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結伴遊曆各地,轉眼便是過了半個月,這時間裏天玄子一邊控製著自己心中的激動感情,一邊與宓珠幾人到處遊走,還常常趁幾人不注意的時候偷偷地注視著宓珠。費馳風倒是沒什麽感覺,但是瑟樂卻是發現了一點點端倪。一天,幾人正好走到一個山林之中停下休息,瑟樂卻是借故把天玄子拉到一邊,看了看周圍沒有人,便對他笑了笑。天玄子卻是一頭霧水,不知道她像幹什麽,於是問道:“瑟樂道友,你這是有什麽事嗎?”瑟樂神秘一笑道:“哼哼~天陽師兄,你這樣可就不對了。”天玄子聞言心中更是疑惑,隧道:“我?我有做了什麽不對的事嗎?瑟樂道友可否告知一二,天陽感激不盡。”瑟樂笑道:“天陽師兄啊,有些人呢,總是喜歡偷偷摸摸地看別人的。你說這樣可好?”天玄子順口答道:“當然不好。。。。。。”可說到這裏卻突然停下,心想:莫不是我平常偷看宓珠被發現了吧?糟糕,要是宓珠也知道了,可就出問題了。瑟樂見天玄子突然停下,便笑道:“天陽師兄,我注意你很久了,嘿嘿,我發現啊,你經常偷偷看著宓珠師姐。你這樣可不好哦。”天玄子聞言,便立刻道:“瑟樂道。。。。。。瑟樂師妹,你可不可以別告訴別人啊?”瑟樂說道:“咦?天陽師兄你剛才稱呼我什麽?瑟樂師妹?”天玄子便道:“當然了,這一路上,我發現瑟樂師妹你不禁活潑大方、心地善良而且為人和善、又可愛又漂亮的。要是有這樣一個師妹,我也是高興啊。”瑟樂卻道:“天陽師兄,你這樣可不行啊,雖知我修道之人不可把這些俗世之事可得太重,嗯,不過呢,你說的也是不錯,我也挺高興的。我就答應你,不告訴別人,不過,師姐她。。。。。。”天玄子聞言,心下叫糟,立刻道:“不。。。不會是宓珠知道了吧?”瑟樂聞言笑道:“還呼喚起名字來了,天陽師兄,你別急,師姐還不知道。不過。。。。。。師姐她心裏隻有一個人,你是沒有辦法了。”天玄子聞言,心中卻是緊張起來,宓珠心中有人?誰,會是誰?不,不會的,宓珠不會是這樣的人的。可是,可是。。。。。。遂忐忑地問道:“瑟樂師妹啊,你可不可以告訴我,這個人是誰啊?”瑟樂聞言說道:“天陽師兄,這個人我也不太清楚,我入門時日不長,也隻是聽門中的一些師兄師姐略略提過這事,知道有這麽一個人。其他的卻是不知道了。”天玄子聞言,不禁一陣失望,心中又帶著點忐忑,說道:“瑟樂師妹啊,謝謝妳告訴我這些啊,不過妳注意到的事可是要保密啊。”瑟樂聞言笑道:“我今天也不過是想找師兄你求證一下而已,放心,雖然我們相識不久,但是平日裏天陽師兄你對我還不錯,我保證不說便是。”可就在這時,兩人卻聽見不遠處有人呼救的聲音,天玄子一聽馬上對瑟樂說道:“瑟樂師妹,你快去通知宓珠二人。我先行過去看看。”瑟樂也不多說,隻是點了點頭便回去通知二人。天玄子見她離開,腳一點施展出縮地成寸之術,瞬間便來到那方向傳來的地方。隻見這時一個衣衫襤褸婦人手中正抱著一個嬰兒在拚命逃跑一邊跑還一邊喊:“救命啊,救命啊,有沒有人啊。”在她身後卻是有幾個手持彎刀的黑衣大漢在追趕著她,隻是這幾人卻是一臉的笑意,每每快追到婦人的時候都

嚇她一嚇,然後又放滿腳步,讓她再跑,如此反複,直到其中一個男子說了聲:“好了,別玩了,快快解決了事,我們就撤。”那其餘幾個男子才一個加速,把婦人圍了起來。婦人見他們把自己圍了起來,神色驚恐,連忙叫道:“你們,你們要幹什麽,救命啊,有沒有人啊,救命啊。你們,你們別過來啊。”隻見那其中一個男子說道:“你別叫了,這荒山野嶺的,你叫破喉嚨也是沒用,哼哼~隻要你乖乖地伺奉大爺,大爺便饒你不死,不然的話。”說著那男子的手猛地一伸便把婦人手中的嬰兒搶了過來,舉在了半空狠聲道:“不然,你的孩子就沒命了。哈哈哈哈。。。。。。”婦人這時卻是瘋了一樣對他又抓又打道:“你把孩子還給我,還給我,把孩子還給我。”那男子眉頭一鄒把婦人一腳踢開,狠聲道:“你別不知好歹的,我們天理教做事,衝來都是想怎樣就怎樣,我告訴你,今天你從也得從不從也得從。哈哈哈哈。。。。。。”而在一邊樹後的天玄子聞言卻是一愣,天理教?天理教在數十年前不是已經被誅滅了麽?怎麽現在還有?看來要把他們捉起來問個清楚。想罷隻見他身形一閃,人便出現在那大漢的身前,那大漢正想上前對那婦人動手,卻冷不防地在眼前出現一個男子,把他嚇了一跳,就在他正要開口叫罵的時候,他隻覺一陣清風拂身而過,心裏正奇怪這山林之中並沒有風吹,便突覺身體被一股大力撞擊,還沒反應過來人便飛了出去,撞在了三尺外的一顆大叔之上,而他手上的嬰兒此時卻是在天玄子的手中。剩下的那幾個男子卻是一臉愕然,他們隻看見一個青年突然出現,然後那個同伴便飛了出去。不過他們也是在刀口上過活的人,見狀馬上提起刀,那帶頭的男子對著天玄子說道:“哪裏冒出來的小子,竟然敢壞了大爺的好事還打傷我兄弟,難道就不怕我們天理教的報複?”天玄子聞言卻是冷冷說道:“我問你,你們的天理教從何而來?它在數十年前本應覆滅了。難道你們還想打著天理教的旗號來到處作惡?”帶頭男子卻是道:“哼~我們天理教行事不需要你來過問,那些所謂的正道以為能誅滅我們,簡直就是方天下之大繆,雖知我們天理教本來就是順應天意,遵從天理行事,又哪裏是能輕易滅的了的。哈哈哈哈哈。。。。。。”“你們天理教當真是這樣嗎?”帶頭男子聞言,便道:“當然。。。。。。。嗯?”再一轉頭,便見一個一頭白發的美麗女子帶著一男一女站在他身後看著。來人正是宓珠三人,瑟樂說道:“師姐,不用與他們廢話,直接把這些邪惡之徒教訓一番便是。”說完手中法印一結,飛劍便攻了過去。那帶頭男子見飛劍攻來也不畏懼,對其他幾人喝了聲:“殺!”便見他們身上一陣黑氣冒出,眨眼間那幾人身體暴漲了兩圈,身上的衣服被撐開,雙眼通紅,皮膚成了紅黑之色,舉刀一擋,便把飛劍擋開。帶頭男子冷笑道:“就你這麽把飛劍,還想來救人,看我怎麽折磨你。上”話音剛落,幾人便分別向天玄子和宓珠三人衝來。天玄子見狀隻是輕蔑一笑,手中印訣一起,喝道:“八方刺。”腳一頓。便見地下突然湧出十餘根地刺,把那些男子刺穿,一個個沒有反應便化為黑氣而散。隻有那個帶頭男子同時被幾根地刺從身體幾處刺入,卻沒死。這也

是天玄子手下留情想要問出天理教的情況,不料那男子叫道:“你別想從我這裏知道什麽。”然後手腕一甩,彎刀便射向那婦人,天玄子一見提腳一彈便把彎刀踢開,可是那男子卻是“嘭”的一聲,自爆而死。天玄子隻能輕歎一聲,再結了個手印,那些地刺便縮了回去,對宓珠幾人問道:“你們沒事吧?”宓珠搖了搖頭說道:“我們沒事,天陽道兄的土性法術實在讓宓珠看了眼界。”瑟樂在一邊道:“對啊,天陽師兄你的法術好厲害啊,這麽短的時間就可以祭出這麽多的地刺出來,我都不能做到。”費馳風卻是沒有說話,但眼中卻滿是敬佩之意。天玄子卻道:“這術法是我自小便已練習,幾位實在是過獎了。”然後轉頭向著那婦人問道:“妳沒事吧?”那婦人卻是往後縮了兩步,一臉不自然地說道:“沒。。。沒事。”宓珠見狀卻是走到婦人的身邊輕聲安慰道:“大嫂,你別怕,別怕,我們是道門中人,會點法術,並無害你之意的,妳別怕。”婦人聞言,輕輕點了點道:“哦,是這樣的,那,那能不能把孩子還給我?”天玄子聞言便把孩子交還給婦人,婦人接過孩子連連道:“謝謝,謝謝,謝謝幾位。”宓珠見她平靜了些,便問道:“大嫂,妳怎麽會被那些人追趕的?妳的家裏人呢?”婦人聞言卻像被突然驚嚇一般,叫道:“對,對啊,村裏的人,村裏的人。”隨即便向幾人跪下道:“幾位,幾位仙人道長,請你們,請你們救救我們村,救救我們,村裏的人正被那些壞人殺害啊。求求你們,求求你們。”宓珠見她這樣,立即把她扶起,一邊扶一邊說道:“大嫂,大嫂,你別著急,別急,我們一定會去救他們的,你先給我們帶路。”那婦人聞言便立刻道:“好,好,村子就在那邊,不遠的。”說完便先向跑來的方向跑去。宓珠幾人跟隨其後,跑了片刻,便見山中一條小村莊此時正火光熊熊,村內有很多黑衣的持刀大漢在燒殺搶掠,一部份人還在強暴女子,一些村裏的男子奮起反抗,無奈卻是實力懸殊被他們一刀殺害,村裏的哭聲、叫喊聲、笑聲混雜一起,放佛地獄一般。瑟樂一見,雙眼含淚,怒道:“這些邪惡之徒,竟然趕出這等惡事,看我殺了他們。”說完便向村子而去,而費馳風也是一臉怒容隨著她向村裏去。宓珠正要跟上的時候,天玄子卻說道:“宓珠道友,你且跟著兩位道友過去,我去找出它們的頭領。”宓珠聞言點了點頭,便跟著去了。天玄子轉頭對那正在哭泣的婦人道:“大嫂,你先在這裏避一避,待我們誅殺了那些惡人,你再過來。”天玄子見她點了點頭,便使出地探之術,鎖定一個方向,便飛奔而去。這時村裏正有一個妖道被幾個黑衣人守在中間,他看著周圍的黑衣人卻笑著道:“很好,做得很好,記住把這些女子都捉回去,我還要用她們的血來煉製嗜血劍呢,這些少女的處子之血最是適合,別弄傷了她們啊。”那周圍的黑衣人聞言答了聲“是”便把那捉來的女子綁在一起。突然幾聲慘叫發出,那些正在捆綁女子的黑衣人便一個個倒在了地上。那妖道一見,心中驚了一下,提起手中的劍戒備道:“不知是哪裏的朋友,可否出來相見,如果左某有什麽得罪的,還請明示。”隻是回答他的便是守在他身邊的一眾黑衣人在沒有任何反應之下便被殺倒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