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雙生子
我有種崩潰的感覺,這太不可思議了。自信對於詭異之事還是見識了不少,但這光天化rì,朗朗之下,實在是讓人無法接受。
背後有人推了我一把,回頭一看卻是葉玉嬌。葉玉嬌圍著我轉了一圈,上下打量著我,而後緊緊地盯住了我的臉:“失心瘋了?堵著個門發什麽呆,叫了你幾遍,耳朵聾了啊?”
葉玉嬌衝我一頓喊,忽然想起了什麽似地:“你不是要去茅房嗎?”一張俏臉湊到了我麵前,掛著譏誚的笑:“怎麽?拉褲子裏了,還是撞鬼了?”
“還真是讓你說對了。”女人啊真是得罪不起,一點小事都能纏你半天。我想著心事,無心和她糾纏,直向後院走去。
“你倒是說說看,喂,,,喂,,,哼!”見我沒搭理她,原地跳著腳,衝我揮舞著粉拳。
走到一半突然想到一件事,我扭頭又折了回來:“嬌姐,問你個事。”這件事實在太玄乎,昨rì地下大廳所見,明明是那天所見之人。我看的清清楚楚,絕對是陳華亭沒錯。可剛才騎馬的,分明又是陳華亭。這個,太邪xìng了。想到倒伏在大廳裏的無頭屍體,心裏一陣陣的發毛。
“一邊去,哪有閑功夫搭理你。”葉玉嬌小嘴一撅:“剛才也不知是誰拽的不行。”
“嘿嘿,嬌姐,我這有正事問你呢。”我心裏似乎想到了什麽,但總覺得不太可能,這也太巧了吧。
“有屁快放,沒看我這忙著呢。”葉玉嬌擺弄著指甲,一副愛理不理的。
“我就想問問陳家兄弟的事,這兩兄弟長的像不像啊?”
葉玉嬌衝我翻了翻白眼,小臉湊了過來,似笑非笑地看著我:“怎麽,想知道?我就不告訴你。”
“快說,廢什麽話呀。”我一拍櫃台,想要發火,突然意識到不合適,葉玉嬌好歹還是我老板呀,趕緊陪著笑:“那啥,嬌姐我衝動了。你就告訴我唄,我真的是正經事呢。”
葉玉嬌被我嚇得一縮脖子,正膽怯怯地看著我呢,聽我這麽一說,立碼來了jīng神:“你小子膽肥了是不,你還當我是老板嗎?”說罷,胡**了個什麽東西衝著我就砸了過來。
“啊”我大叫一聲,衝出了大堂。
“你給我回來,,,,,有本事你別回來吃飯,,,,,,,,,”身後傳來尖利的女聲。
女人好可怕啊!我感歎著,鑽進了李剛的肉鋪。李剛正在肉案前往外張望著,一臉的幸災樂禍。
我沒打理他,蹲在椅子上大口喘著氣。李剛給我倒了一杯水,然後盯著我的臉不住的笑。
我被他看的心裏發毛,上上下下的看了自己一遍,沒發現什麽奇怪的地方。我抬頭看著他,他卻不好意思了,低著頭“嗤嗤”的笑。這他麽都怎麽了,我就納悶了,今天這是怎麽了,每個人都奇奇怪怪的。
我抬腳踢了李剛一下:“你這是抽的哪門子風?”
“沒什麽。”說罷,又湊到我麵前,:“你惹嬌嬌生氣了?”
“嬌嬌?”我一把推開他;“好好說話,你看你這猥瑣樣”
“好吧,了。”李剛?*鷓皇氯艘謊自諏艘巫由稀R渙車募啵藝嫦氤逅欽帕忱戳較倫印?br /
“你說,,,,,”
“啪”
我沒等他說完,直接一巴掌拍在他腦袋上:“有完沒完,我煩著呢,你最好別惹我。”
我氣呼呼地盯著他,這小子捂著個腦袋一臉的委屈,小聲嘟囔著:“不說就不說嘛,幹嘛還打人。”
我衝他比劃著拳頭,這小子一縮脖子,再不說話了。心裏實在煩悶,閉著眼坐在椅子上,真夠鬧心的。
“唉,,,,,”我招呼了一聲,這小子直接衝著我“哼”了一聲,轉過了頭去。我一陣惡心,你他麽一個黑大個子,還滿臉的胡子,你還他麽整這樣,你不覺得惡心麽。
“陳家兄弟的事,你知道多少?”我深吸了一口氣,來平複一下急躁的心情。
“哼”
我騰一下站起身來,劈頭蓋臉就打了過去,邊打邊說:“你能不能跟我好好說話,好好說話,你知道不。”這小子縮著脖子,雙手抱頭窩在椅子裏,一個勁的求饒。
我轉身坐回椅子上,對著他一揮拳頭:“記住了,好好跟我說話,我可沒多少耐心。”
李剛怯怯地看了我一眼,委委屈屈地像個老娘們。
“陳家兄弟兩個是不是孿生兄弟?”雖然這樣問了,但還是不相信。這個幾率應該是不大的,隻能說長的相似。但我分明看的清楚,那絕對就是陳華亭。
“額,你怎麽知道的?”李剛有些奇怪:“你同時見過兩人嗎?”
“啊!還真是嗎?”雖然心裏隱隱有這種感覺,一時間我還真得有些驚奇。
“這事很少有人知道,要不是認識一個在陳家混事的兄弟,我也是不知道的。不過,這兩位爺很少一起出現的,你能知道我還真有些不相信。陳華堂一般在事,很少外出。外麵的事,包括生意,各處堂口,都是他兄弟陳華亭主持。
這麽說來,大廳內那具屍體就是陳華堂無疑了。那陳華亭和他侄兒陳佑之定是接了噩耗,匆匆趕回來處理後事的。依陳家勢力查到我頭上,怕也不是什麽難事。
雖說陳華堂之死與我毫不相幹,但那建在地下的大廳,卻是和陳家有著莫大的聯係。既然有人看到出現在那裏,怎麽說也逃不脫幹係了。再說這種事,誰會聽你解釋。這梁子是解不開了,不共戴天之仇呀。想想陳家勢力,這心裏都直打哆嗦。
事已至此,也隻能自認倒黴了。也是你陳華堂自己倒黴,你這麽大一財主沒事瞎溜達什麽,偏偏就在那時進入大廳,當真也算是找死。
我忍不住唉聲歎氣,一個勁搖頭。雖說和陳佑之有些不痛快,但這畢竟是小事,有理有據倒也說得過去。現今,闖入人家地盤,害的人家無辜喪命,還拿了人家東西,就是說破大天,也是站不住腳的。行遍,不就是講究個理字嗎。
想到這裏,突然想起藏在枕頭芯子裏的黃金。為今之計,隻有抵死不認了。
“剛哥,你忙我打聽打聽,最近陳家是不是發生了什麽大事,要快。”說罷,我匆匆起身,往銜月樓後院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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