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任行安還真是藏不住自己的內心啊。
任父和任母把任祁白扶回房間。
阮冷苒看著裴晉,裴晉做為她的貼身保鏢,她自然是要關心關心他的。
“你沒事吧?”
阮冷苒開口詢問,裴晉搖了搖頭。
這次出現雖然危險,但是他也搜刮到許多物資。
“怎麽會傷成這樣?”,阮冷苒從口袋掏出一瓶藥給裴晉。
裴晉接過藥,道了一聲謝謝,隨後就開始包紮傷口。
“這藥你從積分裏扣除就可以。”
裴晉邊處理傷口邊說道。
“我是那麽小氣的人嗎?做為我的貼身保鏢,這點小東西我不會和你計較的。”
“再說,你要是受傷,誰來保護我。”
阮冷苒一屁股坐在凳子上看著裴晉。
裴晉嘴角勾起笑容。
“你們遇到高階喪屍了?”,阮冷苒繼續開口。
裴晉搖了搖頭:
“沒有,都是一些低階喪屍,隻是我們遇到了另一隊人,他們也在尋找物資,任祁白那個蠢貨居然和他們發生衝突。”
“又要提防喪屍,又要應付那些人。”
裴晉說到這裏,眼神裏也帶上了怒意。
這個任祁白仗著自己有異能,就不把別人放在眼裏。
他本來是想不管他的,可是那群人把他們當成一夥,還要上前搶奪他的物資。
阮冷苒看著裴晉,眼神裏充滿了同情。
“不過好在物資沒有被搶走。”
裴晉繼續補充道。
“所以任祁白傷成這樣,是被那群人打的?”
阮冷苒開口,這任祁白還真是個人才啊!
裴晉點了點頭,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這個道理,任祁白似乎是不太懂。
他能覺醒異能,別人就不能嗎?
兩人不再去想任祁白的事情了。
……
另一邊,阮立民和趙瑜在房間裏麵商量著什麽。
“老公,現在怎麽辦,我們去哪裏找積分還給阮冷苒啊!”
趙瑜開口,一旁的阮立民也是愁眉苦臉。
像任祁白這樣擁有異能的人,每次出去找物資時都渾身是傷,何況他們這些普通人。
而且趙瑜和阮立民都是貪生怕死的人,看到喪屍他們就腿軟。
但是不還給阮冷苒積分,那麽他們就會被趕出酒店。
他們可不想被喪屍咬,隻有待在酒店才是最安全的。
“你再去求求阮冷苒,再怎麽說,我們也把她養到這麽大。”
阮立民思考半天才開口對著趙瑜說道。
趙瑜卻是滿臉不情願。
“老公,你也看到那個死丫頭的樣子,讓我去低聲下氣的求她,我做不到。”
趙瑜一想到阮冷苒,她眼神裏就充滿怒意。
以前都是阮冷苒看他們臉色,現在卻要讓她看阮冷苒臉色,她實在接受不了這種落差。
阮立民狠狠的瞪了趙瑜一眼。
“婦人之見,現在是臉麵更重要,還是活著更重要,你想要被趕出去被那些喪屍咬嗎?”
阮立民恨鐵不成鋼,他怎麽會找了一個這麽愚蠢的老婆。
趙瑜被阮立民這一吼,才心不甘情不願的出了房間。
阮立民說得沒錯,現在沒有什麽比活著更重要的。
……
阮冷苒在前台守著,雖然這裏位置十分偏僻,可萬一有生意怎麽辦。
她正在研究係統商城,趙瑜就出現在她麵前。
趙瑜臉上掛著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阮冷苒被嚇了一跳,她還以為是喪屍進來了呢。
“你要幹什麽?”,阮冷苒開口問道。
趙瑜繼續維持著臉上的笑容。
“苒苒啊,雖然你不是我親生女兒,可是我一直都把你當做親生女兒對待。”
“以前我對你是很嚴厲,可你那也是為了你好啊!”
趙瑜語氣溫柔,眼神也十分溫柔,她試圖散發母愛來說動阮冷苒。
可阮冷苒隻是冷冷的看著她。
“打住,我不想聽你在這裏扯淡。”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阮冷苒打斷了趙瑜的話,她怕趙瑜再說下去,她會控製不住自己給她一個大耳瓜子。
趙瑜見到阮冷苒的反應有些惱怒,但是想到阮立民的話,她硬生生壓下去了。
“苒苒……”
趙瑜剛要開口,阮冷苒立刻打斷了。
“別叫我苒苒,你可以就叫我老板。”
阮冷苒開口,語氣裏麵全是疏離。
阮冷苒絲毫沒有給趙瑜麵子,而任家幾人剛好從房間出來。
任家兩口子盯著趙瑜,神色鄙夷。
趙瑜想要去拉阮冷苒,阮冷苒見此,立刻躲開了。
趙瑜的手就這樣僵持在半空。
“就算媽媽求你可以嗎,你就寬限我們幾天吧,別把我們趕出去好嗎?”
趙瑜有些急了,一想到外麵的喪屍她就毛骨悚然。
阮冷苒冷眼看著,現在知道害怕了,晚了!
“趙女士,當時可是說得清清楚楚的,明天就是期限了。”
阮冷苒開口,神情淡漠。
趙瑜見阮冷苒這裏行不通,隻能灰溜溜的回到房間和阮立民商量。
任家兩口子卻是在暗自慶幸,他們現在還有積分,再說還有大兒子在,不至於被趕出去。
……
趙瑜回到房間和阮立民說了大廳裏的事情。
阮立民聽了趙瑜的話,給了趙瑜一巴掌。
“這點小事都辦不好,我要你有何用!”
趙瑜臉上瞬間出現紅腫,她捂著臉,表情委屈。
“你有本事,你自己怎麽不去。”
阮立民被趙瑜給激怒了,抬手又是一巴掌打到她臉上。
這一巴掌直接把趙瑜給打懵了,阮立民確絲毫沒有在意她。
阮立民在房間裏走來走去,他眉頭緊皺,最後歎了一口氣出了房間。
阮立民出房間後,就去找了任思思。
此時的任思思臉上雖然帶著傷,可還得繼續給任家的人洗衣服。
現在任思思就是任家人的保姆,所有大大小小的事情都要她來做。
這讓她如何受得了,畢竟她以前的生活都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
她看著自己原本嬌嫩無比的手,現在已經變得十分粗糙,她眼淚就從眼眶裏流了出來。
“思思。”
正在這時,阮立民出聲。
任思思擦了臉上的淚水看向出聲的人,在看到是阮立民時,眼神裏瞬間帶上了鄙夷之色。
“你來幹什麽?”
任思思白了阮立民一眼,她現在能忍受任家的人,是因為現在任家還能夠讓她安全的待在這裏。
要是跟了這對親生父母,她就得被掃地出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