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六五章 出了妖怪
徐景山繼續說:“可是我回頭的時候,我的背後什麽都沒有,地下室很大,我舉著火把往裏走,裏麵有很大的空間,我看見一垛垛的東西,走近一看是一些糧食,那些糧食幾十年了,居然都沒有腐爛的太厲害,我一個人在地下室裏,始終感覺有人跟著我,我不時的回頭看。
我站在糧食垛跟前的時候,請支持磨鐵正版忽然感覺有東西慢慢的靠近我,當時渾身冰涼,我猛的一回頭,忽然看見一個小孩趴在我的肩膀上,正在朝著我的脖子吹氣,那個小孩白白胖胖的,帶著瓜皮帽,留著小辮子。
骨頭上,眼眶往外凸出著,雙手抓在胸前,好像死的時候很難受,在那裏做最後的掙紮。
這三具僵屍非常的眼熟,我好像都見
這三具幹屍,不用說,就是我二爺爺家的那三口子,這些年活不見人死不見屍,原來在地下室裏活活的憋死了,我先是害怕,後來慢慢的覺的二爺爺一家可憐,從地上爬起來,對著二爺爺一家磕頭,磕了十幾個響頭,我這才算完。
在我起身朝外走的路上,心裏想我二爺爺一家的屍骨,在地下室裏終究不是一個事,我準備天亮了,找人給我二爺爺一家找一
我當時嚇的大叫一聲,那個小孩好像害怕我的叫聲,嚇的尖叫一聲,朝著一側跑去,眨眼間就消失了,我趕緊朝消失的地方看,隻見那個地方是一個石門,石門後是一間地下室,這個地下室難道會有什麽秘密?我想到這裏,就朝過,當時可能是嚇傻了,把頭天晚上遇到的事情都嚇忘了,這時我看見那個女的頭上,帶著一支步搖,一下子想起來了,這三個就是我頭天晚上遇到的僵屍。
著地下室走了進去,在地下室裏都是一些過日子的鍋碗瓢盆一類的,我當時一愣,心想這個地下室難道是住人的地方?
這時我又感到了一股寒氣,寒氣來自牆根,我趕緊用火把去照,這一照當時把我嚇的魂飛魄散,一下子坐在地上,隻見牆根是三具幹屍,兩個大的一個小的,這些幹屍還沒有腐化,死相十分的嚇人,一個個的張著大嘴,好像是在喘氣,又好像是在喊叫,幹屍上的皮肉都已經幹枯了,緊緊的貼在塊風水寶地安葬。等我從地下室裏出來的時候,天已經快黑了,我找了另一間房間睡覺,準備第二天就找風水地。
那一天太累了,我躺在那裏一閉眼,就呼呼大睡起來,睡的迷迷糊糊的,就聽見一個小孩的聲音,那個小孩叫道:“侄兒,侄兒快醒醒,快醒醒。”
我睜開眼睛,迷迷糊糊的看見一的話說,就是柳葉眉,杏核眼,她的頭上戴著一支金釵步搖,一搖頭就微微而動。
我看到這裏,想起了地下室的幹屍,既然小孩給我叫侄子,那不用說,這個人就是我的二爺爺,想到這裏,我趕緊的爬起來,給月的沒有什麽問題,可是。可是沒有想到官兵搶完東西後,為了掩蓋罪行,竟然縱火燒了我們徐家,把房子燒塌了。
塌了之後,堵住了出風口,我想出去,可是根本頂不開出口的石板,就這樣在裏麵呼吸越來越艱難,我們一家三口,就這樣活活憋死在地下室裏。我們一家三口……不提也罷,我們今天上來,第一是想上來謝謝你,你打開了地下室,我們都解脫了,第二,我們不想搬走,就住在地下室裏,希望你不要給我們遷葬了,我們不想折騰。”
三個人磕頭。我二爺爺笑著說,他是專門帶著家人感謝我的,這些年雖然是死了,可是在地下室裏,整日的憋悶,一直是那種痛苦的輪回,
幸虧我打開了地下室,讓他們能喘開氣。
我問我二爺爺是怎麽在地下室裏去世的,我剛問完,我二奶奶就在那裏哭,她哭的很傷心,我二爺爺長歎一聲說:“這件事說來話個小孩,那個小孩穿著馬褂,戴著一頂瓜皮帽,長的非常可愛,於是我就問:“你是誰家的孩子?怎麽給我叫起了侄子?”
那個小孩說:“我是你叔呀,不給你叫侄子,給你叫什麽?”
我當時一股火起來了,說道:“你這個小東西,是誰家的孩子?大人是怎麽教你的?”
我為了防止匪患,於是就在咱家的地下,建起了這個白膏泥弄成的地下室,地下室非常的結實,隻有在老宅子的幾處隱秘的屋子裏有出口,本以為萬無失一,可是最後卻成了我們一家子的墳墓。
那一天官兵總兵搶劫,我們慌忙的逃進地下室
這時一個男人說:“是我教的。”
這時我才注意到,在我的床前還另外站著兩個人,一個男的一個女的,男的留著大辮子,前麵的腦門上沒有頭發,穿著長馬褂,長的和我爺爺的畫像有點像。而那個女的,穿著華麗的衣裳,上麵繡著花,長的很好看,用鄉下人長,當年咱們徐家是這裏的名門望族。家裏良田千頃,騾馬成群,在沂州府也有很大的商號,你爺爺主要的是在外邊做生意,而我不喜歡做生意,就喜歡在家裏耕讀,後來娶了你二奶奶,有了一個兒子,正是人生得意的時候,可是適逢亂世。,我覺的在地下室裏很安全,地下室裏麵有吃穿用的東西,住一個十天半個
我一聽徐家大院,就膽戰心驚的問那個惡鬼,惡鬼說是我的二爺爺,家中被妖怪占了,讓我趕緊的回去。我醒來一看,才知道自己做了一場夢,想想二爺爺說我們家被妖怪所占,我心裏有點疑惑,這個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怎麽會有妖怪哪?於是我就讓人開著車連夜趕回了徐家老宅,趕到徐家老宅的時候,已經是黑夜了,我在門口還沒有進去,就聽見院子裏有慘叫聲,那些慘叫聲,就像是地獄裏發出來的,聽的我心裏發怵。
我想找人打聽一下究竟是怎麽一回事,可是我朝大街上看了看,大街上一個人都沒有,家家關門閉戶的,往常這個點大家都在外涼快。”
我一聽就趕緊的答應,這時我的二爺爺指著身後說:“你看看你的後麵是什麽東西?”
我趕緊回頭看,後麵什麽都沒有,再往前看,眼前的二爺爺他們已經走了,我趕緊起來想出門送一送,可是剛一起身,就摔倒在床下,這時我才知道,自己做了一個夢,既然我的二爺爺他們不想走,我也沒有給他們遷葬,隻是把那個地下室的通風口留出來,把那間屋子封死了。
後來由於我要到濟南府做生意,就把家宅鎖上,這一走就是好幾年。”
我聽到這裏,心裏有點明白了,就對徐景山說:“徐先生,你是不是想再給你的二爺爺遷葬?你二爺爺都說了,不要遷葬了。”
徐景山說:“這個我知道,可是事情遠沒有那麽簡單,就在前些日子,我正在睡覺,忽然又有人在夢中喊我,我睜眼一看,都把我嚇的尿床了。”
我們師兄弟三個,一聽尿床,都笑了起來,這時徐景山紅著臉說:“你們別笑話我,那個太嚇人了,隻見我的麵前站著一個惡鬼,隻見惡鬼身上嚇人極了,上麵的肉不知道是被什麽東西啃的,有的露著骨肉,整個的身子,變的異常恐怖。那個惡鬼見到我就大聲的哭號,一邊哭號一邊說:”快回徐家大院看看去吧,再回去晚了,我們連屍骨都不剩了,快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