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
池雲淺直到今天才發現原來比賽的時間隔上兩天,到底有什麽樣的好處,終於是不像那樣緊繃著自己的神經,可以好好的休息一下。
“墨,明明說好了這次是算度蜜月的,可我們卻因為這些事情鬧成了這個樣子,說說吧該怎麽彌補我。”池雲淺將自己臉上的口罩取了下來,看向身旁的人眼底帶著點點調侃的意味。
如果這樣的情況放在以前,她是斷然不敢用這樣的態度與唐淵墨說話的。
以前的墨爺是如此的高攀不上,她不敢用一般人的模樣和態度去跟他說話,自從他們互相表明了心跡之後,她發覺眼前的人倒是變得越來越幼稚,越來越可愛了。
“上次去遊樂場沒有進去,讓我遺憾了這麽久,這次好不容易你放下了國內的事情過來了,不如我們再去一下吧。”池雲淺側著頭靠在了他的肩膀上,臉上帶著少有的女兒家的嬌羞和期待。
這樣的事情,如果放在以前唐淵墨必定是想都不想一定會答應她的要求。
可是事情放在了今天,放在了這樣的國際聯賽上麵,讓他著實有些不敢想象,他們如果一直留在這邊,那些媒體和記者找到了之後,會不會又把事情渲染成另外一副模樣?
“淺淺,我有些事情想跟你談談。”
唐淵墨伸手將眼前的人扶了起來,一隻手將她抱在自己的腿上,臉上更是帶著前所未有的嚴肅。
幽深的眸子裏麵映射著池雲淺好看的小臉,可唐淵墨心情也是跟著眼前的這個人一起起起伏伏。
大概是屋裏的氣氛已經變得不一樣了,池雲淺也收起了自己此時玩鬧的模樣,嚴肅的看向眼前的人,期待著他的回答,“是不是出什麽事了。”
唐淵墨看著她閃閃發光的眸子,心裏真的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糾結和愧疚,如果他當初沒有替們報名這個國際聯賽,或許所有的事情也都不會鬧成現在這樣。
所有的一切都怪在他自己要擅作主張做了這些事情,原以為能用這樣的方式來保護她,可偏偏卻是他自己將池雲淺推上了這個無法回頭的道路。
見眼前的人遲遲沒有回答自己的意思,池雲淺皺著眉頭,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我們別比賽了,回去吧,回到帝都去。”
一句話擊起千層浪!
池雲淺用一種不可置信的眼神盯著眼前的人,反複的探究了好幾遍,才敢確認這個,用如此態度跟自己說話的人,依舊是自己當初認識的那個墨爺。
可,話卻不一樣了。
“為什麽,我努力打比賽,走到今天,就是為了證明我自己的實力,而不是一味地要用別人的猜忌和別人的慢慢來,讓其他的人認識我,我覺得這些事情你應該能夠理解的。”
最開始的時候,她的確覺得這個比賽可有可無,甚至是想在第一場初賽的時候玩玩兒,等到後麵的時候就直接自動放一放水,輸掉比賽就好了。
可誰能夠想到對方的賽製如此的牽製她,而且整個比賽時的那些選手,對於她這個從帝都來的選手,也絲毫的不禮貌,不知道哪一個點兒突然間觸發了他對於這件事情的逆反心理,導致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堅持到了現在。
“淺淺你很優秀,在任何事情上麵,你都有不可磨滅的天賦,但這件事情太危險了。”唐淵墨試著去拉她的手,臉上的表情有些不太好看。
甚至是到了後麵的時候,語氣裏更是帶了幾分懇求的意思,“聽我的我不會害你的,你跟我回去吧。”
池雲淺不可思議的盯著眼前的人,用一種陌生的態度回絕了他的問題,“不用了。”
“比賽已經走到今天的這一步,過兩天就是四分之一的總決賽,你不在這裏的時候,我一個人也把這些事情應付的很好,如果你覺得我比賽會給你帶來困擾,那你可以回帝都去處理你的事情,不用再管我。”
話落,唐淵墨伸在半空中的手,忽然就僵硬了下來。
池雲淺緩和了一下自己的態度,似乎意識到剛剛的話有些言重了,張了張嘴,卻也說不出任何一句解釋和軟下來的話。
唐淵墨倒不是這樣,容易放棄的人,直接伸手拉著她的胳膊,將的頭抬了起來,逼迫著她跟自己平視。
“淺淺,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唐淵墨語氣真的十分嚴肅和誠懇,更是讓池雲淺覺得自己剛剛的那些舉動實在是有些過分了,根本就沒有去體會眼前人對於自己的那種關心和擔憂,反倒是用了這樣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