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小墨和若若正在聞玻璃瓶裏裝著的香水。

若若指著一瓶五顏六色的玻璃瓶,想了想,“這瓶香水效果是……我怎麽不記得了。我隻記得好像是我兩年前製作出來的。”

若若打開了玻璃瓶,聞了聞。

許小墨也聞了聞香味,有一股淡淡的青木香味,“很好聞。”

若若試著噴在身上,“我也覺得好聞。”

她也給許小墨噴了噴,就將這一瓶未知名的香水也遞給了許小墨,“墨墨,這瓶也送給你了。”

許小墨說道:“你真的把好多寶貝都送給我了,不心疼?”

“才不心疼呢!我以前也沒有什麽朋友,哥哥又經常出門,我在家裏無聊就喜歡研究一些有趣的東西,所有東西都藏起來了,就隻有我一個人在玩。但是現在我不一樣了呀。你是我的朋友,這些東西也不是很重要了,送給你也挺好的。”

許小墨笑著說道,“嗯嗯,我以前也是沒有多少朋友呢,現在我有了很多朋友們,我也很開心。”

以前慕寒澈可是恨不得要將自己藏起來,不喜歡她和別人接觸,但是現在不一樣了,她的生活裏可以認識很多人,交很多朋友。

“墨墨,如果……我說如果啊,我有一件事情隱瞞著你,以後你知道了,你會不做我朋友嗎?”若若詢問道。

許小墨說道:“若若,人人都有秘密,選擇不說當然是有苦衷的。我想,隻要你不是故意傷害我的家人,就都沒事。我相信若若不會傷害我和我家人的。再說啦,若若你對我這麽好,你哥哥還為我治療,你們就是我的朋友。”

若若動了動唇,目光透著遲疑,墨墨到現在還不知道大冰塊是因為哥哥的要求在A國要冒險,司徒家的勢力很大,大冰塊要對付司徒家是有風險的。

她送這些防身東西也是想要盡可能的保障墨墨的安全,雖然大冰塊保護墨墨保護得很好,她這些東西不一定會用得上。

”墨墨,我……

突然的門被敲響了。

……

半個小時前,慕寒澈隻對司暗說了幾句話,“在他們中哪些是你的人?”他目光銳利看著司暗。

司暗目光複雜,他沒有想到慕寒澈會直截了當額問出這個問題,慕寒澈早就猜到了這其中的“秘密”。

“趙霸天,妙妙,金華。”司暗說了這三個名字,“其他的,都不是。”

“看來在你找到我以前,你已經籌備了很久。”

司暗說道:“很久了。”

但是無論時間有多久,他的心每天每夜都像是在炭火裏煎熬似的,疼痛沒有緩解一分。

慕寒澈神色冷漠,“你將我的話告訴他們,三天後行動,”

司暗聽了慕寒澈的計劃後,心裏感慨道,慕寒澈夠狠。他沒有找錯人。

慕寒澈說完了該說的後,就要去接墨墨回家了。

……

許小墨聽到了敲門聲,“肯定是寒澈來接我了。”

若若不滿的嘟著嘴,“我們還沒有多待很久呢,他就來捉你回去了!哼!他肯定怕我將你搶走了。”

“好啦,我以後多多來你這裏玩。你這裏很好玩。”

這時,房門被推開了。

慕寒澈就站在門口沒有進來,這是別的女人臥室。

許小墨一見到慕寒澈,眼眸裏就透著笑意。

慕寒澈目光溫和,張開雙臂等著許小墨過來撲到他的懷裏。

許小墨蹦跳著,輕輕的抱住了他,他身上還有傷口呢。

“墨墨,我接你回去。”

許小墨點了點頭,“好,我們回去。”

許小墨和若若告別後,帶著許多的“勝利品”回到房間裏。

“寒澈,這些都是若若送給我的。若若對我很好,我也想要送一些禮物給若若,還有若若的哥哥,你可不許吃醋。”

慕寒澈樓抱著許小墨,看著許小墨開心的模樣,答應道:“好。”

不過,他總覺得墨墨身上透著一種特殊香味,他聞了聞,是青木香味。

“你噴香水了?”

“是呀。若若給我的,很好聞,我很喜歡。”許小墨說道。

但是慕寒澈越來越覺得自己的身體在發熱,很想親親墨墨。

……

在若若房間裏。

司暗正在幫忙整理若若的房間,若若平時性格懶散,總喜歡將東西亂扔,而許小墨之所以看到若若的房間整潔幹淨,是因為司暗每天都為若若打掃衛生。

若若正吃薯片,看著雜誌。

司暗的目光好幾次看向若若。

若若看到司暗額頭上有點汗水,趕緊來討好著司暗,假意心疼,“哥哥,好辛苦喲,多謝哥哥幫我打掃衛生。給,哥哥,來個薯片,可好吃呢!”

若若將薯片遞到司暗的嘴邊,但是司暗卻是盯著若若的唇。

他總覺得若若身上的香味越來越濃了,而他的心頭就好像關著一頭猛獸想要逃出籠子,它越來越暴躁,以前他用籠子將欲望關起來,關了許久,但是現在好似一起的都失控了似的。

突然的,司暗捧起若若的臉頰,吻住了若若的唇。

若若一下子就愣住了。

她就像是僵化了似的,一動不動。

直到司暗終於恢複了理智,知道自己在幹什麽時,他趕緊鬆開若若。

一向是沉著冷靜的司暗第一次失態了,也不知所措,“若若……我……我……”

若若難以置信道,“哥,我讓你吃薯片啊,我又不是薯片!”

司暗窘迫得說不出話來。

若若就像是想起了什麽似的,立刻不哭了,“我想起了!那瓶香水是……直男斬!完了!我還給墨墨噴了!這一下肯定便宜了大冰塊,墨墨可就慘了。”

司暗見到若若的注意力一下子被轉移到了許小墨和慕寒澈身上,像是忘記了他剛才對她的舉動,他的眼眸裏既好笑又無奈。

若若從來都沒有談過戀愛,接觸別的男性,這應該是她的初吻,但是她卻是毫無反應。

與此同時,等到許小墨發現了慕寒澈不對勁時已經來不及了。

第二天,若若見到許小墨時,看見許小墨就連脖子上都有青色痕跡時,她心裏愧疚啊!

“小墨,你受苦了,我對不起你。”若若拉著許小墨的手說道。

“怎麽了?若若。”

若若不顧慕寒澈和司暗在場,對許小墨解釋道:“小墨,那瓶香水其實是直男斬,專門用來**男人的!效果可猛烈了!有一次我用在一隻母貓上,威力可強大了,吸引了方圓好幾裏的幾十隻貓。小墨,你昨晚沒事吧?”

許小墨意識到若若在說什麽時,臉紅得滴血了。

怎麽辦?她沒臉見人了!