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唐淵墨不可置信的看著池雲淺,隨後很不甘心的昏死過去。

池雲淺連滾帶爬的從浴缸裏出來,看著昏死在浴缸裏的唐淵墨,重重的喘了一口氣:“早就該打暈你!”

低頭看著自己一身的狼狽,池雲淺又是一陣的無語,嘴角狠狠一抽,隨後扯過一旁的浴巾把自己緊緊地包裹起來。

雖然唐淵墨現在人昏死過去了,可是在藥物的作用下,某些地方還在……

“我上輩子絕對是欠你的!”

池雲淺看著那東西,生怕唐淵墨真的會爆體而亡,就隻能是做足了心理建設,告訴自己這就是為了治病救人,最後終於是眼睛一閉手一伸開始了最原始的安撫方式。

一次兩次三次……

池雲淺看著浴缸裏的不明渾濁物,甩了甩自己發酸的手:“這個池歆柔,下這麽猛的藥,自己撐得住?”

好不容易安撫了那一直叫囂的玩意之後,池雲淺已經是身心俱疲,她這輩子都沒幹過這麽無語的事情,這輩子都沒這麽無語過。

要不是因為吃了這個家夥五年的飯,打死她都不會做這樣的事情!

用力地把人從浴缸裏撈了出來,就這麽丟在一旁的地板上,脫得幹幹淨淨確保不會感冒之後,這才強撐著身子,回了自己的房間。

“阿嚏阿嚏阿嚏!”

剛回房間就一連打了三個噴嚏,剛才浴缸裏的水冰冷刺骨,池雲淺渾身濕透的呆了那麽久,感冒也是很正常的。

池雲淺不是矯情的小姑娘,所以就趕緊給自己衝了一個感冒靈,喝了以後,上/床睡覺,明明中毒的不是她,可是這一/夜過去,池雲淺隻覺得自己快要累死了。

一/夜荒唐……

“疼,好疼。”

唐淵墨醒來的時候,就隻有這麽一個感受,他艱難的坐起身來,先是覺得頭疼得很,隨後便是後頸,再然後就是雙腿之間某個不可言說的地方,火辣辣的疼。

先是一秒鍾的呆愣,隨後唐淵墨很快就想到了昨天晚上發生的一切,他好像親了池雲淺……

“池雲淺?”

唐淵墨下意識地叫了一聲,看了一圈也沒有看見池雲淺的人,反倒是發現自己光溜溜的睡在了浴室,想要站起來,可是偏偏牽扯了某個地方,疼的倒吸了一口冷氣。

低頭看了一眼,唐淵墨的臉比煤灰還要黑。

腫了?

唐淵墨拖著破敗不堪的身體,艱難的穿上了自己的衣服,每一步都走的無比的艱難。

“池雲淺!”

唐淵墨一開始叫池雲淺是帶著幾分心虛和慌張的,可是現在再叫池雲淺,已經是帶著幾分咬牙切齒的味道了。

“爺,您醒了?”老管家看見唐淵墨從臥室出來,趕緊迎了上去,看著唐淵墨走路艱難的樣子有些不解:“您這是怎麽了?”

“我沒事。”

唐淵墨的麵子不允許他把自己的傷宣之於口,艱難的站直了身體,努力的裝作什麽都沒有發生的樣子:“池雲淺呢?”

“雲淺小姐還在樓上睡覺,您……”

老管家跟在唐淵墨身邊多年,大概能夠分辨唐淵墨的情緒,他現在很憤怒氣準確的說是惱怒。

“她睡的倒是安穩啊!”

唐淵墨咬牙切齒,就這麽拖著自己的身子,一路向上,一腳踹開了池雲淺的門:“池雲淺……你給我起來!你給我好好解釋解釋昨天晚上到底是怎麽回事!”

池雲淺呼呼大睡,並沒有因為唐淵墨進來就坐起來,就這麽在被子裏蠕動了一下,哼了一聲:“別吵。”

“池雲淺!”

唐淵墨氣的叫了一聲,隨後掀開被子,發現池雲淺臉頰微紅,有些不太對勁,湊過去試了一下,好燙。

“管家,叫醫生來。”

唐淵墨的聲音裏,帶著幾分焦急:“快!”

二十分鍾之後,醫生來了,檢查了一下,池雲淺是因為著涼發燒了,隻需要輸液就好。

處理完了池雲淺之後,醫生神色古怪的看了唐淵墨一眼:“唐少,您……沒事吧?”

“我有事,你跟我來一下。”

唐淵墨咬牙看了一眼還在呼呼大睡的池雲淺,轉身進了浴室,心一橫這才把自己的患處露了出來。

醫生看著這麽嚴重的情況倒吸了一口冷氣,趕緊檢查了一下:“還好,沒有骨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