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小墨在躲藏在被窩裏,蓋在了慕寺雨的身上,隻露出散亂的頭發。
她豁出去了!
當一個男人衝進來時,隻聽到了女人嬌媚的聲音,再看到被窩裏的女人露出長發,又怎麽可能不知道現在正在發生什麽事情呢!
“寺雨……”許小墨故意捏著嗓音說,這話雖然是從她嘴裏說出來的,但是她也覺得分外尷尬和作嘔,但是她不得不偽裝得更真一點。
然而,慕寺雨聽到這句話時,他眼眸裏的神色變了。這還是這個女人第一次如此親昵的叫他的名字呢。原來,她的聲音也可以如此的溫柔和親昵。
如果她能一直叫著他的名字就好了。
男人立刻就背過身去,“抱歉,老板,我立刻就出去!”
與此同時,慕寺雨被許小墨欺壓在身上,他動彈不了,也不能說話,而他能夠聞到她頭發的香味,也能夠感受到她的身體溫暖。
他的心髒也突然跳動得很快,臉色也染上了紅暈。
他還是第一次有這種奇妙感覺,仿佛有許多隻螞蟻爬了他的脊梁,讓他的身體顫抖著。
許小墨光顧著演戲去了,沒有顧得上去看慕寺雨眼眸裏的神色。
她聽到了關門的聲音,總算鬆了一口氣。她勉強過了這一關了。
許小墨趕緊的從慕寺雨的身上下來,移開可被窩。
她不去看慕寺雨,而是緊張的拿起手機,繼續對慕寒澈說道:“寒澈,我現在沒事了,安全了。”
慕寒澈剛才也聽到了許小墨剛才的叫慕寺雨的聲音,就算他沒有親眼看到剛才發生什麽事情,他也能想象得到許小墨是通過什麽樣的法子來蒙混過去的。
他的心裏酸溜溜的,他不想再聽到墨墨用如此溫柔和親昵聲音去叫慕寺雨,這會讓他嫉妒得想發狂。
許小墨也不隱瞞慕寒澈,“寒澈……就是……你不要生氣好不好?我剛才看到那個人要進來了,我就……我就想了一個辦法,讓他以為我和慕寺雨在一起。不過我們真的沒有做什麽事情啦。”
慕寒澈說道:“墨墨,下不為例。”
許小墨聽到慕寒澈沒有生氣,這才拍了拍胸膛。
“寒澈,我保證我不會再用這一招了。”
“好,墨墨,乖,我很快就會到的,最多十分鍾,你乖乖的先找個地方藏起來,我怕他們會狗急跳牆衝進來找你。”
許小墨說道:“好,寒澈,我就藏在……衣櫃裏麵,我帶著慕寺雨一起藏著,有他在,就算他的屬下找到我,我也可以讓他們不要輕舉妄動。”
慕寒澈誇獎道:“乖,墨墨,你真聰明。”
許小墨用力了全身力氣去拖拽著慕寺雨,她好不容易才拖慕寺雨進衣櫃,然後她也擠了進去。
她可沒有忘記在手裏拿了一個尖銳的玻璃,這是她用來威脅慕寺雨的。
而慕寺雨則是看著她,眼眸一眨不眨。
許小墨被慕寺雨的目光看得發毛了,於是她用隨便用了衣櫃裏的衣服蓋在了慕寺雨的頭上。
哼!臭男人!她才不要他看她呢!
慕寺雨雖然被衣服遮擋住了視線,但是衣櫃裏的空間狹窄,以至於他能夠感受許小墨的身體溫度,她的香味更是縈繞在他的鼻尖。
他有一種感覺,如果他能夠一直留在這個衣櫃裏就好了,因為這個衣櫃裏有她在。就算他身處於黑暗中,他也不再害怕了,而在之前他害怕黑暗,害怕孤單。
突然的,許小墨聽到了外麵傳來了槍聲,她眼眸一亮可能是寒澈來了。
“墨墨,我來接你了!”
許小墨焦急說道:“寒澈,你一定要小心。”
就在這時,房門被再次踹開。
“老板——”
許小墨的心緊張到了極點。
她還聽到了腳步聲音,對方越來越靠近她藏身的衣櫃。
許小墨隻好用玻璃對準了慕寺雨,慕寺雨就是她自保的方式了。
然而,隨後她又聽到了槍聲。
緊接著,慕寒澈語氣急促說道:“墨墨,我來了!”
許小墨這一次不是從手機裏聽到慕寒澈的聲音,而是真真切切的從衣櫃外麵聽到了慕寒的聲音。
慕寒澈真的來了!
許小墨激動的推開了衣櫃門,背對著慕寺雨。
她一推開衣櫃,就看到了慕寒澈就站在了門外,
許小墨開心得臉上露出燦爛笑容,不管她之前有多害怕,但是她一見到慕寒澈,她的所有害怕和不安全都一掃而空了。
許小墨恨不得現在立刻就撲向慕寒澈的懷裏。
而這瞬間,她看到了慕寒澈的臉色變了,“小心——”
還沒有等許小墨反應,她的身體就被人從背後抱住,而她的喉嚨被一隻手掐住。
許小墨的身體僵硬又震驚,慕寺雨?
怎麽可能!她不是已經將慕寺雨捆綁了起來嗎?
慕寺雨的聲音從她耳後傳來,“不要過來,不要動。慕寒澈,你知道我的力道,隻要我用力,她的脖子就會被瞬間扭斷了。”
慕寒澈的手緊緊握住,“別動她,我讓你走。”
許小墨的眼眸看著慕寒澈,“寒澈……你……你先走。”
慕寺雨輕笑,“墨墨,我說過了,我已經給了你建議,你在之前真的應該親自殺了我,這樣的話,我就不會糾纏你了。但是你心太軟了,你隻是綁了我,你卻是不知道我的手指常年戴著一個戒指,能夠劃破……鋼材的那種,所以你綁不住我的。現在,墨墨啊,你又在我的手心裏了,你逃不掉的。”
許小墨已經後悔了,她就應該在當時給他再下藥!
她應該在剛才更加小心一點,不應該如此粗心大意,讓慕寺雨有機會再次挾製她。
“你這個變態!惡魔!”許小墨衝著慕寒澈說道:“寒澈,快走,別管我了。”
慕寒澈卻一動不動,“墨墨,乖,別說話。”
他看著慕寺雨,“你想要什麽?”
慕寺雨冷笑說道:“慕寒澈,我想要什麽?我當然想要你……去死了。這樣好了,你開槍廢掉你的一隻手和一天腿,然後你再讓我帶著墨墨離開,我保證我不傷害她一根頭發,隻是帶她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