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人生就像GALGAME
忙昏了,剛才才發現章節竟然重複,現在改回來,順便再此鞠躬感謝四季輝夜的破費打賞,雖然作者君一毛錢都拿不到(好傷心),米娜桑也請投推薦票支持一下作者君哦~
抬頭是一望無際碧藍的天際,這片安靜的地方隱隱中能聽見都市遠遠傳來的喧囂,反而更能承托出這裏空靈一般的寧靜;一站一坐的少男少女們正在這秋千架前,隨夏日裏知了的伴奏演繹著一場青春的悲喜劇……才怪!!!!!
“我要和你說的是關於‘幻想禦手’的事情!”
介旅初矢受夠了這種就好像是在向人表白,結果卻遭人拒絕的狗血劇情;再也不去想到底要怎麽才能委婉地把話說出來,決定直接就單刀直入把話挑明。
反正現在佐天淚子也沒有把‘幻想禦手’交給她同學,介旅初矢把話說清楚之後,隻要事情不在他麵前發生他就不會主動去管,見死不救和自找麻煩那是兩種不同的行動方式和態度;介旅初矢不會冷血到做前者,也不會無聊到和上條當麻一樣去做後者。
“對不起……哎哎哎哎哎哎!不是表白嗎?”佐天淚子聽到介旅初矢的話後,習慣性地先道歉;反應過來之後馬上驚慌失措地後退幾步;嗚哇,竟然誤會了這種事情,太丟臉了!
“我一開始就是那麽說的好吧!真是的,現在國中生的老師都在幹嘛啊?教育出來的學生不是喜歡同性的變態就是喜歡追著人決鬥的暴力狂,要麽就是整天胡思亂想喜歡掀別人裙子的家夥。”介旅初矢捂額,就算我的存在感很低,也不要無視我說過的話啊!明明當時就是用很認真很嚴肅的語氣說出來的。
“才不是喜歡掀裙子!”佐天淚子手忙腳亂地解釋:“那個是隻對摯友初春才會做出來的事情!是我們友情的見證!”
“哦?竟然不否認整天胡思亂想這點嗎?還有那種行為不是應該算‘欺負’嗎?如果你的‘摯友’聽見了這種話也會哭泣的吧?”介旅初矢覺得這種解釋槽點實在太多,不吐槽刷刷經驗真的不行。
“你是吐槽役嗎?為什麽能那麽精準就找到那麽多槽點!”被介旅初矢逼到牆角的佐天淚子,頓時暴露出自己爽朗中帶著點猥褻大叔的本性,抱著雙臂撇過頭去;人家就是一個愛胡思亂想掀裙子和胖次打招呼的奇怪國中女生那又怎樣啦?
“別再逃避話題了,說說吧。關於‘幻想禦手’的事情。”介旅初矢沒有窮追不舍,而是仰起腦袋看著藍得讓人有點懶洋洋的天空,兩手抓著秋千的鏈子,腳下有一下沒一下的用力晃動著秋千;能在那種時候挺身而出的你,應該有著屬於你自己藏在內心最深處的理由吧?
兩人以奇怪的方式在秋千前一站一坐相對沉默許久,佐天淚子突然笑了一下;轉身坐回介旅初矢旁邊那個秋千上,開口用與其說是問不如說是自言自語的語調說道:“是之前在鐵橋那時候看出來的吧?外表看起來是一個陰沉的人,結果卻有著旁人沒有的洞察力呢,明明連相處很久的朋友都沒有看出來……”
“你的朋友們並不是沒有看出來,是因為相信朋友才會刻意忽略掉你身上的不妥吧?”介旅初矢仰起腦袋,眼睛隨著被風吹開又堆積在一起的雲朵移動;有這種朋友你還真是幸運呢。
“是啊,原來遲鈍的人竟然是我……對方可是天天和罪犯打交道地風紀委員,又怎麽會看不出來,明明是因為信任我不會做出這種事情才……”佐天淚子也學著介旅初矢的樣子仰起頭看天空,實際上是努力想讓蓄積在眼眶中的眼淚不流下來。
“有什麽原因嗎?之前你有想過把‘幻想禦手’交給你的同學吧?我記得之前有透露過,使用‘幻想禦手’的後遺症。”介旅初矢收回仰望天空的視線,看向佐天淚子。
“因為害怕……”即使努力仰著頭,佐天淚子的眼淚還是不爭氣地流了下來,帶著哽咽說道:“因為害怕一個人使用‘幻想禦手’之後就那麽孤孤單單地昏迷過再也醒不過,就像死掉一樣,所以才自私地想要找個同伴一起……很懦弱很自私吧,這樣的我?”
“能在手無縛雞之力的情況下挺身而出,勇敢對抗那些搶劫犯和欺負人的不良的人怎麽能算自私懦弱,你隻是害怕孤單想要和同伴一起麵對困難罷了,這是人之常情,是人都會有這種想法;我建議你不要向她們隱瞞使用‘幻想禦手’的後果,坦誠的去邀請她們和你一起,這才是朋友的做法,這樣即使過後真的有什麽事情她們也不會因此怪罪於你。”介旅初矢怎麽想都認為能做出那種事情的人不應該那麽自私懦弱,即使人會隨著時間和際遇逐漸改變,但這才過去多久?想要變也不是那麽快的。
介旅初矢的話,讓佐天淚子呆愣好一會,才好奇地問道:“為什麽?難道你不反對我使用‘幻想禦手’嗎?”
“人生有的時候真的很像GALGAME,有些時候總是要做出一些選擇,隻是人生不是終究不是遊戲,選好之後就再也不能讀檔重來,所以在選擇的時候總會有親朋好友們根據自身的體會和經驗對你做出規勸,甚至在你選擇他們認為不對的選項時對你做出阻撓。”介旅初矢回想起上輩子那些喜歡為孩子決定未來的家長,笑了笑繼續說道。
“但是你的人生那是屬於你的GALGAME,沒有沿著你想要選的路線走下去,你就永遠不會知道你選的路風景是怎樣的。或許去走那些別人走過的路和很多人在走的路會更好走更容易一些,但是那也就表示著你看到的風景和大多數人是一樣的,你們能討論的東西也是一樣的,簡直就像同一個工廠中生產出來的產品一樣……所以我覺得在沒有給別人造成困擾的前提下,選擇自己想要選擇的選項,即使遇見壞的結局那也是別人不曾經曆過的風景!”
“是嗎……前輩說這種場麵話的時候,真的很有前輩的風範哦!”佐天淚子聽完介旅初矢側麵的回答,臉上的淚痕已經被風幹,又再掛第一次見麵時那種無憂無慮地爽朗笑容。
“什麽叫場麵話,這是我用人生十來年才總結出來的寶貴經驗,另外不止這種時候我也很有前輩的風範。”介旅初矢兩輩子以來第一被女孩子誇獎,被弄得微微臉紅有些惱羞成怒地辯解。
“是,是。”佐天淚子好像哄小孩一樣敷衍著回答。
兩人再次沉默一會,佐天淚子好像決定了些什麽,繼續開口道:“我選好了!我想要用它,我想要知道自己到底有著怎麽樣的潛力,我才不要混混沌沌地像一隻什麽都不懂的寵物狗一樣舒服地活一輩子!為了夢想!我要用它!”
佐天淚子坐在秋千上舉起一隻手張開手指,眼睛看著從手指之間漏出來的陽光;對於她來說‘幻想禦手’就像是透過命運指縫遮擋的陽光一樣。
“要叫上你那幾個同學一起嗎?”
“不了,因為前輩的話已經給了我獨自前進的勇氣,通過充滿荊棘的路時;那種狼狽還是少人知道點比較好。謝謝!”佐天淚子搖搖頭否定了介旅初矢的詢問,笑著給他道謝。
其實是在擔心會不會對那幾個朋友造成傷害吧?真是個好孩子。介旅初矢笑著這樣想,並沒有把想法說出來。
“對了,還不知道前輩的名字是什麽呢?可以告訴我嗎,順便交換一下郵件,要是我要昏迷的話,我會打電話給你的哦,作為教唆犯你可以要肩負起喚醒我責任那!”佐天淚子好像突然想起什麽似得,從口袋裏掏出手機,要求和介旅初矢交換郵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