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怡實在沒有想到,想寧秋這樣的色胚子居然到現在還是一個處男?

這是一個多麽駭人聽聞且極為滑稽的事情?

“真的假的?別騙老師哦?”沈怡嫣然一笑,樣子不知道是有多嫵媚,而且這語氣聽得寧秋感覺浴火轟的一下炸www..lā

他伸手撫摸在沈怡的大腿上,隨後來到臀部,抓起那條小**就是猛地一扯。

隻聽“撕拉”一聲,小**被撕裂。

“喂!能不能不要這麽粗魯?”沈怡罵道。

這時的寧秋荷爾蒙已經如火山爆發,隻想著如何將沈怡這顆蜜桃吃下去。

沈怡將想要起身的寧秋一把摁倒,隨後在他耳邊吐氣如蘭,道“別動,沒經驗就老老實實的,讓老師來給你上一課。”

這酥音聽得寧秋人血膨脹,還沒來得及開口說話,沈怡的熱吻便堵住了他的嘴。

經過一番親熱之後,沈怡坐在了寧秋的身上。

“啊!好熱。”寧秋感覺下麵一濕,一股溫暖的熱流傳來,緊張的不由繃緊了身子。

隨後,房間內便回**起了一陣嬌哼聲,以及富有節奏的啪啪聲響。

(鏡頭移轉窗外。哇!今天的月色好美啊!)

……

……

一番**沒有持續多久,處男嘛,第一次觸碰,敏感的很。

加上這**之中又是沈怡占據主動權,寧秋隻需要躺在**專心享受,隻用了十幾分鍾的時間,他便渾身酸軟,感覺身體被掏空了。

“嗬……嗬……嗬……”寧秋呼吸沉重,四肢都有些無力。

“你喘什麽氣?一直都是我在動好不好?”沈怡瞪了他一眼,說道。

寧秋沒有說話,不知為何,他本來是想吃掉沈怡的,但結果怎麽感覺被吃的是自己?

沈怡自然是還沒有盡興,畢竟她憋了兩三年了,好不容易再次釋放自己,結果寧秋十幾分鍾就不行了。

不過,有一點要承認,這家夥下麵還真大,而且硬得跟塊石頭一樣。

她來到浴室,打開熱水開始衝洗身子。

白色的熱霧彌漫著整個浴室,傲人的身材依稀可見。

沈怡歎了口氣,心中不由想起了那位已逝的未婚夫,曾經的點點滴滴如電影片段回放。

她鼻子忽然有些微酸,眼眶逐漸濕潤……

這時,浴室門被打開,一個赤著身子的男子走了進來。

雖然看起來有些消瘦,可線條清晰的肌肉卻給人一種蘊含超強爆發力的感覺。

沈怡沒有說話,趕緊伸手拿過浴巾,將自己的身子包裹。

雖然剛才已經發生了那種關係,可當時屋內漆黑,誰也看不清楚誰。

此時浴室中燈光明亮,沈怡下意識的將身子遮住,似乎不想將自己的一切暴露在寧秋眼中。

可就在這時,寧秋一把將她摟住,隨手扯下那條浴巾,扔在了一旁。

“你……你幹什麽?”沈怡一愣,不著絲縷的身子已經完完全全的展現出來,讓她覺得很是羞澀。

“嘿嘿!剛才沒有發揮好,再來一次。”寧秋咧嘴一笑,說完便將沈怡摁在了牆上,噴頭灑下的熱水打濕了兩人的身子。

沈怡想要掙紮,卻被寧秋摁住了雙手,小嘴被賭上。

原本剛才那一戰,沈怡就覺得不是很盡興,此刻情緒再次被挑起,又一次的陷入沉淪之中。

“我們到**去吧?”最終,沈怡選擇投降。

“不要,就在這裏。”

寧秋直接抬起沈怡那條白皙修長的****,下身一挺,再次攻入了沈怡的禁區。

“哦!”沈怡張口發出一聲低吟,兩片性感的嘴唇輕咬著手指。

隨著寧秋一波又一波的攻勢,沈怡口中不禁發出一聲聲的呻吟。

“不行,這姿勢太……能不能換個姿勢,好羞人。”

“不要,我喜歡這個姿勢。”寧秋將沈怡整個人都抱了起來,身子有節奏地擺動著。

(鏡頭移轉窗外。哇!今天的月色好美啊!)

……

……

旭日東升,溫暖的陽光照射大地,驅除了夜晚所殘留的寒冷。

寧秋躺在舒軟的大**,緩緩睜開了眼睛。

他是一個比較喜歡睡懶覺的人,尤其是沒事的時候,基本上都會睡到大中午。

而且,昨晚經過兩次戰鬥後,他一夜無夢,睡得很舒服。

伸手往旁邊一摸,忽然發現空空如也,沈怡不知何時已經不在了。

寧秋走出屋外,緊接著便嗅到了一陣肉香味。

走進廚房,看見此時的沈怡,正穿著一件粉色的睡袍,正在做早餐。

寧秋走上去,一把摟住了她的小蠻腰。

“呀!鬼啊你,嚇死我了。”沈怡身子一顫,狠狠瞪了他一眼。

“這才幾點,咱們還是回屋睡覺吧,別做早餐了。”寧秋笑道。

“走開!你以為誰都像你,我可是一個非常嚴謹的人,從不睡懶覺。”沈怡將他推開。

結果寧秋又粘了上去,在她耳邊說道“但是我覺得我還有戰鬥力。”

沈怡聞言,臉頰一紅,忽然想起昨晚在浴室裏,這家夥持久的戰鬥力,差點沒讓她崩潰,弄得她現在下麵還有點疼。

“走開,小心把你丟鍋裏煎了。”沈怡扭了扭身子,想要掙脫寧秋的雙臂。、

“放鍋裏煎多沒意思,還是去房間裏‘煎’吧!”寧秋哈哈大笑。

“你這家夥沒點正經,真不害臊!”沈怡氣惱道。

昨晚進行了兩次,結果今天一早起來還想要,這體能是有多強悍?

可她並不知道,寧秋是一個超人係的覺醒者,無論是體力還是那個方麵,都不是常人可以比擬的。

昨晚第一次雖然很快就完了,但別忘了,那是他第一次,要換作是別人,第一次能堅持個三分鍾就已經很不錯了。

“快去把衣服穿上,你看你像什麽樣?”沈怡轉頭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他下麵那個似乎隨時都要雄起的家夥,趁著他子彈還沒有上膛,趕緊將他趕出了廚房。

“你把我衣服洗了,我穿什麽啊?”寧秋說道。

現在寧秋身上是連條**都沒有穿,因為沈怡一早起來,就幫他把所有衣服都丟到洗衣機裏洗了。

不過,洗衣機洗完可以直接用烘幹機烘幹,但在此之前,寧秋隻能光著身子了。

“你先去拿條浴巾裹上。”沈怡無奈道。

這麽大清早,即便是想去商城買,那也還沒開門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