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離傲一見,心中一驚,遂開口說道:“妖魔,你怎麽會我南離家的《水舞訣》?”橫水聞言冷笑一聲道:“誰說就隻能你們會,其他人便不可以會,我還說這不是什麽《水舞訣》,而是《凝劍訣》呢。”南離傲聞言,說道:“好,既然你不說,那我便要你後悔。等下你就是再想說,我也不會聽了。”說完,便見他手中印訣翻飛,那五道水柱便是從不同的方向直向橫水攻去,橫水見狀,隻是手一甩,那飛劍上的五道水柱便是迎了上去,兩者在空中連連相撞,濺出一片片水滴。鬥得一陣,南離傲發現對方的水柱也是沒有任何的變化,心中想道:哼~五道水柱你還可以堅持,就是不知道等下的你能不能堅持住了。想罷,便見他手中印訣一變,那五道水柱便是慢慢聚合起來,一下子化成了四道水柱。橫水一見,手一甩,那五道水柱也是變成了四道。南離傲見狀,手中印訣再變,那水柱便再次聚合,變成了三道。橫水也是手一甩,水柱也跟著變成了三道。南離傲印訣一變,那水柱便化為兩道。橫水也是有耐心,手跟著一甩,水柱也化為兩道。南離傲見狀,手中印訣連連打出,那兩道水柱便是合成一道。橫水見狀,手上跟著一甩,自己的水柱也化為一道。南離傲一見,心中更是驚訝,自己這《水舞訣》修煉這麽多年,要把那水柱化為一道,還是要打出數道印訣,才可以使出。對方卻是手中一甩,輕輕鬆鬆地便把那些水柱從五道化為一道。怎麽可能,不可能的。既然如此,就隻有使出那最後的一招了。隻見他眼中一抹狠色閃過,手中印訣連連打出,然後口中一口精血噴在了飛劍之上,雙手一合,喝道:“萬花水鏡”那一道水柱便是突然暴起,化為無數道的水柱在空中飛舞起來,從四麵八方直向橫水而去。橫水見狀,也是臉色一沉,隻見他手中印訣翻飛,那飛劍上便是一陣光芒發出,隨即那到水柱也化為無數道的水柱在空中飛舞了起來,隻是他的水柱比起南離傲的更加的顯得飄逸、奔放。兩者一下便是相撞在一起,南離傲隻覺體內元嬰一震,一口鮮血便是吐了出來,臉色頓時一陣蒼白。而橫水卻是沒事人一樣,他那飛劍中的水柱還在飛舞著。南離傲冷冷地盯著他,一臉的凝重,隻見他說道:“妖魔,你怎麽會這一招萬花水鏡的?這一招可是獨門單傳,隻傳與我南離家的掌門。”橫水聞言,冷笑道:“我說過了,這不是隻有你才會的。”南離傲聞言,驚道:“難道,難道外間真的有所流傳!”橫水笑了笑道:“你這功法本來便是抄襲別派的功法而來,又有何流傳不流傳之說。”南離傲聞言怒道:“不可能,這怎麽可能,我南離家的功法怎麽會是抄襲別派而來的。你莫要侮辱我南離家。一定是,一定是那外麵的邪徒,把我們南離家的功法偷學了出去的。一定是這樣的。”橫水看著,輕歎了一聲道:“是與不是,你便自行判斷便是。”隻見他手中印訣一變,那些正在飛舞的水柱便是突然停了下來,漸漸地凝聚成一滴水滴,那水滴在空中慢慢地旋轉了起來,片刻之後,便見那水滴突然爆出一陣大浪直向南離傲撲打而去,南離傲一見便想要運氣功法抵擋,可是當他看到那大浪的接近,心中卻是突然升起一陣無力感、恐懼感,是他的身體一時不能動彈,那大浪一拍下,在擊到他身體之上便是瞬間消失了,他的身體之上便是出現了一層薄薄的水膜,突然你水膜爆開,便見他身上已是一片幹枯,直直地掉到了地上。橫水喃喃道:“這最後一擊便是“水吞萬物”。這個便是《凝劍訣》的最

後一式。”

話說那苦柏與飛羽埃這邊。此時,隻見兩人,一個手執一柄金色的長弓,上麵沒有弓弦,但是飛羽埃在上麵一拉一放,那裏便有三道金光射出,而且那金光在空中不斷地首尾相撞變幻著位置,直向苦柏而去。而苦柏這邊便是運起那綠色的竹竿,手印一結,便見那竹竿化為數道向那金光迎擊而去,在兩者快要接近的時候,那些竹竿便是化出無數道把那三道金光包圍了起來,任由他們在裏麵相撞卻是絲毫不能衝出那些竹竿。飛羽埃見狀,體內功力運轉,成弓步,手再一拉,便見又有三道金光從那長弓之中射出,苦柏見狀手印一變,就在那些金光快要到達之時,那些竹竿便是突然一散一合,便把那三道金光也包裹了起來,隻見他笑道:“你還是不要白費力氣了,就你那把金弓,想要破解我的玉竹卻是不可能的,你還是死心吧。”飛羽埃聞言,冷冷說道:“是不是無用,不用你說,你隻要看著便是,我這金烏弓可不是那麽好欺負的。”說完,便見他手中亮光一閃,便是再次拉弓,便見他的手中卻是出現兩道三寸粗,二尺長的金光,他手中用力緊緊一拉,待得片刻接著一放,那兩道金光便是飛了出去,瞬息便到得那玉竹之上,兩者一撞,那些包圍這六道金光的玉竹便是被撞散了開去,不過那裏麵的六道金光也是一下化為點點金光消散不見。那兩道金光卻是去勢不減,直向苦柏的身上射去。苦柏見狀隻是一笑,他手一揮,便見那些被撞散開來的玉竹一瞬間便集中在他的身前,跟著手印一結,那些玉竹便是根根不斷地顫動起來,待得與那兩道金光相撞,便見那些玉竹不斷地在金光之上敲擊而去,把它們的去勢一擋,隨著那玉竹的敲擊越來越急,那兩道金光也是變得搖搖欲墜,不消片刻邊見它們化為點點金光,消散不見了。苦柏卻還是笑著道:“我已經說過了,你的金弓不是我的對手。”飛羽埃聞言隻是冷哼了一聲,便見他手中捏了一個靈訣,在那金弓之上抹了一下,而後一拉,便見那上麵出現一道三指粗,五尺長的金光,隻見他大喝一聲,手中用力一拉,便見那金光之上有點點的光點在凝聚,等得片刻,他手一放,那到金光便是急速飛出,在半空之中化為一隻三腳金烏響著苦柏飛去。苦柏見狀手中印訣連連打出,那些玉竹便是融合起來,瞬間一根三尺長,二指粗的玉竹便是出現在那裏,隻見苦柏手印一打,玉竹便是旋轉著迎向那隻金烏,半空之中,兩者一下便撞在了一起,隻見那金烏身上,金光不斷地閃出,那高亢的鳴叫聲響徹天際;而玉竹卻是不斷地旋轉著旋轉著,突然,便見它從尾部開始,瞬間化為一根更細小的竹竿,不斷地向那金烏身上飛去,不消片刻便把那隻金烏包裹了起來,金烏卻是一聲聲的鳴叫發出,不斷地掙紮著,翻飛著,想要掙脫開來,可是無論它怎麽掙脫,那些竹竿卻還是在那上麵不曾落下一根,如果細心觀看的話,便可以便見那些玉竹在不斷地顫動不斷地敲擊著金烏,漸漸地那金烏身上的金光黯淡了下來,隨著一聲不甘心的鳴叫,金烏便是消失不見了。飛羽埃見狀眼中一片驚訝,這金烏天翔卻是從來沒有試過被這般擊散的,自己多年來,隻要使出這一招便是再難對付的對手也一定不會討好得去哪裏,可是眼前這妖魔竟然就憑著這樣一根玉竹便輕易地把自己這一招化解開去,而且看他的樣子,根本是沒有擔心過會對付不了。怎麽會這樣?難道這蝕仙當中真的如那外間所說,高手如雲?但是這些妖魔既然有這樣的功力為什麽還要聚

集在一起,弄出這般動靜呢?就在他思考之時,苦柏卻是說道:“小子,別想了,你還有什麽招式便是使出來吧,不然我便要出手了結你了。”飛羽埃聞言,心中一怒,這妖魔竟然敢這般囂張,哼~很快你便要為你的口出狂言而後悔的。想罷,隻見他口中默默念動咒法,體內功法急轉,手中慢慢散發出一陣金光,隨著那咒法的完結,他的金烏弓上也是一陣金光閃出,隱隱還能夠看見弓上有一個個咒語的字符在上麵,突然那些金光一收,便見他雙手持弓一甩,那金弓便被甩了出去,在空中化為一道金色的光波向苦柏飛去。苦柏見狀連連打出手訣,便見那玉竹漸漸地聚集起來,不停地旋轉著,旋轉著,忽然那些玉竹便如一根根飛針般射向那個光球。兩者一下便是撞在了一起,那個光球看上去平平無奇,其實內裏卻是蘊含這狂暴的能量,隻要一撞擊便會爆發開來,而那些玉竹此時卻是不與他正麵相撞,隻見玉竹一根根不斷地擦著光球飛過,一根兩根三根,不斷地插著,每次飛過便會把那光球上的能量帶走一點,漸漸地那光球便是慢慢縮小慢慢縮小,變成隻能覆蓋在那長弓之上,此時那些竹竿卻是突然改變方向,一下子全部向那把金弓上麵插去,片刻之後,金弓便是連一點能量也不剩下來,化為點點碎片從空中飄落下來。飛羽埃隻覺胸中一悶,體內的氣血一陣翻滾,哇地一下,一口鮮血便吐了出來。苦柏見狀搖了搖頭,手一揮,那些玉竹便是向飛羽埃而去,瞬間便把他的身體刺穿,飛羽埃隻覺得一陣刺痛,身上的力量迅速流失消散流失,慢慢地便是倒在了地上。

話說天玄子提劍便是與那跋拓謙交上了手。兩人的劍一陣相交,片刻之後卻是分別站於兩邊。隻見那跋拓謙說道:“蝕仙妖魔,你竟然敢於今天到來啊襲擊,難道你就不怕那其他世家和門派來援麽?況且今天這裏有這麽多門派的弟子在,你就是不傷害他們但是想要以後相安無事,隻怕是不可能。”天玄子聞言冷冷一笑道:“今天我敢來這裏,我便是這道這後果如何,你不用再跟我說,而且我可以告訴你,想要有人來救援你,想都別想了,我不怕告訴你,你的傳訊陣早已經被我破壞了,你們內的弟子就是想要向外求援也是不可能了。”跋拓謙聞言一驚,隨即說道:“哼~即便如此,我那二弟卻已經是逃了出去,隻要到了外麵,求來援助,你們就是插翅也難飛。”天玄子聞言卻是說道:“你那個二弟能不能逃出去還是難說呢,何況他就是逃出去了那又能怎樣,離你們最近的大門派來回最快也要一天的路程,隻怕到時候你們也成了死人了。要叫那些中小的門派來,隻怕也是來送死,我們今天有備而來便是不怕你。而且,今天我也要好好跟你跋拓家算一算帳。”說完,天玄子功法一運,便是提劍一下便劈向跋拓謙。跋拓謙見狀也是毫不遲疑,飛劍一橫便是擋住來劍,天玄子見一擊被擋,隨即借力一彈,腰一收,在空中翻了一個跟頭便又是一劍劈來。跋拓謙卻還是一擋,不過這次他手中靈訣一捏,便見他的飛劍之上一道光芒閃出,天玄子一劍劈下便是像劈到了一塊玄鐵之上,隻覺雙手一震,旋荒劍差點便是被震開。跋拓謙卻是趁機一掃,把天玄子避了開來。隻見他手中印訣連連結出,那飛劍上麵的光芒便是越來越亮,漸漸地便見那飛劍的樣子開始改變,變成了一把金色長槍,隻見跋拓謙手執這把金色的長槍,稍稍揮動一下,便隱隱有風雷之聲響起,他腳下一點,提著長槍便是向天玄子一個突刺而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