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白道:“沒事的。我就這樣帶著她遊山玩水。”
“啊。”林驚風張大嘴巴。
陳憂蘭喝道:“遊你個頭。十八,快放開我,我要殺了這混蛋。”
林驚風皺著眉,道:“肖兄,你快放下我師姐。”
肖白應了聲,便解開了陳憂蘭,陳憂蘭一落地,身上的仙劍就出了鞘,直奔肖白。但肖白隨手一抓,就將仙劍抓在了手中,把在手中玩,道:“這柄劍送給我。我送給你一柄更好的。”說著,從身上拿出一柄飛劍,是柄呈淡紅色的,很精美的劍,一看之下,便知是少見的極品神器。肖白將它往陳憂蘭麵前一放,陳憂蘭瞪著他,叱道:“拿開,你這混蛋的劍,我不會要的。還我劍來。”
林驚風道:“師姐,肖兄想請你一起去通天教,你意下如何。”
陳憂蘭道:“不去。”
肖白道:“教主,你們走先,我跟我老婆走後。”
陳憂蘭聞得“我老婆”三個字,全身氣得發麻,咬著牙,用盡全身的力氣,向肖白殺去。
肖白一把便抓住她的手腕,又一連點了她身上的穴道,將她抱了起來,道:“走吧。”說著,快步往前奔去。
林驚風傻了,這肖白太土匪了,但見師姐在他身上,真不知如何處置,先到了通天教再說,說不定師姐會對他起好感,若是不行,再想辦法將師姐送回來。
一路上,林驚風和嶽風鈴都是沉默著,直到了通天教,但見山門口已然有護衛在站崗,顯然,是肖紅從分堂將人調了過來,暫時維護著總壇。
肖紅一見到林驚風,便跪在地上,口中道:“恭喜教主找回聖姑。此時通天教已基本上恢複了正常,隻是這些護衛,武功太過低微,若是正道中人再來就犯,隻怕無法抗抵。”
林驚風正要答話,肖白已搶先道:“你就是肖右使,跟我一個職別的。”
肖紅向他看去,見一個三十歲左右身上抱著一個黃衫少女的人,見他如此無禮,臉上一冰,喝道:“你是什麽東西。”
肖白皺了皺眉,搖頭道:“相貌平平,性格古怪。骨質平平,不堪重任。”
“你。”肖紅臉色一白,就要發作。
林驚風道:“肖右使,這位是新來的左使。以後有什麽事情,可與他商量。”
肖紅對於林驚風那是隻能服從的,答道:“是。我會聽從教主的安排。”
林驚風轉向肖白,道:“我師姐,你把她怎麽樣了?”
肖白將陳憂蘭放下,並解開她的穴。
陳憂蘭幾乎要哭出聲來,盯著林驚風,道:“十八,以後你別叫我師姐了。我跟你斷絕師姐弟之情。”
林驚風一怔,道:“師姐,這都是”
陳憂蘭喝道:“你跟這混蛋是一夥的。你們想做什麽?姓肖的混蛋,你別做夢了,我就算死,也不會讓你如意的。”
肖白道:“我不會讓你死的。我好不容易才遇到一個可以做我老婆的人,我怎麽可能讓你死呢?我會好好愛你。”
陳憂蘭的臉一陣白一陣紅,怒道:“混蛋,誰要做你老婆,你跟做夢。”
肖白道:“你啊。你就是我老婆。”
陳憂蘭氣得全身發抖,但此時她身在通天教,人單力溥,要打打不過,要逃逃不走,隻感覺自己如同風雨中的小鳥,孤獨無助,想到這裏,一行眼淚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林驚風道:“師姐,肖兄為人是放縱了點,我看他不像你想像的那樣。我想,他是一個不錯的人。”
“不錯你個頭。你住口,我已跟你斷了關係,我不再是你師姐。”陳憂蘭喝道。
這時,嶽風鈴走到肖紅的前麵,一把握住她的手,道:“肖大姐,能見到你沒事,我太高興了。”
肖紅道:“鈴兒,這些日子在外麵可好。”
嶽風鈴點了點頭。
林驚風對於教裏的事一向都不太了解,所以,一切事情都全由肖紅來處理,他隻是陪著嶽風鈴到通天教各處走走,再就拜祭了一下通天教主,以及那些死去的通天教徒。
陳憂蘭則被肖白纏著,她麵對他,顯得很是渺小,這個人太可惡了,隻是他的修為實在太高,在他麵前,她就如同小雞一般無用。
在通天教一住就是十天左右,林驚風見這裏的事情基本上穩定了,他便想回龍威學院,他想過了,要想領悟九天九玄第二層的幻我之劍,必須先學會陣法,而在所有的人中,萬南天可以說是布陣的最厲害的人,若能得到他的親自傳教就好了。再就是京都的比武招親大會他也要去參加,拿到九天九玄的全部心法。
所以,他吩咐了肖白,將通天教的安全全部交給了他,最後便要道別嶽風鈴。
嶽風鈴豈會讓他走,緊緊的拉住他,硬要跟著去龍威學院一起學習。
但龍威學院已經開學了,新書也無法進入,最後隻得說盡快回來,才離開了去。
來到龍威學院,十幾天的離別,龍威學院已大變樣了。
林驚風走進學院,王大飛迎麵奔了過來,驚喜道:“老大,可把你盼回來了。”
林驚風問道:“我那朋友可好。”
王大飛拍拍胸口,答道:“放心吧。有我們照顧,能不好都難了。老大,你怎麽一去這麽久啊。你看,操場上,跟以前有什麽不同嗎?”
林驚風向操場望去,驚道:“怎麽擺了這麽多的擂台?要做什麽用。”
王大飛笑道:“再過三天就是每月一次的測試了。聽說這次測試直接選出前七名,參加七絕陣。老大,你可是我們班上唯一一個能進入的人,大夥都盼你盼得頭發都白了。可算把你盼回來了。”
林驚風笑道:“有這麽誇張嗎?”
王大飛笑道:“有啊。有幾個女生都哭了。說要出去找你。哈哈,我班上暗戀你的女生不下二十個呢。”
林驚風道:“胡說。我有那麽帥嗎?”
王大飛道:“有啊。要不,你問問我們的李梅。她可是整天憂心忡忡的。”
林驚風道:“好了。我這就去班上。”
兩人來到班上,林驚風的到來立即就引起了全班的歡呼,原本是在上課的,全班同學哪還顧得上這些,俱都奔出了教室。
上課的老師叫彭石,他一臉鐵劍,大叫著維護紀律,可是沒一個人鳥他,氣得他摔桌子,最後往門外一看,原來來了一個人。
彭石是新來的老師,還在F3班教書沒有十天,突然見這個陌生的青年被所有人擁簇著走進來,氣得哇哇大叫,喝道:“站住。所有人回到坐位上。他,是哪個班級的。”
一個女同學挺胸道:“老師,他是F3班的。”
彭石道:“住口。我教這麽久,也沒見你們班有他這個人。他叫什麽名字,我要好好的處罰他。”
李梅作為班長,站出身來,道:“老師,他叫阿風。不過,你要處罰他可以,但你得跟班主任說。還有,若是老師因為處罰不當,自己受到了什麽意外的傷,那可不能怪任何人,學校也不能管這件事。”
彭石臉上大怒,這李梅是造反了,居然敢如此對一個老師說話,大喝一聲,道:“回坐位上去。阿風,以後我的課,你就站到講台上來。”說著,一指講台旁邊的角落,示意他站到那裏。
所有同學都瞪大了眼睛,想象著林驚風會不會站過去,但多半不會。
林驚風聳了聳肩,笑道:“我接受處罰。不過,以後你的課,我可以不來。”
說著,便走到了角落處,背對全班人站立。
其他同學都回到了坐位上,不過,他們都望著林驚風而沒有看老師。
彭石喝道:“麵朝同學。”
林驚風道:“老師,我想問一問,我犯了什麽錯。”
彭石答道:“你私自缺課,不將老師放在眼裏。目無尊長。還有,還有你你。”說到這裏,卻想不出林驚風到底有什麽錯,一想,好像他壓根就沒犯錯。
林驚風道:“既然這樣,那我還有事,不打擾了。”說著,轉過身,就要往教室外走。
他原本對於這些課程沒有絲毫興趣,隻是想來學陣,特別是對於三天後的考試,那是一定要得名次的。
彭石氣得渾身顫個不停,他教了十幾天書,也沒有看到如此狂妄,目中無人的學生,頓時一口氣沒背過來,差點暈了過去。扶著桌子,叫道:“站住。”
林驚風並沒有走,道:“我還沒走呢?”
彭石道:“好。你有種。現在,我改變處罰你的方法了。我要體罰你。”
“體罰?怎麽個體罰?”林驚風問道。
彭石見到林驚風好像有點害怕的樣子,臉上也有點得意了,對於突然想到這個體罰感到很是興奮。於是,聳了聳肩,道:“我要你到操場跑一千圈。而且限時在一節課之內跑完,否則再跑一千圈。”
林驚風道:“就這麽簡單?”
“簡單?”對於F3班的人來說,一節課能跑完一百圈那也是個奇跡了,要知道龍威學院的操場可不是普通的大,而是超級大。每一圈就是一裏路。一百圈就是一百裏。一百裏,一般人要想跑下來也是不可能的。而一千裏,更是完全沒有可能。
彭石是故意整他,要他跑上一整天,累死他。
但林驚風的一句輕描淡寫的“就這麽簡單”差點沒氣暈了彭石,這學生當真是狂妄的夠可以,頓時渾身一震,道:“現在就立即去跑。我要親自數著,一堂課若是沒有跑完,你就繼續跑,還要增加一倍跑程。”
林驚風答道:“我若跑完了呢?”
彭石冷哼了一聲,道:“不可能。你若能跑完,我這老師就不當了。讓你當。”
別說是一個F3班的人,就是B班的人也跟不完。A班的或許能勉強跑完,但也是極少數,一百個有一個就不錯了。若是S班的人,可能還能行。但是一個F班的,居然敢說出如此大話,彭石氣得不行,被自己的口水嗆在了喉嚨裏,全身頓時咳個不停。
李梅這時道:“老師,你別氣壞了身子。你要阿風跑,我們幫你數。”
彭石叫道:“去,都去操場。給我數,他若是少跑一圈,我我。”
李梅問道:“老師要怎麽樣?難道還能吃了他。”
彭石大怒,道:“我就罰他再跑。”
李梅咯咯笑道:“老師已經過說這句話了。”
彭石大喝一聲,領著這群學生,向操場奔去。
彭石走到前麵,其他學生擁著林驚風走在後麵,路邊的人見到這個班上了半堂課,突然全體都出了來,均都好奇無比,見那老師臉上怒氣洶洶,更是好奇。於是,有好些人也都跟著他們的身後,向操場奔去。要看看他們去作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