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一四章 童養媳

那個上吊的女人,肚子咕嚕了幾聲,然後發出輕輕的呻吟聲,老酒蟲看了看說:“好了,這條命算是撿回來了,來幾個人把她抬到馬車上去,回村裏休養,我給開幾貼中藥就好了。”

老酒蟲說完這話,大家都說老酒蟲是活神仙,要老酒蟲給治病,這時惡婆婆的兒子過來了,當時就給老酒蟲一個勁的磕頭,然後轉身又給我們磕頭,非要我們和老酒蟲到他家裏當麵致謝,這時一看這一家也算是高牆大戶,高大的門樓,我們到了家門口,看熱鬧的人都跟在後麵,有些人求著老酒蟲治病,老酒蟲拱手道:“各位鄉親,我老酒蟲四海為家,這裏既然有治病的,我就推磨,烙煎餅,家裏這麽多柴禾,還折磨著俺,讓俺去拾柴禾。圓房之後,還是如此,天天逼著俺到那個淨是死人骨頭的柿樹林裏撿柴禾,繼祖心疼俺,就偷偷的幫俺,可是每一次隻要婆婆知道了,就破口大罵。

有一天俺又去撿柴,看到在柿樹林裏有一節鋸下來的木頭,俺有點奇怪,這是誰家鋸下來的木頭,正好留著回家做一個切菜板,於是俺就和繼祖一起,拉著木頭回家,回家之後給婆婆一說,婆婆沒有生會在這裏住些日子,給大家好好的治病,大家幫著把人抬回去,然後都回到家裏,等我喝足了酒,過足了酒癮,就給大家看病。”

說完之後老張頭把馬車拉進院子裏,眾人上去,把人抬了下來,然後留下幾個人,其他的人都回去了。這時一個老頭過來了,自稱是繼祖的本家,讓繼祖趕緊的吩咐人置辦酒席,這時老酒蟲抱過那壇子沒有喝完的酒說:“什麽菜肴不菜肴的,我老頭最喜歡的就是這杯中之物,有這東西我就足矣。”

後遞到濯清漣的手裏說:“姑娘你拿著,這一個葫蘆裏是療傷用的七厘散,化瘀消腫,止痛止血功效。用於跌撲損傷,血瘀疼痛,外傷出血。一個是解毒丹,可以解百毒,這兩種藥都是我雲遊天下,采集草藥製成。”

這麽一說,把濯清漣嚇了一跳,往後退了幾步,我趕緊過去打圓場說:“老先生你一定是看錯了,我三弟是漢子,我看你是喝醉了酒,加上老眼昏花看錯了。”

老酒蟲笑笑說:“看錯了,看錯了,這個世上嘴是錯的,心卻錯不了,你拿著我的這些東西,雖然不是什麽無價之寶,可也是靈丹妙藥,世間難尋。”

我說:“那就謝謝老先生了。”

老酒蟲抱起那壇子開了封的酒說:“不用謝不用謝,你們這麽貴重的東西都送我了,我那兩個葫蘆算不了什麽。”

說著話又抱起酒壇子喝了一口酒,這時繼祖已經讓人弄好了宴席,讓我們過去吃飯,我們一看一桌子菜,雖然是農家菜,但是裏麵大塊的肉,大碗的菜,辣椒、鹽之類的,放到正好,我們山東人實誠,招待人一口鍾大彪說話了,狠狠的說了那個男人一頓,然後把他娘和媳婦抬上馬車,那個年輕人,帶著我們回莊上,在路上我問明白了,這個男的叫繼祖,爹死的早,娘沒有改嫁,在家裏當家做主,家裏有三十畝好地,日子過的也可以。

他的媳婦是前幾年逃荒人領來的,到了他們這裏實在餓的不行了,就自願到他家當了童養媳,他們家給那家人二鬥麥子,簽下了生死契約。這就是舊社會,一鬥麥子大約十六斤,人命就值二鬥麥子,所以那個時候,農人多收了三五鬥,就想娶一個小妾傳承香火,還是非常有道理的,人命就是那樣,如同草芥一般。

我們到了繼祖的家裏,,然後說:“好酒好酒,痛快痛快。”然後盯著車上的酒壇子說:“這幾壇子酒,你們肯定不太喜歡喝吧?”

說著話眼睛就盯在酒壇子上,剛才的都是這樣,沒有多少花樣,用老話說,那就是要拉饞,椒子鹽,口味有點偏重,菜就和當年的人品那樣厚重。

我們正吃著飯,這時就看見那個兒媳婦過來了,現在那個小媳婦沒有剛才的恐怖模樣了,臉上雖然還是煞白,可是嘴唇有點紅潤了,這個小媳婦長的還不錯,大眼睛雙眼皮,杏核眼,瓜子臉,這種放在現在,那可

說完之後,抱起酒壇子就是仙風道骨和治病時的霸氣,一點都沒有了,現在就像一個看見糖果的孩子,饞的一個勁的咽吐沫,咂牙花子,這時鍾大彪過去了,對著老酒蟲說:“老先生,既然您這麽喜歡這酒,我們就留下一壇子,其他的全送給您,您看這樣好不好?”

老酒蟲一聽,趕緊的抱住另一個酒壇子說:“真的呀,那我就笑納了,放心吧,我老頭子說不白喝你們的酒的,一定會報答你們的。”

我說:“老先生這個不用報答的。”

老酒蟲說:“那怎麽行,你們的這個可是寶貝,我拿了你們的寶貝,豈能不報答之禮。對了我這有點東西,送給你們。”

說著話把酒放下,拿過來兩個葫蘆,然就是大美女,可是在那個時代,卻不招人待見,那時候大家喜歡盤子臉,她從門外一來,就給我們磕頭,一個勁的謝我們救命之恩,一口鍾大彪說話了,狠狠的說了那個男人一頓,然後把他娘和媳婦抬上馬車,那個年輕人,帶著我們回莊上,在路上我問明白了,這個男的叫繼祖,爹死的早,娘沒有改嫁,在家裏當家做主,家裏有三十畝好地,日子過的也可以。

他的媳婦是前幾年逃荒人領來的,到了他們這裏實在餓的不行了,就自願到他家當了童養媳,他們家給那家人二鬥麥子,簽下了生死契約。這就是舊社會,一鬥麥子大約十六斤,人命就值二鬥麥子,所以那個時候,農人多收了三五鬥,就想娶一個小妾傳承香火,還是非常有道理的,人命就是那樣,如同草芥一般。

我們到了繼祖的家裏,,然後說:“好酒好酒,痛快痛快。”然後盯著車上的酒壇子說:“這幾壇子酒,你們肯定不太喜歡喝吧?”

說著話眼睛就盯在酒壇子上,剛才的

她的聲音很小,很沙啞,在那裏說著說著就哭了,繼祖一看自己的媳婦哭了,連忙上去安慰,那個小媳婦哽咽的說:“繼祖,我心裏苦,這一次唯一記掛的就是你,不然我就不會回來了。”

俺說:“什麽活路?”

俺娘說:“昨天晚上和你爹商議了,您姊妹仨,就你出條的好看,俺們,俺們商議著讓你……”

俺說:“娘,讓俺咋樣?”

“讓你在這裏找戶人家做婆娘,俺們咋樣既能要點糧食做種糧回去,還能少一張口。”

俺爹說完這話,就蹲在那

那個繼祖一聽就像一個孩子一樣,在那裏陪著媳婦哭了起來,這時老酒蟲說:“你們這麽哭算是哪門子事,你們有事說事,老酒蟲我給你們做主。”

那個小媳婦說:“那俺就說了,俺是河南的,幾年前俺河南的老家受了旱災,家裏實在是沒有辦法了,於是就出來了要飯,天災人禍不斷,河南的那些地界都受了災,俺們隻能到山東來要飯,當要飯要到這裏的時候,俺們一家都餓的不行了。

當時俺爹就跟俺商議說:“妮子呀,咱們一家眼看要餓死了,再這樣下去,咱們一家老小恐怕要活活的餓死,與其這樣不如給你找條活路。”

裏抱著頭不說話了,俺當時覺的天旋地轉,就在那裏哭,可設計到最後看了幾眼被餓的不行了的姐妹,俺也隻能答應了,俺爹找了人打聽誰缺媳婦。到了第二天有人說,有一家子要領童養媳,就是那家女人當家,名聲不太好,不過家裏有三十畝好地,過去了吃飯不愁,人家答應給二鬥麥子做聘禮,兒子小先養著,等兒子大了圓房。

俺爹就說了句中,然後就把俺送來,無論俺怎麽哭,都是白費,婆婆給俺家二鬥麥子,俺爹背著回老家,看著他們的背影,俺都哭的不行了,到最後想想嫁雞隨雞嫁狗隨狗,還是安安心心的在這裏過。

都說婆婆惡,惡婆婆,俺的婆婆更是如此,開始的時候還好,可是後來就現了原形,天不亮就讓俺起來氣,讓繼祖拉著去木匠家做木板,可是就因為這個木板,俺們家出了可怕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