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小墨就像是乖寶寶似的躺在**,接受著各種檢查。
她並沒有懷疑慕寒澈的真正意圖,畢竟慕寒澈對她身體的重視程度一直很高,就算她隻是有點點小小生病,慕寒澈都會非常的緊張和在意的。
雖然慕寒澈一直在安慰自己,但是許小墨真不覺得緊張,反倒是因為有寒澈在身邊,她覺得很安心。她看著慕寒澈,反倒是覺得慕寒澈比自己還要緊張。
許小墨的手指就在慕寒澈澈的手掌上畫著圈圈,遊戲雖然幼稚,但是她卻真的很喜歡,也可以轉移一下她和寒澈的注意力。
檢查結束後,慕寒澈摸了摸她的頭,她的額頭還是在發燙。
慕寒澈心疼不已。
許小墨安慰著慕寒澈,“沒事的,我沒有怎麽不舒服,就是有點發熱,熱熱的,反而暖和。”
慕寒澈又怎麽會不懂許小墨的安慰,他溫柔的說道:“乖乖,你很快就會好起來的。
“那當然了。等我好了以後,我們還要出去玩,我想要看看山水,旅旅遊。”她覺得自己也應該好好休息一段時間了,空出時間來陪陪寒澈,不想因為工作而一再冷落寒澈,或讓寒澈退讓。
慕寒澈答應道:“好。”
許小墨感覺自己有些困倦,和慕寒澈聊著聊著就睡著了。
慕寒澈沒有吵醒她,就輕手輕腳的暫時離開了病房。
而當慕寒澈剛剛關上門,臉上原本溫和表情就立刻褪去了,隻有冰冷和嚴肅。
他進入了一間房間,裏麵聚集了一些病毒研究專家。
他們的表情都很嚴肅。
慕寒澈不想耽誤時間,直接開門見山,“我妻子到底怎麽了?”
在他們中最有權威的醫生是莉單單。
莉單單沒有想到來人竟然是如此俊美,而且還是最近新聞裏被炒得熱火朝天的主角之一……慕少。
她解釋道:“初步懷疑,您的妻子的確不是因為普通病毒引起的感冒發燒。我們查到了,她的體內的確存在著一種危險又未知的病毒,我們之前的確沒有見過。目前,我們開始用小白鼠等動物進行實驗,觀察病毒對生物造成的傷害程度是什麽。”
慕寒澈質問,“這種病毒會危害人的……生命嗎?”
“抱歉,目前我們隻能判斷這種病毒是對人體具有傷害性的,但是實驗結果沒有出來,還沒有正式的定論。另外,我們也懷疑病毒是具有傳染性的,我們……我們建議您和您妻子的接觸的人都要進行身體檢查,且您的夫人最好要進行隔離治療。您從現在開始,暫時不能和您的妻子接觸。”
慕寒澈的臉陰沉得可怕,就像是被激怒的野獸,冷酷又危險。
如果不是他想到了墨墨,擔心處理了她,會影響墨墨的治療,他現在就會控製不住自己的怒火。
“你和你們……隻需要好好治病和研究,隔絕治療是不可能的。還有,你們不要在我妻子麵前表現出異樣狀況,不要讓她知道實情,隻需要讓她以為是普通感冒,還有身體還有些炎症,需要調理即可。”他不想讓小墨害怕。
“好的。”
慕寒澈被抽血後,樣本會拿去化驗,到時候就會有結果。
他心情壓抑且複雜的回到了墨墨的身邊。
他溫柔的將許小墨抱在懷裏,她還在熟睡,男人抱著她身體的手在發抖著。
明明是他和那個男人的爭鬥,但是每次都是她受到傷害。他寧願每次受到折磨的是他自己,而不是小墨,看著她痛苦,比刀紮入她信仰裏還要痛苦。
最後,慕寒澈的檢查結果是他沒有被感染病毒,也許是他對這種病毒有抗體,具有免疫力,但是壞消息是,剛剛做的實驗裏,就有幾隻虛弱的小白鼠在注射了同種病毒後就死亡了,這就說明了許小墨的身體也不容樂觀。
不過,醫生也說了,就算是慕寒澈現在身體健康,也不能確保,當他長時間和病人接觸,它會不是被感染。
但慕寒澈隻說讓他們盡快研製出解毒藥劑,他本人不會離開墨墨。
他怎麽可能會在這種時候離開她,她會怕的。
許小墨隻覺得自己的頭暈暈沉沉的,感覺身體一點力氣都沒有。
她想著這次生病還真的是來勢洶洶,讓寒澈擔心了。
慕寒一見到許小墨醒來,溫柔說道:“乖,醒了。喝不喝水?餓不餓?”
許小墨張了張嘴,想要說話,但是喉嚨好似被塞了棉花,幹澀無比。她慢吞吞道:“水。”
慕寒澈眼眸裏的心疼都要溢出來了。
他喂許小墨喝水後,抱著小墨,“先不要說話,好好休息。待會我們先吃點粥,養養胃。”
許小墨乖乖點了點頭,不過她仔仔細細看著慕寒澈,總覺得慕寒澈看上去有點怪怪的。
許小墨強忍著不舒服,喝了一些粥。
她心裏不放心孩子們,叮囑慕寒澈回去看看孩子們,不早告訴孩子們她生病消息,以免他們會擔心。
然而,慕寒澈隻說,晚上會回去看看,他先照顧她。
許小墨怎麽勸說都沒有用。
這幾天裏,許小墨覺得這次感冒發燒時間有些太長了,她沒有感覺但一絲好轉。
她還覺得自己吃了很多藥,打了許多針,有許多醫生們出入她的病房。
重要的是,慕寒澈雖然對她很溫柔,但是她總覺得這樣的慕寒澈好似火山爆發一般,隻是在拚命壓製著自己,仿佛下一刻就要爆發。
護士又來給許小墨打吊瓶針了。
慕寒澈將許小墨的頭捂在自己的懷裏,不讓她去看,但是他自己看著她白皙柔弱的手背上滿是針孔,他的心也千瘡百孔了。
許小墨沒有看到慕寒澈眼眸裏如同波濤一般洶湧的情緒。
許小墨的嘴裏含著糖,因為慕寒澈怕自己會疼,每次都會用糖來哄她。
護士不敢多看慕寒澈和許小墨一眼,因為每次她給病人紮針,男人的眼神就好像恨不得要毀滅一切似的。他視懷裏的人為珍寶。
護士離開後,許小墨才緩緩說道:“寒澈,我……我真的是普通感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