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小墨剛才也是被慕寺雨逼急了,她也知道自己是在冒險,用自己的命在賭,如果慕寺雨真的心裏還存有那麽一點不想殺了她的心,那麽當慕寺雨看到自己暈倒,快要死了,慕寺雨就一定會停下他對她做的瘋狂舉動。
結果她真的賭贏了,慕寺雨不但放開了她,更有奇跡發生了,寒澈出現了。
慕寒澈的心髒仍然快速跳動,他看到許小墨身上衣服淩亂,他怎麽可能猜不到,一定是墨墨被慕寺雨逼急,她才會出此下策,用這種極端危險方式去冒險啊!
萬一……萬一她要是醒不來呢!
慕寒澈的眼眸裏露出血紅目光,用力的抱住許小墨,對許小墨說道:“以後無論發生什麽事情,以你的生命為最主,不要用這種方式,知道了嗎?答應我!”
許小墨看著慕寒澈如此失態的表情,也被嚇到了。
寒澈剛才一定很擔心她。
換位想想,如果是她麵對處於生命危險中的寒澈,她也肯定會急瘋的。
“寒澈,我答應你,我不會再用這種方法了。”許小墨眼眸含淚。
“墨墨,我們回家。”慕寒澈親吻她的眼睛,當他看到她睜開眼睛瞬間,他就像是看到了滿天蘊藏著希望的星星,心裏隻有慶幸和快樂。
慕寒澈脫下西裝,包裹著許小墨的身體,將許小墨抱著離開。
與此同時,慕寺雨通過門口隱藏的監控攝像頭看到了墨墨在慕寒澈的懷裏,而墨墨是睜開眼睛的鮮活模樣時,他開心的笑了。
還好,墨墨醒了!她沒有死!
差一點,他害死了墨墨。
慕寺雨盯著畫麵上的女人,“墨墨,這一次我暫時放過你,你好好休息,注意養身體,等下次我們見麵的時候,我希望看見一個健健康康的你。”
經過這一次,許小墨也被嚇壞了,但是她也記得慕寒澈的手腳受傷了。
“寒澈,你放我下來,我可以自己走!你身上的傷怎麽樣?是不是很嚴重?”許小墨急忙說道。
她一想到那天慕寒澈被慕寺雨逼著廢掉自己的手腳,她心痛不已。
但在這個時候,慕寒澈又怎麽可能會放下許小墨。“墨墨,沒事。我現在很好。”
他不想離開她,他隻要一想到剛才麵對瀕臨死亡的墨墨,他就想要牢牢的抱住許小墨,就算是鬼神來搶奪她,他也不會允許的。
回到醫院後,慕寒澈不放心墨墨的身體,讓醫生為她檢查身體。
司暗對慕寒澈說道:“慕少,夫人的身體沒有性命之憂,隻需要好好休息就可以了。”
慕寒澈看著司暗,“你妹妹會催眠術。”
司暗不明白慕寒澈為何會突然這樣問,他遲疑了一會兒,“是,我妹妹對催眠感興趣,曾經學過一段期間。發生了什麽事情?”
得到了確切的答案後,慕寒澈就確定了許小墨的催眠術是誰教的,隻有司若若,因為這段時間以來,司若若和墨墨相處時間很多。
慕寒澈想到了這一次墨墨防身的藥水,還有追蹤的香水都是司若若提供的,墨墨能夠平安回來,多虧了她。
“她想要什麽?”
司暗知道這是慕寒澈想要回報若若,他神色凝重,說道:“我代替若若說吧,我隻要你一個承諾,如果我在將來會消失在這個世界上,麻煩你照顧一下她,保她性命。”他知道慕寒澈這個人一諾千金,隻要慕寒澈答應了,他就一定會做到的。
慕寒澈沒有追問下去,隻說道:“可以。”
但是慕寒澈話鋒一轉,“你去轉告你妹妹,以後不要教她危險的催眠。”
司暗有些奇怪,還不等他詢問,慕寒澈就已經離開了。
慕寒澈重新回到了許小墨的身邊,墨墨已經睡著了。
他摟抱著墨墨,心髒才漸漸平穩。
在接下來的幾天,慕寒澈和她形影不離。
明明受傷的人是慕寒澈,但是她卻被慕寒澈當成病人一樣照顧著,盡管她不停的抗議,但是霸道的慕寒澈還是將她當成很容易破碎的寶貝,小心翼翼照顧著她。
許小墨沒有辦法,隻好由他,但是要求他也必須要好好休養身體。
她沒有告訴慕寒澈那天所發生的事情,她怕慕寒澈知道後會更加生氣,而慕寒澈也一字不提,仿佛在這個世界上不存在慕寺雨這個人。
這天,司暗帶著若若給許小墨治病,若若才能見到許小墨。
她一見到許小墨,開心又激動。
如果不是慕寒澈就守在許小墨身邊,對許小墨嚴防死守,她恨不得現在就立刻抱住許小墨。
“墨墨,你沒事吧?我聽我哥哥說,你沒有受傷,但是你肯定嚇壞了。”
許小墨臉上帶笑,“我沒事了。若若這一次我要好好謝謝你。”
若若說道:“謝我什麽呀!”
許小墨真摯說道:“謝謝你給了我那些藥水。我也從寒澈那裏聽到了,也是你送給我的香水讓他找到了我。我這次沒事多虧了你。”
她也謝謝若若教給自己催眠術,不然的話,在慕寺雨強迫自己的時候,她肯定會絕望的。但是她沒有對寒澈說這種催眠術是若若教的,因為寒澈當時很排斥和憤怒她使用那種假死催眠術,要是讓寒澈知道是若若教的,寒澈可能會怪若若的。
不過,她也覺得慕寒澈這麽聰明,應該已經猜到了是若若教的,但是隻要這層窗戶紙沒有被捅破,就當這事沒有發生過好了。
若若看到許小墨滿眼的真摯和謝意,心裏卻是很難受,墨墨還不知道她和哥哥,慕寒澈對她隱瞞的事情。
“若若,那都是小事,不用謝。我那裏還有很多好玩的東西,我帶你去看看!你要什麽,我都送給你!”若若大方說道。
許小墨有些遲疑,她早就聽若若說過許多次了,她平時就喜歡玩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她房間裏藏了許多寶貝。若若經常要她去看看她的那些寶貝,但是她總因為一些原因沒有時間去。
許小墨也悶了好多天了,也想要和若若說一些女孩子們的悄悄話,但是慕寒澈都是和她寸步不離。她知道他是太擔心了她了,怕那天的事情會重演,想看著她無事才會心安。而她更心疼他是為了自己而受傷,索性就由著他這個病人的性子,隻要他能好好養傷,她就一直守著他。
慕寒澈摸摸許小墨的頭,就像是對悶在家裏好幾天的小孩子說話,寵溺說道:“墨墨,你去玩吧。之後我去接你回來。”
慕寒澈和司暗對視了一眼,他們正好也有點事情要說,不能讓墨墨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