將她重重低摔在地上。杜華熟練的脫下自己久經沙場的緊身衣,扔在一旁。
騎在司雨腰上,用手拉開那緊密的雙手。
蠻力一扯,那守護清白的雙手就散開了。
他一把手握住司雨兩個手的手腕,細白的手被捆住了,動彈不得。
“求求你,不要,不要!”
司雨眼淚已經灑落了一地,腦子已經混糊不清。
明明是不可能阻止的!!
“什麽衣服,還有拉鏈,卡住了。”
司雨校服拉鏈換過,一個小巧可愛的,但是容易卡住。
怎麽也拉不下來,杜華氣得直接用力撕扯掉了一邊緊貼著內~衣的淺青色的T恤露出來,一直亂動,已經出來一些汗。
浸濕了衣領周圍,本來就有些透的T恤,加上有些汗水。已經可以看到帶子。
“紫色!原來是一個sao貨。”杜華故意說道。
司雨不斷的哽咽,也明白了再叫也沒有,一切已經完了。
以前,她還有一個十分疼愛自己的厲害姐姐,可是後來分家了。
現在在這裏,更加的不可能。
“誰來救救我!!”
就在杜華剛剛伸出蹄子在司雨的T恤上,打算撕扯掉。
再去推掉最後一層簾,就可以遊覽美景了的時候。
砰砰砰!
鐵門被敲打。
“md,搞什麽,不是叫你們晚上回來嗎!一群廢物。”杜華吼叫道。
偏偏是這個時候被打攪,正上頭。
砰砰砰!
“聽不懂人話是吧!”破口大罵。
司雨聽到機會,大叫道:“救救我!”
“賤~人,還喊!”
杜華一個巴掌抽了過去,司雨牙血都打出來了。
“這不是原來的世界,力量沒有把握好,不過也是你咎由自取。”
砰砰砰!
“MD,找死是吧!”
據門口,四五十米,敲門聲在這個密閉空曠的酒廠特別刺耳。
來的人是他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