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雙方合作
雖然不明白剛才的超能力小隊為什麽撤退，不過這並不妨礙紅墨離開這裏的預定目標。在火焰熄滅之後，紅墨重新往通道外麵走去。
這次沒有受到任何的阻攔，沒有多久，紅墨就回到了剛才戰鬥的大廳。那個名叫朱耀的超能力者的屍體，已經被收走，地上除了殘留一些淡藍色的血液之外，看不出什麽變化。
紅墨走了一圈，在一個獨立的小單間裏麵，找到一排的白大褂。
這是那種研究員獨有的，白色大褂。衣不遮體的紅墨，也沒有過多的挑選，隨便的拿了一件，披在身上。
在紅墨療傷熄滅火焰的時間裏麵，上麵監控中心，羅美月已經將紅墨的資料調了出來，迅速的瀏覽了一遍。
在看過資料之後，羅美月意外的發現，這個紅墨，並不是那種因為獲得了力量，就野心暴漲的家夥。可以說，紅墨走到今天的地步，完全是因為很多的意外。既然這樣，羅美月就更有把握，和紅墨談判了。
紅墨慢慢的走在研究所裏麵，尋找著離開這裏辦法。
就在這個時候，研究所裏麵，眾多開啟的電腦，畫麵突然閃動，退出了屏幕保護程序。一個視頻框從電腦裏麵彈了出來，一個帶著眼鏡，顯得十分幹練的女子出現在視頻裏麵。
“你好，紅墨先生！”對方先打了個招呼。
“相信紅墨先生可以看見視頻的吧，那麽，請用鼠標點擊一下視頻上的通話按鈕好麽，我們希望和紅墨先生談論一些事情。”那個女子，說出了一個紅墨不好拒絕的提議。
紅墨拉了一把椅子坐下，然後點開了通話的按鈕。
“紅墨先生，你好。”視頻通話接通的瞬間，對麵的羅美月稍稍愣了下，才反應過來。她沒有想到這麽快，就和紅墨取得了聯係。
“叫我紅墨就好了，相信你們很清楚我的資料，不知道，你們有什麽想要說的？”紅墨右手撐著腦袋，半眯著眼問道。
“我是這所研究所的副院長，羅美月。是這樣的，我首先對剛才的事情表示道歉……”
紅墨沒有說話，有些冷笑的意味。道歉，明明是他殺了對方一個人好不好，對方居然道歉。難道說那個死掉的倒黴鬼就這麽不值錢？看見羅美月在那裏說了半天，也沒有說到重點上，紅墨終於有些不耐煩了。
“你究竟想要說些什麽？”紅墨打斷了羅美月。
羅美月被紅墨打斷，並沒有生氣，反而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合作，我們想要和紅墨先生合作。”
“合作？”
“恩，我想請紅墨先生協助我們進行研究，相應的，紅墨先生可以從研究所裏麵獲得一定的幫助。”
“協助研究，小白鼠麽？”紅墨不屑的說道。
“當然不是，我是抱著極大的誠意來和紅墨先生商量這件事的，小白鼠是絕對不可能的，或許，我們可以先交流一下意見，如果有什麽不統一的地方，也可以協商。”
紅墨閉上了雙眼，‘這個女的說得好像沒錯，直接拒絕顯得太莽撞了，或許真的先了解一下合作的方式再說。’
“你是副院長，那麽還有一個院長呢？可以決定這件事麽？”
“哦，很抱歉，我沒有解釋清楚，我是副院長沒錯。不過，這裏的院長就是我父親，所以這件事，我是絕對可以做主的。”
“既然你這麽有把握，說說吧，如果合作，我需要做什麽，又可以獲得些什麽？”
羅美月聽見紅墨這樣一問，心裏反而鬆了一口氣。隻要有合作的意向，她就有把握勸說紅墨，就怕紅墨是個油鹽不進，又臭又硬的石頭，直接拒絕那就沒轍了。
“實驗很多，具體的我就不一一例舉了，不過我可以保證的是，絕對不會對你的身體產生不可恢複的損害，而在每一種實驗進行之前，我們會告訴你可能會造成的後果，如果你不同意，你可以拒絕。而相應的，紅墨先生可以從研究所裏麵取得一些關於超能力的資料，來完善自己的能力。”
“就這？我不覺得這對我有什麽用處。”
“沒有用處？紅墨先生不要開玩笑好麽？你協助實驗，好處並不是研究所獲得的，你又何嚐不可以在研究的過程中熟悉自身的力量。難道你認為，一個研究所的力量，還比不上你一個人自我摸索？”羅美月皺了皺眉頭，仔細解釋。
“今天的日期是？”紅突然提出一個毫不相幹的問題。
“唉？”羅美月愣了一下，然後才反應過來。“2018年9月23，有什麽問題麽？”
2018年，已經過了四年了啊，難道自己就這樣暈迷了四年？四年的時間，就這樣無聲無息的過去了，沒有在自己的記憶裏留下半點痕跡。
“我進入這個研究所，已經四年了吧，難道你們在這四年裏麵，還沒有對我進行任何的研究？”這一點，別說紅墨不相信，連他們自己也不相信。
“當然研究過，不過那個時候，你已死亡了，僅僅是提取了一部分的細胞而已。因為當時超能力者非常的少，所以即便沒有什麽大的價值，我們還是將你的屍體保存在密室裏麵。”羅美月也沒有避諱這個話題。
“等等，你說，我死了？”紅墨打斷了羅美月。
“恩，當時的檢測結果，你已經確定死亡了。”這個沒什麽值得隱瞞的，羅美月給出了肯定的答案。親自被人說你已經死了，這種感覺怎麽這麽微妙呢。
“那我這隻左手呢？”紅墨伸出了完好的左手。
“左手，怎麽了？”羅美月沒有明白紅墨的意思。
“我的左手，如果記憶沒有出錯的話，已經被轟成碎片了的，我想知道，為什麽會重新長出來的。”
“是這樣的麽？我看看你的資料，稍等。”羅美月稍稍有些驚愕，然後開始查看關於紅墨的研究資料。沒有多久，羅美月就重新抬起了頭。
“查到了，應該是這個原因，你的身體具備一定的再生能力，就和壁虎斷尾差不多，我想是這個原因，當然，具體的原因還需要重新試驗。”
是這樣？紅墨想了想，或許真的該和對方合作，這樣可以更快的了解自己身體的變化。
“就是這樣了，之前判斷你已經死亡，所以我們對於你如何死而複生非常的好奇。你要知道，生命一直是所有人都想要探尋的秘密。”羅美月知道，想要研究，就必須打動紅墨。
紅墨將所有的事件在心底想了想，搖了搖頭。
“我有必須去做的事，很抱歉，不可能協助你們研究。”四年了，自己的父母、慕思雨的父母、還有她的妹妹慕思月，都不知道怎樣了。當然，還有那個毛少輝。
“我剛才查看了一些關於紅墨先生的資料。大致可以猜出紅墨先生想要做什麽，那麽，可以聽聽我的意見麽？”羅美月嘴角露出一抹笑容，自信的說道。
“你說說。”聽聽也不是壞事，看得出來，這個女的很聰明，不是紅墨這種普通人可以理解的。
“我剛才查看了紅墨先生出現在這裏的原因，相信，你出去之後，無非就是找毛少輝尋仇而已。另外，就是探訪你和慕思雨的家人，對麽？”
紅墨點點頭。
“那就對了，我要提醒紅墨先生的是，你目前的力量，不可能對毛少輝產生任何的影響。至於你和慕思雨的家人，恕我直言，在你獲得足夠強大的力量前，還是不要和他們見麵的好。”
沒有力量，連家人都無法相見麽，暴露自己的信息，隻能給他們招來無法抗衡的敵人。紅墨閉上了雙眼。
“毛少輝的力量，增長到這個地步了麽？我記得四年前，他也不過如此。”紅墨提出了一個疑問。
羅美月伸出一根潔白的手指在身前搖了搖。
“不，我的意思，不是說毛少輝的實力如何。他的實力，我身為一個研究人員，不可能知道得這麽清楚。我是意思是，國情。”
“那，麻煩你說清楚了。”紅墨也端正了坐姿。
“現在的國情，可不是四年以前了。我看過你的資料，四年以前，超能力剛出現在世界上，國家、社~會，都沒有過多的資料。所以以你當時的力量，也可以引出一番驚人的事件。但是現在不同了，國家對於超能力者的防範，可是非常嚴密的。各種重型武器，都投入使用。即便身為超能力者，想要和以前那樣輕易的行動，也是不可能的。”
“舉個例子呢？”紅墨皺了皺眉頭。
“那好吧，我現在舉個例子。你和慕思雨，在山橙市的一個警察局和其他超能力者戰鬥過一場吧？”
“恩。”
“那麽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你，如果是現在，國家根本不會讓超能力者和你們直接交戰，直接就是重型武器輾壓。你認為，你可以抗住幾枚導彈？”
導彈？
“知道了吧，現在，各種重型科技武器，都是常規性的武器了，連導彈，也不是不能使用的。”還有一些事，羅美月沒有說，導彈隻不過是普通人很熟悉的名字而已，事實上，現在各種新型的武器跟多，威力更大，一般人連了解的機會都沒有。
也就是說，現在去找毛少輝，是飛蛾撲火麽。紅墨想了想，才開口“說說具體的合作條件吧。”
羅美月心裏暗暗的握緊小拳頭，露出一個勝利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