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玄子聞言看向那人,卻是袁鑄,他心中一喜,衝口便要喊袁大哥,但是卻立刻想起自己現在的模樣是那天陽,遂說道:“袁鑄道兄,原來是你啊,快快請坐,快快請坐。我剛才正在想事,也沒有發現道兄啊,真是失禮失禮啊。”袁鑄聞言卻是笑道:“天陽道兄這沒關係,我剛剛還以為認錯人了呢。哈哈哈。。。想不到啊,想不到當天一別,現在又相見了。”天玄子也是笑道:“對啊,當天一別,也有好幾年了。”袁鑄聞言說道:“對啊,對了,天陽道兄你這次前來,也是為了那事麽?”天玄子聞言,疑惑道:“袁鑄道兄,發生了什麽事情麽?”袁鑄聞言,說道:“原來天陽道兄不知道啊,你看這周圍,聚集了這麽多的各個修真門派的弟子在這裏,他們都是來攻打那蝕仙組織分壇下麵的盜賊的。”天玄子聞言一愣,心道:我們蝕仙的分壇便是分壇,怎麽多了個盜賊了?遂問道:“袁鑄道兄,這個,蝕仙組織的分壇是在這裏,這個我也是知道,但是這盜賊是怎麽一回事?”袁鑄聞言看了看周圍說道:“天陽道兄,這你就是有所不知了,這蝕仙組織的分壇下麵,可是一直在背後支撐著一批山賊在作亂啊,這前些日子前麵鎮才剛剛被他們洗劫了一番,這說來,這裏的風水也許不太好,怎麽每隔一段時日,就會有一批惡賊來這裏作惡呢。”天玄子聞言,心下更是疑惑,這山賊什麽時候跟分壇有關係的?怎麽沒有人來報告?遂問道:“袁鑄道兄,這些道兄什麽時候出發?我可否也一道同去?”袁鑄聞言說道:“這樣當然好了,多一分力量我們便是多了一分把握,我們現在在等那前去查探的無形門的道兄回來報告。隻要他一回來,我們這便立刻前去。”天玄子聞言點了點頭。就在這時,外麵的修真派的弟子突然一陣**,接著便有一個青年跑了進來,對著那些跟進來的弟子說道:“各位道兄,在下已經查清楚那山賊的位置了,我們這準備一下,便是要行動了。”說完,他看了看周圍,看到袁鑄的所在,便走了過來說道:“袁鑄道兄,這消息查探回來了,這位道兄是?”袁鑄見道來人便介紹道:“塗關道兄,我來給你介紹,這位是海外散修,三奉門的天陽道兄。天陽道兄,我來給你介紹,這位是無形門的塗關道兄。”天玄子聞言便與那塗關互相行了個禮,接著袁鑄便問道:“塗關道兄,這次前去有什麽發現啊?”塗關聞言便說道:“袁鑄道兄,我這次前去,在那山賊的山寨之內發現了前幾天前麵隆突鎮的村民,她們都是女子,現在剛被那些山賊捉了回去,還沒有發生什麽事情,不過隻怕遲了就有問題了。還有那山寨之內有三隻妖魔在,我看他們便是那裏的首領,裏麵的人員大多都是一些平常在附近作惡的山賊聚集起來的,大概有兩千餘人。裏麵的房屋基本上都是沒有什麽密室的。”袁鑄聞言點了點頭說道:“嗯,這樣便是好了,我們這次便是要首先保護那些鎮民,且不可讓那些山賊和妖魔拿鎮民來要挾我們,不然的話很可能會讓那些鎮民受傷。”塗關聞言也是點了點頭。片刻之後,塗關便站起來對所有人說道:“各位道兄,我們這便出發了,各位跟我來。”說完,便見他一馬當先,走了出去,其他人便是一個個在那後麵跟著,隻是他們沒有發現在他們出發之前,那客棧外麵便有個男子向一個方向。

一行百人的修真者在那塗關的帶領之下,慢慢向一個山林之中前進,他們沒有祭出飛劍,沒有使出法術,更沒有大聲地喧鬧論套,現在他們隻是靜靜地行進,隻是不想那些妖魔發現。行得一陣,在那山林裏拐了幾處,邊看見那前麵上崗之上有一個山寨,那上麵正有兩名男子在放哨。塗關看看,便小聲地對後麵一群修真者說道:“各位,這前麵便是那山賊的所在,各位可是要小心一點啊,那山寨裏麵的鎮民們還在,就是在衝進去以後右邊的第二個房間裏麵。我們這次便是要分出一部分的人手,先去那個房間裏把鎮民們救出來,然後其他的一部分人手便是分別去把那些山賊製服和捉拿那三個妖魔,要他們說出那分壇的消息。好了,都明白的話,我們便行動了。”說著,隻見他手印一結,人便消失不見,過了片刻那哨塔之上的兩個男子便是悶哼一聲,暈倒了在那裏。然後,那山寨的大門便打開了。那些其他的修真弟子看到,便是運起術法馬上衝了進去。其中一部分的人便是往右邊衝去,其他的便是向那主樓大廳衝過去。可是天玄子卻是覺得很是奇怪,這山寨他也不是第一次見了,總是覺得這個山寨的人少了一點,這他們百來人從大門衝了進來,卻是一個人也沒有看到,按理來說這山寨之中至少也要有個人巡邏一下,怎麽就除了那哨崗上的兩個人便是沒有了。就在這時,那些弟子已經衝進了大廳之中,可是當他們進去之後,卻是愣住了不動,那後麵的弟子見他們不動,一個沒注意便是撞到了他們

身上,隻把最前麵的弟子撞倒在地,這些弟子一倒在地上,那大廳裏麵的情況便是顯現與眼前。隻見裏麵大廳的中央此時正有數十個女子站著,而在他們的周圍和身後卻有一大群的男子正手持鋼刀架在了她們的脖子上,她們此時已經被嚇得不敢動彈也不敢叫喊隻能瑟瑟地發抖,而那些男子的身後卻是站著三個青年男子,這中間的一個穿著黑色衣服,一頭的長發,臉上卻是有一道刀疤從臉的正中間經過鼻梁從左到右劃過,他手上拿著一把斧頭,目露凶光;而在左邊的男子卻是一身的白衣,看上去也就是一個書生的模樣,手中正持著一把劍,隻是他的左眼上卻是有一個眼罩,看上極不協調;那右邊的男子卻是一個光頭,此時正**著上身,一身的橫肉,雙手拿著一個紫金錘。隻見那個站在中間的黑衣男子說道:“哼哼~你們就是那些聚集在聚勇鎮的修真弟子吧。竟然敢闖入我們三英寨來,你們也會是有膽子,隻是你們是不是想我們把這些女子殺了啊?”一群修真弟子聞言卻是沒有一個說話,他們此時都在想:怎麽我們這才剛剛來道,他們卻是好像早就知道了一般,但是我們沒有泄露過消息啊,就連趕路時也是輕手輕腳的。這怎麽會呢?那黑衣男子見眾人都沒有說話,便是笑道:“你們是不是覺得很疑惑,為什麽我會知道你們來啊?哈哈哈。。。一群笨蛋,都是一群笨蛋。”說著他指了指旁邊一個瘦削的男子說道:“就是他,他就是我們在聚勇鎮之中安排的探子,他一直監視著你們的動向,所以剛剛你們要出發之前,他便是已經抄小路趕了回來,告知我消息了。哈哈哈。。。就你們這樣還想來救人,你們先把自己救了再說吧。”那些修真弟子聞言一個個怒視著那個瘦削的男子,可是那個男子卻是一臉的囂張,還叫道:“看什麽,看什麽,看什麽啊,你們就是自己笨,你這怪得了別人麽,你們自己的事情。就是一群笨蛋。”那黑衣男子聞言卻是哈哈大笑。那些被羞辱的修真弟子卻是一個個一臉的怒容,怒視著那個瘦削男子,其中有兩個人還想動手,可是他們手一動,那個黑衣便說道:“唉唉唉,你們可要想清楚啊。這些女子的小脖子可是很脆弱的啊。”那兩個弟子聞言,看了看那些女子,道了聲:“卑鄙。”那黑衣男子卻是說道:“這卑鄙不卑鄙的,我如果不卑鄙,我就要被你們圍攻了,那你們還是一樣卑鄙。我現在卑鄙總比我沒有了命以後再來後悔沒有卑鄙好啊。哈哈哈。。。”天玄子卻是一邊注意他們的行動,手一邊暗暗地結起法決,卻是慢慢地運功,把功力集中起來。這時,隻見那個黑衣男子說道:“你們,不想這些女子受傷的,便把手上的,身上的飛劍、法器都給我放下來。不然的話,哼哼~我可不敢保證這些女子會發生什麽事情啊。”說完,他還示意那些手下把刀緊了緊,隻把那些女子嚇得一陣驚叫。那些弟子見狀,一個個滿臉的不甘,把身上的飛劍一一掉到了地上,那個黑衣男子見狀笑了笑道:“很好,現在便是需要你們站著不動。很快便會完成了。”說著,隻見他拿出一根褐色的竹筒出來,放到嘴上便要吹。可就在這時,天玄子卻是突然輕喝一聲:“起”便見那些泥土迅速從地上升起,瞬間便是已經形成了一個半圓形的土罩把那些女子包裹了起來,而那些山賊手上的鋼刀卻是被那些泥土緊緊地吸住,動彈不得分毫,那黑衣男子卻是被這土罩一嚇,反吸了一口氣,把那褐色竹筒裏的東西吸進了自己的嘴裏,隻見他臉上一真驚慌,不斷地想把那些東西吐出來,可是那些東西卻是沒有蹤影,毫無辦法。不消片刻便見他一邊掙紮著一邊暈倒在地上。而那些修真弟子見狀,隻是愣了一下,隨即便是飛劍也不拿,直接就是赤手空拳地向那些山賊而去,一個個拳拳到肉地與他們打了起來,而那個羞辱眾人的瘦削男子卻是驚呼一聲便是往 那些窗戶的地方爬了出去。那白衣男子和肥胖男子見狀,便是突然一個發力,把那周圍的弟子撞了開來便是往外跑去。可是在天玄子卻是和袁鑄攔住了他們。那兩人見狀,眼中閃過一陣狠厲,隻見那白衣男子說道:“兩位,莫非真的要與我們做對手?”天玄子看了看他,說道:“你不用多說,我們就是要把你們拿下。要動手就動手,不動手的便是乖乖束手就擒。”那個白衣男子聞言,道了聲:“好”便見他手上一抖那劍盒便是往天玄子飛去,人便是持劍跟著刺了上去。而那肥胖男子卻是手一舉便提著那把紫金錘向袁鑄砸去。

隻見那白衣男子手中的長劍幻化成一片劍幕帶著一陣突刺便是向天玄子而去,天玄子見狀,旋荒劍一祭出,便是迎著他的劍幕,書中一轉便是連續數道劍花出手,隻見兩人的劍在空中相撞帶出陣陣的火花,那白衣男子手中長劍順勢一收,便見他腳踏玄步,雙手連揮,喝道:“五蓮步”便見那男子的身形以一化五,分別從無五個不

同的方向向天玄子攻去,天玄子見狀卻是輕笑一聲,說道:“雕蟲小技,也敢來獻醜。”隻見他手中的旋荒劍一陣揮舞,那身形便也是以一化五分別從五個不同的方向向那個白衣男子迎擊。片刻之後,兩人的身形重新化為一個,隻見天玄子此時一臉的輕鬆,笑著看著那白衣男子,可是那個白衣男子卻是手上正有一道血痕正往外冒著鮮血,他一臉怒容地對天玄子說道:“你怎麽會我的五蓮步的?不可能,這是我自己自創的,你不可能會。”

尾聲

天玄子聞言卻是笑道:“你這個什麽五蓮步,根本就是雕蟲小技,你這人倒也奇怪,好好的本體不用,硬是要來練這劍法,劍法練得也不好,劍意領悟得也是不行,你這時何苦呢?這不是自討苦吃嗎。”那白衣男子聞言卻是說道:“你懂什麽,你根本不明白,你根本不知道我的痛苦,既然你說得這般厲害,好,那你就試試我的飛蓮劍。”說完隻見他手中一結靈訣往那長劍上一抹,口中念動幾句咒法,便見他的身上一道白光發出,人便是在那白光之中飛刺了出來。這要是在普通凡人的眼中便是隻覺得眼前一片白光,自己已經被刺中了。可是對於天玄子來說,這隻是速度快一點而已,比起他的流光卻是還遠遠不及。隻見他手一提劍,身一矮,踏出一個弓步,說中的旋荒劍卻是以劍柄在前迎向那白衣青年。隻聽一聲悶響,那白光散開之後,那白衣青年也是倒在了地上。天玄子看著他搖了搖頭說道:“一個執迷不悟的家夥。浪費,浪費了。”

再說那袁鑄的一邊,此時隻見那個肥胖男子舉起紫金錘腳一跳便是使勁向他砸來,袁鑄見狀腳下一退,便是退後到那數尺之外,隻聽“嘭”的一聲,那肥胖男子所砸到的地麵之上卻是一個大坑出現。袁鑄見狀心道:這個妖魔的力量驚人,要是被他砸中一下我定然就是重傷,看來要來開距離才是。想罷,隻見他手中靈訣結起,那砧板便是出現在他的身前,隻見他手印一結那砧板便是飛向那肥胖男子。肥胖男子剛砸了地麵卻是不見人影,正在四周張望,卻見那砧板向自己飛來,便是使勁運起紫金錘在自己的身前一擋,那砧板便是被擋了開去。袁鑄見狀,便是手印一變,便見那個砧板突然變大了兩倍,在空中一陣旋轉,便是再向那個肥胖男子而去。肥胖男子見狀,喝了聲“好”便是運起紫金錘砸向砧板,可是這次他隻覺得雙手一震,紫金錘差點脫手而出,而那個砧板也是同時往後麵飛退了一些距離。肥胖男子看了看自己的雙手,再看了看那砧板,隻見他臉上突然一笑,接著大喝一聲,便見他的雙手同時變粗了一倍,手上的青筋盤紮爆出,隻聽他再喝了一聲,手中紫金錘一砸,便見一道勁風隨著那錘的去勢而襲來。袁鑄隻覺得突然一陣勁風襲來,自己的身形一個不穩,便被帶出了數尺。他連忙腰身一沉,穩住重心,隻見他手中印訣連連打出,那砧板便是縮小了一倍,可是那旋轉的速度卻是更加的快,在空中轉了片刻便是向那肥胖男子應去。兩人一個紫金錘一個打砧板,在空中不斷地撞擊,那相撞時所產生的力量隻把周圍的東西吹得四散。兩人都得一陣,隻見袁鑄手中印訣再變,那個砧板便是突然縮小了起來,慢慢地縮成了原來大小的一半,不過那旋轉的速度卻是達到了極致,看上去便是覺得它沒有在動,實際上已經在轉動了。他手一伸,那砧板便是再向那肥胖男子而去。肥胖男子見這砧板便是知道當中的不凡,隻見他大喝一聲,便見他全身上下便是一片通紅,他雙手用力一揮,那紫金錘便是和那縮小的砧板撞在了一起。隻見兩者一撞,便是誰也奈何不了誰,一直在那裏僵持著,僵持著,可是漸漸地那紫金錘被撞擊的位置上麵漸漸地出現了一道道的裂縫,隻見那些裂縫慢慢擴大起來,不消片刻,隻聽一聲金石碎裂之聲傳出,那砧板便已經是打在了肥胖男子的身上,隻把他向後帶出了數丈撞到了那樓房才停了下來,那肥胖男子早在被擊中的時候便是已經暈了過去,袁鑄手一招,便是收回了砧板,隻見上麵卻是出現了一個個凹痕,隻把他心痛得要死。

“啊!”突然袁鑄抱住砧板大叫起來。

天玄子在旁邊微微一笑,正在這時,突然天空一暗,四麵狂風大作,天旋地轉,天上打雷閃電。天玄子突然覺得渾身酸疼,感覺立足不穩。

突然身子猛的一陣搖晃,他猛的睜開眼睛,卻看見一張肥大的臉正望著他笑,再一打量四麵的環境,竟然是記憶中的泰山"天師觀"自己的房間. 那胖道士笑嘻嘻的道:“天玄,差你上山砍柴,你竟然在山中睡覺,喚都喚不醒,隻好將你抬了回來,沒想到這一覺你竟然睡了三天三夜,嘿!嘿,你還說了許多夢話,仿佛聽故事一樣!” 天玄子大吃一驚,伸手一看,自己正身著玄色道袍,原來這一切竟然隻是黃梁一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