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九點多,醫院裏探視清波的親友都漸漸散去了,忠實的潘亮拒絕回家,他在重症室門外的長椅上打起了瞌睡。

清揚老爸勸說清波父母和清揚母女回去:“清波在重症室,不需要親屬照顧,這裏用不到人,你們都回家休息去,我留下跟小潘作伴,你們明天來替換我就是了……”

正說著,走廊盡頭的電梯門又開了,林儒文走了出來,他手腕上搭了一件外套,笑容溫和:“叔叔伯伯們,你們都休息吧,今天晚上由我來守清波。”

他一個晚上人影不見,清波父母本來對他很是腹誹,現在看來是冤枉他了,原來人家是做準備要為女友值夜的。====

清波媽媽說:“你明天不是還有很多工作嗎?沒關係,我們家裏閑人多,誰都可以輪幾天班,你忙你的就是——再說,現在清波還沒有從重症室出來,也不需要什麽人……”

林儒文很堅持:“我年紀輕,身體好,再說,清波是我女朋友,我累一點是應該的。”

他說著,眼睛有意無意地瞥向潘亮。

潘亮在他來後就醒了,正滿臉不自在。

清波老爸忽然意識到不妥,清波是有男友的人,怎麽能男友不值夜,反而讓清波的一個異性同學好友值夜呢?這事換了誰都會誤會的!

他忙對潘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